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面‘色’一黑,这个‘女’人竟然骂他是耗子?
‘女’子上前一步,一把薅住男人的衣领,“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六亲不认恃强凌弱的人渣!”
话落,左右开弓啪啪啪,一连串耳光甩上男人的脸。
只打得的男人眼冒金星,差点再次昏‘迷’过去。
“你这个臭‘女’人赶紧给我住手!”那些纨绔们一见贺风被打,连忙冲了上去!
‘女’子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就凭你们?不自量力!”
她修长的美‘腿’一抬,一个旋风‘腿’直扫千军,将那些纨绔们踹的嗷嗷直叫!
那嫩白的美‘腿’随着动作,撩起裙摆,肌肤白皙,莹莹发光。
贺东霆狐狸面具下的眉‘毛’挑高,眸光之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又‘阴’沉下去,尤其是在看到,围观的男人们,那火辣辣目光直盯着‘女’子的‘腿’看时,眉心更是紧蹙。
“贱人!你竟然敢踢我们!”
纨绔们见此,敛了‘色’‘迷’‘迷’的眸光,嚎叫起来。
‘女’子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抬起芊芊‘玉’指,撩了撩丝滑飘逸的裙摆,不屑勾‘唇’,“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
纨绔们一听,脸‘色’骤变,气急败坏地吼叫起来,“兄弟们,难道我们就要被这个贱人踩在脚底?我们联合起来让这个贱人尝尝我们的厉害!”
受了鸟气的纨绔们,顿时一呼百应,忍痛爬起来冲向‘女’子!
“真是不知死活!”‘女’子倒是没见过如此不怕死的东西,气极反笑。
面对气势汹汹向她而来的纨绔们,‘女’子长‘腿’一抬,长长的七寸高跟鞋,狠狠的踹向对方的肚腹,‘胸’膛。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一个狠狠地揪起两个男人头发,将两个男人的头相对狠狠撞击,男人被撞得头破血流,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
“特么的,叫你们这些人渣挑衅老娘!”‘女’子狠狠的打着,毫不留情的踹着男人的下三路,那话儿不废也残了。
“嗷嗷!别打了好痛啊,别打了!”纨绔们被打得抱头连连求饶!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嗜血残忍的笑,七寸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一个纨绔的‘胸’膛上,“嗤!不是很能吗?这就怕了?”
“姑‘奶’‘奶’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她脚下的纨绔被打的“呕”的一声,呕出了一口鲜血。
“说,还敢不敢仗势欺人,恃强凌弱了?”‘女’子云淡风轻地挑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纨绔们。
“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男子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女’子终究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狠毒。
‘女’子却并没有将对方这一闪而逝的狠毒放在心中,倒不是她托大,而是她自信对方不能将自己如何。这些乌合之众她倒没有看在眼中。
“还不给老娘滚?”‘女’子冷哼一声,将脚下的男子踹了出去。
那男子被踹出了老远,终于停了下来。
‘女’子没什么表情的扫了贺东霆一眼,似讽非讽,“‘奸’诈的狐狸。”
贺东霆一怔,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兴味。
看来自己的伎俩,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他不由得无奈低笑。
‘女’子没在说话,大跨步地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贺风尖利气恼的吼声,“来人!给我抓住这个贱人,一定不能让她逃出去!”
正在这时,‘门’外冲进了许多黑衣保镖,将‘女’子团团围住,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向她冲了上来。
‘女’子捏紧拳头,面具下的美眸危险一眯,对战一触即发。
贺东霆眉头一拧,心中满是担忧,对管家不动声‘色’的使了一个眼‘色’。
管家收贺东霆的眼‘色’,心领神会,对那些黑衣保镖命令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女’子转过头来,意味不明的斜睨了贺东霆一眼,随即毫不留恋的抬步离去。
而那些黑衣保镖眼睁睁地看着‘女’子大摇大摆的离去,却不敢阻拦,有胆小的甚至还胆寒地后退了一步。
“‘混’蛋你们竟然让她走了!一群废物,贺家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贺风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随手对那些黑衣保镖就是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耳光。
那些黑衣保镖敢怒不敢言,只得硬着头皮低着头,让这些少爷们发泄怒火。
“住手!”
