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云肄担心的昕月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二哥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说完昕月便闭上眼睛依偎在云肄的怀里。
云肄当然明白昕月的用意,他将昕月搂在怀中,随后运行周身的灵力,一股强盛的灵力将他们将包围其中,然后那些灵力再慢慢渗入昕月体内替她疗伤。
说来奇怪,不知是女娲血玉的缘故还是灵族族长所传授的刹灵剑诀关系,自从云肄离开自己的心境后,不仅是所受的伤好了,体内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灵力源源不断,就好像自己的力量永远不会枯竭一样。只是这股力量云肄似乎还不能随心所欲的驾驭。
“二哥;你先前被黑腹蛛所伤,如今身体还为完全恢复,你就不要再为我浪费灵力了,这点小伤我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
“傻瓜!”云肄在昕月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宠溺的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吧,一切交给我……”
云肄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昕月一时傻眼了,她就这么傻傻的一直看着他,心跳莫名的跳得厉害,脸颊和耳根处感觉隐隐发烫,心中莫名其妙的涌过一道幸福的滋味。不过昕月很喜欢这种感觉。
“怎么啦?”云肄见昕月看着自己发呆的表情忍不住问道。也许是云肄一心关心昕月的伤势,所以才没有发现此时昕月的不对之处吧。
“哦…没事…没事…”昕月害怕自己刚才的心思被云肄看穿,于是便找了个借口,然后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他怀中的温暖。
昕月想起和云肄初次相见的场景,那时候云肄就像个傻小子,什么都不懂,说什么他都相信,对所有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想起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昕月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上了他。想起在残剑山庄云肄看那个叫玥婷的姑娘,她就明白云肄心中只有那个叫玥婷的姑娘,对她只不过是兄妹之情吧!
想到这里昕月忍不住淘气的使劲捶了捶云肄的胸膛,云肄开始被昕月吓一跳,可看着昕月熟睡的侧脸,他想也许是刚经历与黑腹蛛的决战,所以才睡得这般不安稳吧,云肄会心一笑,捋了捋昕月的头发,继续维持着灵力的运行。
渐渐的昕月想着想着还真的睡着了,云肄看了一眼怀里的昕月,此时的她睡得很香甜,原本苍白的脸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手臂上的伤口也从黑色慢慢变成了淡红色,云肄摸着昕月的脉搏,他知道昕月已无大碍这才放心下来。
见昕月已经没事了,这才收回运行的灵力,虽然现在对云肄来说这点灵力并不算什么,但要持续维持这么纯正的灵力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云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昕月靠在女娲血玉旁边。
云肄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他明白眼前的洞口便是通往黑腹蛛的洞口,也是这个洞中唯一的出口,不过云肄想不明白一点,按理说黑腹蛛应该早就冲破了他的冰封,但为什么一直没有追上来,“莫非在这个洞穴里有它害怕的东西?”云肄猜测道。
“月月…”
这时候云肄发现昕月醒来,于是连忙跑过去扶着昕月,“这是…魔族的标记!”之前因为关心云肄的伤势,又一心为他疗伤,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洞穴周围的事物。
“怎么啦月月?”云肄见昕月发呆的看着周围由血玉水晶雕刻的鲜花。
“嗯…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这洞穴中别有洞天,先前没有注意,现在看看这些水晶花真美!想必建造这座墓室的主人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吧。”昕月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
“这女娲血玉并非寻常璞玉,先不说血玉难求,就是要将血玉雕琢成这般模样,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建造这座墓室的主人一定是位世外高人…”云肄顺着昕月的话回答,显然云肄并没有完全相信昕月所说的话。
当然昕月从云肄的语气中也感觉到了云肄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无论是力量还是心性云肄都成长了很多,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了,这对昕月来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云肄的目光再次转移到昕月身上,看着昕月手臂上的伤口,“云肄你这个滚蛋,你在想什么呢!月月三番两次不顾自己的安危就你,如今你居然怀疑她!”云肄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顿,然后扶着昕月说道:“月月你体内的余毒刚除,身子还很虚弱,此地不宜久留,你先休息一下,我到四周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出路。”
“嗯…”昕月见云肄已经打消了对自己的猜疑,这才放心下来。
其实刚才云肄趁昕月睡着的时候已经把洞穴四周的石壁都仔细观察了一番,但并没有发现任何机关,如今唯有竖立在洞穴中央的血玉水晶棺没有检查了。
“在下灵族云肄,无意冒犯前辈,还请前辈见谅,得罪了!”云肄来到血玉水晶棺前向棺中之人拜行了几个礼,然后来到棺前准备开棺。
就在云肄准备开棺的时候忽然发现血玉水晶棺下刻着四句诗,“花恋蝶舞漫天飞,今朝一曲为佳人;自古正邪两恩仇,可怜天下有心人。”
“自古正邪两恩仇,可怜天下有心人。”昕月心中默念这两句诗,她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时昕月更加确定此墓与魔族有关。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打扰我邱诺的安宁!”就在云肄刚要搬动血玉水晶棺的时候,忽然水晶棺四周的水晶花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而这股灵力融为一体竟幻化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
“邱诺!莫非她就是魔族第一任圣女幻音的婢女—邱诺?”昕月听了白发老翁的话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听师傅说过魔族邱诺的事情,而那首诗便是小时候师傅常念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