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强者,对面三位也现了杨庆的不凡,不仅是他身材高大、更重要的是眼神中透出的无所畏惧的气势,这种气势他们也有,那是无数次在生死中磨练出来的。?? ? ?中??文?网w w?w?.?8?1?z?w?. c?o?m?
“敢为这位小兄弟哪里人士,在下青霞府洛阳学宫武宗宗主汪本德,我身边的两位是我的衣钵弟子沈文清和白素柔”,白老叟向着杨庆抱了个响拳,打了个招呼。
杨庆听到对方的来历,遂放下心中的警戒心,直接翻身下马,笑呵呵迎上去,也抱着拳头说道,“在下杨庆,宝华府朝歌学宫武宗宗主,马上那几位是我的弟子。”
“哦”,汪本德疑惑着打量眼前的年轻人,对方虽然身材高大挺拔,但是从稚嫩的面相看上去,明显还是不到弱冠,如此年纪轻轻就能荣为一宗之主。
到底是对方真是人中龙凤还是朝歌学宫已经没落到后继无人的地步,汪本德深深皱起眉头。
站在师傅后面年轻的一男一女的眼神看向杨庆就不善了,如果能够打败他,那是多么大的荣誉啊!击败一宗之主,这要是搁在以前他们想都不敢想。
至于现在嘛,沈文清和白素荣相视一笑。
“杨宗主,请到帐篷里一叙,咱么青霞府与你们宝华府的关系一直都是不错的”,汪本德就在一瞬间的稍微失神,立刻热情招呼这位史上最年轻的宗主。
他又吩咐身后的两位爱徒,“好好招待杨宗主的几位手下,不可怠慢。”
“是”一道清亮的男音和一道清脆的女音同时响起。
“请”汪本德一伸手,让杨庆与他并肩而行。虽然杨庆年纪虽小,辈分却大,跟他是一个级别的。
有新的客人到来,整个洛阳学宫的营地开始忙碌了起来。
“不知陈老师傅进来可好”,汪本德将杨庆领进一个从外表看最是富贵繁华的帐篷里,里面的空间霍然开朗。
杨庆坐在客椅上,朝着坐在主人席位上的汪本德解释道,“师傅陈正飞已经化虹仙去了,就是在几个月前。‘
“怎么可能?“,汪本德一改不动如山的脸色,大吃一惊,”前年我还有幸拜访你们武宗,陈宗主现在可是正值壮年,如何这么快就早辞人世。“
说完脸色悲伤,整个人也是憔悴了很多,凄凉道,“真是白人送黑人啊!”
杨庆看这老头子的架势,估计明白了自己那位师傅估计和他交情还是不错的。
不能怪杨庆这样想,他自己刚知道老头子去世的消息也不过是神色微动一下,然后该干嘛干嘛。
至于伤心,当初办丧事的那段时间他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小美女遁去的打击中,愁肠已断、神魂消瘦,不知情的还感叹不已,“陈老宗主虽然仙去,但是临时收下的衣钵弟子着实不错,武功修为就不用多说了,这孝心也是无人胜出的。”
天知道,杨庆刚刚打听到外人这样评价自己,连肚子都笑翻了。不过老宗主的仇该报还是要报的,大师姐该抓还是要抓的。
杨庆把雏鹰际会所有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这位兔死狐悲的老叟,从施夫人和她弟弟的造反、大师姐的临阵反叛、白衣神剑带兵闯入武宗、陈老宗主死战不退。
杨庆在尊重历史的基础上,添油加醋的在描述了一点,重点的当然是衬托飞龙府的阴险狡诈、恃强凌弱、无恶不作、凶狠歹毒、老宗主的刚正不阿、临危不惧、誓死抗争的英雄大义。
汪本德听到最后,气的两边的八字胡一上一下,脸色从白转到红,又从红转到黑,听到最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正中央的檀木桌子上。
可怜一张好好无辜的桌子就这样在汪老宗主的怒气中“嘎吱”化为粉末。
“我的乖乖”,杨庆看到这这位年纪快要入土的老家伙,脾气却比年轻人还要暴躁,心里泛着嘀咕。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汪本德脸色铁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杨庆看到自己的语言攻势凑效了,急忙一本正经劝解道,“毕竟飞龙府杀了罪魁祸,并且逮捕了大师姐,生过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只要历史不再重演就行了,飞龙府势大咱么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汪本德脸色不虞,大手一挥,义正言辞朝着这位委屈万分的贤侄说道,“这件事如何就这样过去,样贤侄放心,只要有我在定会还给你们朝歌学宫一个公道。咱么不仅是一衣带水的邻邦、更是守望相助的盟友。”
话都说着这里,还能让杨庆怎么表达心中的感激。他捏了捏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多谢汪宗主的相助,这份大恩小侄永不相忘。”