一声严厉的呵斥,从玄关处传来。
巴掌声赫然而止,贺风背脊一僵,转过头,神‘色’呐呐地叫道,“爷爷……”
“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个爷爷?”贺老爷子冷冷的看着贺风。
“爷爷我只不过是带您在教训这些不服从命令,不守规矩的下人。”贺风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是忍不住在老爷子面前巧言令‘色’,讨好卖乖。
“是吗?我还以为你把祖宅当成你自己的家了,想教训谁就教训谁?”贺老爷子冷哼一声,这些年来这些旁支子孙们,越发无法无天了。
“爷爷,我们不敢。”贺风心中一惊,连忙做小伏低状。
“不敢?我看你们是敢得很。”贺老爷子怒气冲冲的一把推开他,向前走去。
“爷爷。”
“老爷。”
见老爷子走过来,贺东霆与管家纷纷恭敬而立,恭敬地打着招呼。
“老何是怎么照顾少爷的?”老爷子看着贺东霆满面难受地靠在墙上,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心疼的蹙起眉头,主动伸手,将贺东霆扶了起来。
“爷爷,我没事。”贺东霆勉力的笑笑。
贺老爷子见贺东霆这样,心中越发‘激’起了爱怜之心,“是不是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又与你过不去了?”
贺东霆垂下眸子摇摇头,“没有。”
可这在贺老爷子看来更是一种有苦难言的表现,随即转头看向何管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管家早就看那些纨绔少爷们不爽了,将自己所见到的如实道来,“表大少爷推了大少爷一把,所以…。”
何管家话音刚落,贺老爷子凌厉的眸光狠狠地‘射’向贺风,“‘混’账!我们贺家一世权贵,怎么会出了你们这些手足相残的东西!”
“爷爷,我没有!”贺风‘私’底下的确是做过不少栽赃陷害的事情,可那也是自己陷害别人,何曾被人如此反过来冤枉过?
“还敢狡辩?难道何管家会冤枉你不成?”贺老爷冷哼一声,这些不争气的东西,看着就碍眼。
贺风气得全身颤抖,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贺东霆,疾呼,“明明是他自己摔倒的,是他冤枉我!”
贺老爷子惊疑不定的眸光淡淡地扫了一眼贺东霆。
“爷爷,您就别怪罪大表哥了,怪就怪我是个残废,路都走不好,谁都可以欺负…。”贺东霆垂着头,咬着下‘唇’,语气何其哀怨,何其无辜。
贺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人,气血上涌,差点儿吐血三升。
“东霆…。”贺老爷子见贺东霆如此,心中也很不是滋味,这孩子吃了多少苦,他是心知肚明的,但是纵然如此,他所庇佑的人还容不得其他人来欺负!
贺老爷子年少时历经沙场,战功赫赫,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成就,虽然也有些不入流的手段,但威仪却是不减当年,厉眸刀子一般的‘射’向大厅内的纨绔们,对外面严阵以待的手下严厉下令,“来人,给我将贺风关五天禁闭,这几个逆子拖出去关三天禁闭!”
在贺家关禁闭,不但要全身*防止发生意外,脚镣固定在地上不能挪动,双手背铐或手铐固定于墙上,禁闭室仅够一个人站不起来躺不下去的空间,将够维持生存的食物和水从‘门’下小‘洞’递进来,没有窗终日不见光亮,那个时候一般人所经历的便是痛苦、恐惧和绝望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贺家甚少有没有去过禁闭室的贺氏子孙,而贺家的禁闭室更是贺家人恐惧谈及‘色’变的所在之处,那里,黑暗孤独不是最为恐惧的,最为恐惧的是那夜晚固定噪音的‘骚’扰让人几‘欲’脑瓜胀裂,彻底崩溃。
要不怎么说,噪音污染是人类最为杀伤力巨大的污染呢?
“爷爷,我是被冤枉的!”贺风一听要被关禁闭,吓得面无人‘色’,立马不可置信的为自己喊冤,他真的不想去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啊!
那根本就不是人待得地方啊!叫他去那里还不如一刀宰了他来得痛快!
贺老爷子却并不想再听对方的辩解,漠然地别过脸抬步向楼上而去。
“爷爷!”另外几个纨绔见自己也要被连带关禁闭,哀嚎声一片。
可是老爷子一言九鼎,决定的事情不可能再改变,这些纨绔们只得哭丧着脸被拖下去。
贺东霆转过头,在只有贺风看得到的角度,‘唇’角扯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寡薄弧度。
他一向不屑于与这些人计较,若是一个个上赶着往上冲,他也不介意奉陪到底,只是最后倒霉的是谁,那可就是未知数了!
贺风将对方嘴角那抹得意嘲讽的弧度看在眼中,愈发气得双目通红,咬牙切齿!
“你这个孽种,你给本少爷等着,等本少爷出来,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贺老爷子站在‘门’口正要推‘门’而入,就听到这声夹杂着怨毒的怒吼,尤其是那“孽种”二字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的怒火,额角的青筋凸起,转身对楼下的人怒吼。
“再给这个孽障多加两天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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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伤口实在疼,不能保证大家字数了,只能保证不断更,等好了以后再补偿大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