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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秘密被发现了?(1 / 1)

我自从戴上眼镜后就再没摘下来过,所以别说是阿布,就连阿琴和吴华也早就看见了。

只不过,阿琴的性子有些大大咧咧,不喜欢追问这些事情,吴华则大概是因为和我还没那么熟,所以就没问。

正是由于她们的这种态度,导致我一时忽略了这个问题,居然就这么把眼镜戴到了阿布的面前。

按理说,男人应该粗心一些才对,女人都没问的事情,男人就更不该问了。

但阿布偏偏是个比女人还要更加心细的男人,这从他精湛的厨艺上就能看得出来,所以他这个问题问得特别自然,而且时机选择的让我毫无防备。

我此刻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难以思考了,哪有脑子去想怎么解释眼镜的事儿啊,于是只能假装不耐烦地催他道:“别问那么多废话,快给我打针!”

阿布顿时撇着嘴摇了摇头,说道:“好吧,不让现在问拉倒,但你既然急着打针,倒是快把裤子脱了呀!”

他首先要打的退烧针是肌肉注射的,也就是所谓的打屁股针,所以才会有脱裤子一说。

我居然被他反催了一句,只好立即站起身解开裤腰带,露出半边屁股等着。

但就在这个时候,从阿琴嘴里忽然传出一句特别破坏气氛的话:“哇,小强,你的屁股好白好嫩耶!”

我这才意识到她还在旁边呢,赶紧说道:“去去去,你少看!什么白什么嫩,别胡说八道!”

阿琴顿时一撅嘴道:“切,你个大男人被看一下怕什么,女孩子被看了才应该不好意思呢。”

但她说是这么说,终究还是转过了脸去。

可紧接着她又嘀咕了一句道:“不过说真的啊,你的屁股倒是比有些女孩子长得还好看呢,真想伸手抓一把啊!”

靠,这叫什么形容,屁股还分好看不好看吗?另外想抓一把是什么意思?是要袭臀我吗?

阿布在旁边听得快要笑岔气了,然后趁我不注意,忽然一针就扎了下来。

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太-他-妈-疼-了!

我打赌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虽然打屁股针本来就挺疼,但也不是这么个疼法啊,跟挨了一锤子似的,而且是钉头锤!

尤其阿布还一边注射药物一边说道:“忍着点儿啊,疼一疼就过去了,而且能分散注意力,是不是觉得肚子已经疼得不那么厉害?”

我顿时叫道:“废话!我现在屁股比肚子都疼了!”

阿琴则立即接道:“要不我帮你揉一揉怎么样?”

她肯定不是想揉肚子……

于是等阿布把针拔出去后,我立即提好裤子,瞪了她一眼道:“用不着,我自己会揉。”

说完我就真的揉了两下屁股,然后把肚子也揉了揉……唉,腹背受敌啊!

不过这一针下去,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精神了一些,当然也可能是被两个朋友逗的。

而等到打吊瓶的时候,过程就要温和一些了,只是针头刚扎进血管的时候疼一下,后面就没事了,不过阿布一下子就给我弄了两大瓶五百毫升的,起码要一两个小时才能打完。

阿琴自从来到诊所后情绪就放松了不少,陪我坐了一会儿后,大约是“运动”后的乏劲儿上来了,连打了好几次哈欠,阿布便把她支去病床上睡觉,独自守着我。

我其实也有些困了,不说生病这个事,今天我在外面可没少到处跑,体力、精力的消耗都挺大,因此坐着打了一会儿吊瓶后,我也换到了病床上去躺着。

只是我不敢平躺,必须侧身蜷着。

而或许是担心我硌得难受,阿布在我躺下的时候顺手就帮我把眼镜摘了下去,同时又提起了之前的话题道:“小强,我记得你一向都不近视啊,这是配了多大度数的?”

说着他就把眼镜往自己脸上比了比,我再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瞬间,我觉得我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眼镜的秘密要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该怎么解释那些线?又该怎么解释眼镜的来历?

难道要把月老的事情说出来?

阿布会不会相信我?万一他把我当成神经病呢?

