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败退的,是顾小蝶。
她双眼迷离、神志模糊,吐气如兰的喘息,渐渐变成抑制不住的呻吟:“恩……恩……”
随后,余铭的欲望之火也成功突破临界值,浑然忘了对峙的初衷,他的右手覆上顾小蝶的美臀,左手缓缓向她饱满的胸脯摸去。
这时,周围忽然亮了起来,电梯在微晃了一下后,也开始平稳下沉。
顾小蝶仿佛被浇了盆冷水,霎时清醒,看到自己和余铭紧紧贴合的下身、余铭正在向自己胸部使劲的爪子,久违的羞意终于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脸蛋唰地红了,一把推开余铭,低头整理衣襟。
余铭也很尴尬,因为他的裤裆依然鼓着,赶紧弓下腰,平息小弟弟的怒火。
电梯内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换气扇嗡嗡作响,将顾小蝶的香汗以及余铭的臭汗味一并抽走。
十几秒后,电梯停了下来,一楼到了。
余铭佯装镇定:“内个,我就先走了。”
顾小蝶的心情是复杂的,有羞不可抑、也有恼羞成怒,但不管怎样,她都是女神和女汉子的结合体,闻言狠狠瞪了余铭一眼,从牙缝挤出一个字来:“滚!”
余铭干咳两声,没还嘴,步伐踉跄地走出电梯,差点迎面和人撞上。
这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张嘴就骂:“神经病……啊,变态!”少妇指着余铭的裤裆,惊声尖叫。
“别喊了,又不是没见过!”余铭也没什么好脸色,腰杆挺得笔直,支着帐篷,大摇大摆地向正门走去。
从此以后,这栋大楼一直流传着“Se情狂”的传说,可止犬吠、可止儿啼。
余铭站在小区大门口,刚想伸手拦辆出租,手机就响了起来。
陌生的号码。
“你好。”
“小帅哥,你和朋友聚完了没?”电话里传来苏甜娇滴滴的声音。
余铭松了口气,幸好没当成营销电话,差点拒接了,“聚完了,正要回去呢。”
“太好了。”苏甜的声音透露着欣喜,“快来酒吧陪我喝酒,我一个人都要闷死啦!”
“蛤?”余铭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你有意见?”苏甜以为余铭不愿意来,语气立马变得相当不善。
“没意见,当然没意见。”余铭信誓旦旦。
陪美女喝酒嘛,当然没意见,不过谨慎起见,他还是问道:“雨彤和雨柔呢?”
“还是老样子,雨柔在公司加班,雨彤在家里打游戏。”
“哦,那就好。”余铭放下心来,问明了地址,打了车直奔酒吧而去。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一间酒吧门口停下。
余铭以前根本没机会进酒吧,这还是头一次,刚踏进门口,就被里面喧嚣的场景给震住了。
“卧槽,这是菜市场吗?”
余铭黑着脸,找了好久,才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苏甜。
这妖精今天穿得相对保守,上身是淡蓝色的丝质上衣,开怀里露出白色的体恤,下身是蓝底白花的长裙,裙底直落脚踝,但即便如此,倾城的容颜、魅惑的气质,还是让余铭忍不住呆了呆。
苏甜妩媚一笑:“小帅哥,别傻愣着,快坐下!等回到家里,姐姐再让你看个够。”
余铭的喉咙动了动,怯怯地问道:“可以脱了衣服看不?”
“咯咯!”苏甜笑得花枝烂颤,冲余铭抛了个媚眼,“当然可以。”
余铭打了个哆嗦,迅速坐到椅子上,心中感叹:这妖精,真是勾死人不偿命。
“小帅哥,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苏甜说着,仰头灌了一杯酒,十分的豪爽。
余铭当然也不能怂,苏甜喝一杯,他就喝两杯,男人嘛,总是死要面子的。
但喝着喝着,余铭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一把抓住苏甜的手腕,“我说,你悠着点喝。”
苏甜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娇笑着说道:“不是说了不醉不归嘛!”
“那也不是这种喝法啊,你这简直就是借酒浇愁。”
他只是随口一说,岂料话应刚落,苏甜的脸上就浮起淡淡的哀伤。
“不是吧,还真让我说中了?”余铭大吃一惊,没想到性格开朗的苏大狐狸精也会有烦心事,他松开苏甜的手腕,顺手把她面前的酒瓶划过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呸呸……是让我开导一下。”
余铭的插科打诨,让苏甜面色稍霁,她撇了撇嘴角:“你一个十**岁的小屁孩,什么阅历没有,开导个屁!”
小屁孩?余铭登时就不乐意了,脸色一沉,佯怒道:“不说出来,就别想喝酒!”
苏甜并没和他斗嘴,神色平静,或许是委屈憋得太久了,真的需要找人来倾诉。
“你真的让我说?”
“当然。”
苏甜把玩了一会儿酒杯,才叹口气,轻轻地说道:“其实,我是偷偷跑来玉水市的,家里人并不知道。”
“和父母闹矛盾了?”余铭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毕竟离家出走不算什么新鲜事。
“恩。”苏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是出来逃婚的。”
这次余铭倒是惊讶了:“没开玩笑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包办婚姻?”
苏甜翘了翘嘴角,笑容里满是苦涩:“所谓自由恋爱,恐怕只有普通人可以,大家族里的龌龊事,根本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
余铭没出声,打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猜到苏甜出身豪门,还挺羡慕的,毕竟一辈子吃穿不愁,只需要安心继承家产就可以了。
“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故事,无非就是几家交好,世代联姻。”苏甜用手支着下巴,语气空灵,“说白了就是利用女人,换取家族的利益。”
余铭皱了皱眉,心里不太舒服,怎么跟古代和亲似的?
“我那个联姻的对象,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但即便这样,家里人也坚持要我嫁过去。”苏甜秀眉微蹙,神情很无奈,“没办法,我只好逃了出来。”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余铭不知道怎么安慰好,干脆一拍桌子:“和他们断绝父母关系!”
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