“唉,如果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性格多好啊!”杨庆脸上做凝重谢状,心里也是感慨。
汪本德坐下来,又仔细询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口贤侄、一口杨宗主叫的非常亲热。
刚好杨庆也是一个话痨,别人送给他一点阳光,他就回敬给对方整个春天,这交流起来不要太好。
就在杨庆向这位正义感爆棚的老头子大吐苦水,帐篷外响起了无数‘哦哦‘的哄闹声音,随后又传来拳脚相碰的’劈啪‘之声。
杨庆半是钦佩半是感叹,“不愧为武力顶尖的洛阳学宫,就连行走在外也不忘比武修炼,真乃我辈之楷模也。“
汪本德一听这个声响,脸色一黑,“坏事了,肯定是那两个崽子忍不住和别人动手了。“
汪本德本来仅仅是怀疑,突然所有拳肉碰撞的声音消失,只剩下无数的“大师兄威武、大师兄无双“,心里已经确定了。
他直接大步离开帐篷里,肯定是这位徒儿和杨宗主的弟子比试。这位徒儿作为武功修为来讲,几乎冠绝整个西岐学宫,寻常比试对练根本没有他的一合之敌。
现在突然传出这小子和对手比试的声响,不用说了对方肯定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宝华府朝歌学宫弟子。
等他掀开帐篷的帘幕一看,一百多位的弟子全部围在广场中央的比武台上,现在比武台上站着一位武修、躺着一位武修。
站在的那位武修不正是自己的大弟子沈文清,而躺在地上的那位武修不就是刚刚见面的杨贤侄弟子。
“这个……“汪本德脸色很尴尬,朝着走出帐篷的杨庆道歉,”这群小子平时没大没小的,希望贤侄大人不计小人过。“
杨庆倒是没有感觉什么,武修之间比武打斗实在是很正常,只要不下死手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关系,武修没有好胜心还叫武修吗?谁没有年轻气盛过“杨庆温和一笑,摆了摆手丝毫不介意。
“杨宗主的话我爱听”,比武台上以胜利者姿态的沈文清朝地上‘啐’了一痰,挑着眉毛望向和自己师傅并肩站在一起的杨庆,“不过你们朝歌学宫的武功实在是羸弱,不是我一合之敌,不知道杨宗主有没有兴趣上来露两手。”
杨庆还没话,汪本德脸色铁青地直接冲着大弟子吼起来,“孽徒,谁叫你这么没大没小的,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刚刚还不可一世、满面春风的沈文清表情瞬间胯下台了,憋着嘴巴从比武台上跳下,拿着眼神示意站在观众中的小师妹。
白素柔一看到大师兄这样的眼神,心里一下就明白。她走到正在怒的师傅面前,拽住他的手臂撒娇起来,“师傅,大师兄只是一时气盛而已,你何必这样的大火呢?更何况杨宗主不都是没有生气吗?”
“你呀!”汪本德正欲惩罚大弟子,看到二弟子的苦苦哀求,心肠都软了一半了。
白素柔是汪本德的二弟子,虽然入门晚。但是不管从资质和悟性来讲都是一等的一的好,仅仅过了几年在武功上的造诣就已经过入门更早的大师兄。
而且白素柔不像其他那些男性弟子们仗着武力高强在整个青霞府王城作威作福,平时对待长辈也是恭顺有礼、对待同门温和大方。
汪本德几乎把他的二弟子当作女儿来看待,这时候听见女儿的求情,那火气是也不起来了。
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做的,汪本德冷着脸朝着大弟子骂道,“罚你禁言三天,不准和任何说话。”
沈文清憋着气像个兔子一般直接消失在人群中,没敢过来触及师傅的怒头。
白素柔却还不做罢,轻轻捏拿按摩师傅的双肩,笑容可掬说道,“师傅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可怜汪本德本来就已经褶皱的白皮脸笑得更加开心了,直叹这个徒儿懂事孝心,要是大师兄有你一半乖巧就好了。
杨庆打量汪本德的美女二弟子,长得不用多讲,标准的鹅蛋脸搁在后世去当明星不红也难,最令人吃惊的是她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刃以上,两条浑圆修直的大长腿把下衣绷得紧紧的。
因为常年修武的缘故,白素柔不同于其他女孩子的柔弱和怜惜,她浑身上下无不散出一种叫做‘英武’的气质。
与大师姐那种肃杀冰冷的气质不同,她的这种气质有点像冬日里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去亲近,从看到第一眼就能对她产生好感。
杨庆悄悄咽了一下口水,这种高大洋马类型的女人是他的最爱,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