要不就说眼镜是我捡的吧,觉得好玩就留着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此时此刻,我的念头转动之快,几乎已经达到了超级计算机的速度,估计就算月老对我用意念交流也只能听到“哔——”的一声。

而下一刻,阿布已经把眼镜戴好了,转动着脖子到处看了看,说道:“原来只是普通的平光镜啊,你没事戴这东西干嘛?又没什么用,商家说的防辐射基本都是假的,如果质量不好反而会伤害眼睛呢。”

他说的这些事,我倒是知道的。

近些年,随着眼镜市场的蓬勃发展,可以起到装饰作用的平光镜,也渐渐成为了一种拥有广大消费群体的商品,尤其是现在的电子产品越来越多,所谓的辐射问题每天都被提及,于是许多商家开始鼓吹平光镜对于防辐射的作用,好像只要把平光镜一戴,你的眼睛就百辐不侵了。

但实际上平光镜的作用真有这么强吗?当然没有了!

只有带防辐射膜的平光镜才可以降低辐射,而且仅仅是降低而已,不是彻底挡住。

如果想要彻底挡住,除非是把镜片换成金属的,只有金属才能隔绝辐射,甚至连光都可以隔绝,然后……你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过这些事情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布居然好像没有透过眼镜看到那些线,那些五彩斑斓,能够代表生命、智慧、姻缘的线。

虽然可能因为这里没什么人,但我明明见他往阿琴那边看过一眼的啊!

至于看我,反正我从戴上眼镜后就没在自己身上看到过线,这事我也问过月老,但他却语焉不详。

难道说,这副眼镜只有我戴上才有用吗?

是量身定制?还是因为我的眼睛受到过改造?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又没有月老在身边可以问,只好暂时先憋在心里。

阿布只戴了一会儿就把眼镜摘下来还给了我,并再次告诫我平光镜没多大作用,能不戴还是不戴的好。

我随口告诉他我是因为业务需要才戴的,然后假装先把眼镜放在床头,等阿布转过身去的时候,又赶紧悄悄戴起来看了一眼,确定我自己是能看到线的,而不是眼镜恰好坏了,这才放下眼镜躺好。

两支吊瓶打完的时候,已经过零点了。

阿琴早已经睡死过去,不好再叫她起来开车,而阿布也认为我需要留在这儿做观察,不肯放我走,于是我今天晚上只好在诊所里住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实。

消炎药刚打完的时候,我腹中的绞痛感的确是缓解了一阵,但仅仅是一阵而已,没过多久便又开始一波波地卷土重来,仿佛势要攻下我这座难打的城池一般。

至于体温,起初当然是退了下去,而且退到了37度以下,基本回归正常。

不过大概在两三点的时候,我就又开始了发烧,直接烧过了38度,一度逼近39。

我几乎是很快就被烧迷糊了,对于周围发生的事情都浑浑噩噩的,反倒是阿布被忙了个够呛,连阿琴也被吵了起来,因为我已经烧到开始无意识地**了。

当然好的方面也是有的,我居然成功地解了几次大手,不过量都非常少,具体多少嘛……还是不形容了,总之非常少就是。

于是,我就这么被病痛一路折磨到了天亮,真正睡着的时间都不知道有没有两个小时,而且睡着以后总是做噩梦。

所以当天光放亮,阿布和阿琴开始张罗着送我去医院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糟透了,虚弱得像一坨烂泥。

呃……好像应该用“一滩”来形容是吧?“一坨”是形容翔的。

我弓着身子,像个老头儿似的被他俩扶出诊所,出门的时候刚好碰上来上班的柳巧。

说起来,柳巧虽然是阿布的女朋友,但并不在诊所住,而是和其他人合租了一个房子。

对于这件事,我和阿琴一直挺有意见的。

你说她把阿布管得那么严,却又不和阿布同甘共苦,要么两个人一起住诊所,要么一起租房子,现在这情况算是怎么回事啊?

幸好听说与她合租的也是个女孩子,如果是个男的,我跟阿琴说死也得把她和阿布撬开。

柳巧看见我们仨一起从诊所里出来,表情先是一愣,随即就沉了下去,猛然一指阿布骂道:“好啊,布群,你居然敢在诊所里搞聚会!你知不知道在这儿闹来闹去的,影响有多不好?你让附近的人怎么看你?扰民?不务正业?你知不知道诊所能有今天,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啊,你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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