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在一屋子女人都呆若木鸡的时候,余铭动了……当然,他若是再不动,很可能就要出事了。
他转握为扣,手指按在苏甜脉门处,淡定地说道:“恩,君有疾,是痛经,改天我给你治治。”
余铭的声音不大,却彷如水中落石,让三个女人同时惊醒过来。
苏甜更是心中疑惑,他竟会切脉,难道是医生?
“都说了不要勾引我师父。”凌雨彤撅着嘴走过来,用手去推苏甜,“走开啦!”
苏甜顺势起身,按耐心头羞恼,笑道:“你这丫头,我还能吃了你师父不成?”
“那可不一定。”凌雨彤气鼓鼓地说道,“你这狐狸精,分明是看我师父老实,想要占他便宜。”
苏甜暗暗翻了个白眼,他老实?他的下半身可一点都不老实。
“雨彤,怎么跟你苏姐说话呢?”凌雨柔佯怒道。
“姐,你看她刚才那样子,明显是想勾引师父。”凌雨彤不买账,大义凛然地和姐姐顶嘴。
听到妹妹的话,凌雨柔恢复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虽然早知道苏甜行事随心所欲,但刚才那一幕,对她的冲击还是太大了。
“那……那你也不能没大没小的。”
“切,你俩又不比我大多少。”凌雨彤撇了撇嘴,将目光转向苏甜,“狐狸精,你这次打算呆多久?”
“你猜。”
“哼,我才懒得猜呢。”凌雨彤顿了一下,又说道,“只要别勾引我师父,你爱呆多久就呆多久。”
“我要是执意勾引呢?”苏甜巧笑嫣然。
“那我就阉了我师父,看你怎么勾引。”凌雨彤浮起一抹坏笑。
卧槽,管我屁事啊!余铭登时就炸毛了。
“咯咯!”
苏甜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饱满上下起伏,看得余铭心痒痒:嗨,你们好,刚才你们和我的胸口亲密接触了,还记得不?
苏甜不知道余铭脑子里的龌龊思想,冲他妩媚一笑,说道:“小帅哥,你的徒弟都要阉你了,还做她的保镖干嘛?跟着姐姐混吧,姐姐让你吃软饭。”
吃软饭好啊,吃软饭妙!余铭顿时有答应的冲动,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她只有一个、凌氏姐妹有两个,老子不能因小失大。
“还是不了,现在就挺好。”余铭讪讪地笑了笑。
“嘿嘿,小帅哥还挺忠诚的,可惜呀,雇主实在不着调。”
“狐狸精,说谁不着调呢?”凌雨彤摆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
“谁答应了,我就说谁呗!”苏甜挑了挑黛眉,戏谑地说道。
“狐狸精,我和你拼了。”
凌雨彤飞扑到苏甜身上,双手上下翻飞,开始搔她的痒。
“咯咯咯……”
苏甜似乎很怕痒,被凌雨彤弄得浑身瘫软,大笑不止,良久才瞅准机会开始反击。
“哈哈……哈哈!”凌雨彤也笑得气喘吁吁。
顿时,银铃般的笑声填满了房间,满室生香、春色无限,余铭看得目瞪口呆,刚刚压下去的小弟弟又有抬头的趋势。
凌雨柔无奈地叹口气,以手扶额,假装看不见,反正这俩人每次见面都要上演类似的大战,她也懒得管了。
苏甜和凌雨彤玩闹了好一阵,都有些累了,四人简单吃了点儿饭,便各自去睡觉了。
凌雨柔和苏甜的房间都在二楼,临进卧室前,她拉住苏甜的手,悄声问道:“你觉得余铭人怎么样?”
“还不错。”苏甜说完,又挤了挤眼,满脸促狭,“难不成你看上他了,想老牛吃嫩草?”
“呸,净胡说!”凌雨柔满面羞红,啐了苏甜一口,“他毕竟是雨彤的保镖,我只是想侧面了解一下他的人品。”
“哦,真的?”苏甜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
“浪蹄子,不和你说了!”
凌雨柔说完就匆匆走进卧室,只听得苏甜在背后放肆的大笑。
余铭躺床上没过一分钟便睡着了,母老虎称他为“吃神和睡神的合体”,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得一阵轻轻地敲门声响起。
“这才11点钟,难道是幻听?”余铭放下手表,揉了揉眼角,没有动。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靠,还真有人……不会是雨彤真的阉我来了?
余铭走过去打开门,发现站在门外的不是凌雨彤,而是苏甜。
她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连衣睡裙,只罩到膝盖,露出细腻白皙的小腿,丰满的玉峰将睡衣高高隆起,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裸露在外的肌肤欺霜赛雪、如凝脂般滑腻,杏眼桃腮、嘴角含笑,宛如魅惑的蓝色妖姬。
余铭不禁咽了咽口水,全然忘了打招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莫非她要夜袭,我是该接受呢,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小帅哥,不请姐姐进去吗?”
苏甜虽然表面上谈笑自若,其实内心还是有点小忐忑,也不知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太冲动。
天可怜见,她痛经的毛病持续了快十年,每次月事必定痛的死去活来,为此她看过不少医生,把药当饭吃,但令人无奈的是,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逐年加重。
刚才回到卧室后,她满脑子都是余铭的那句话,“君有疾,是痛经,改天我给你治治”。
难道,他真有办法治好我的痛经?
苏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想到几天后就是月事来临的日子,索性咬了咬牙,下楼敲响了余铭的房门。
“唔,请……请进。”余铭激动的语无伦次。
苏甜走进房间,嗅着卧室内男人气息和烟草混杂的味道,微微有些失神,但很快镇定,走到椅子前坐下。
余铭大失所望:喂,你不是来夜袭的嘛,别坐椅子,抓紧到床上来啊!
苏甜将秀发撩到耳后,幽幽地说道:“小帅哥,你真的能治……那个?”
“哪个?”余铭迷糊了。
“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
两人俨然是在说相声,苏甜气得牙根痒痒,这小王八蛋,才过了一个小时,就把自己说的全忘了。
“痛经!”苏甜面色不善,狠狠剜了余铭一眼。
“哦。”余铭恍然大悟,敢情她是为这个来的,俺还以为她来夜袭呢。
被夜袭的奢望落空,余铭顿时有些意兴阑珊,半死不活地说道:“你准备好一套银针,明天再来找我。”
“一套银针……就行了?”
苏甜愕然,他是想针灸吗?可是针灸疗法我早就试过啊!
“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余铭没好气地说道。
他当然没好气,这狐狸精夜半敲门,竟是为了痛经问题,真是一点也不顾及单身男人的欲求,唉!
苏甜展颜一笑,冲余铭抛了个媚眼:“小帅哥,姐姐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姐姐明天就去买银针,晚上记得等我哟!”
说完就站起身,迈着一双修长美腿,优雅地走出了房间。
余铭愣了片刻,突然冲到门口,喊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聊会儿天再走啊。”
“咯咯咯……”
苏甜媚态横生地回到二楼,只留下一片沁人心脾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