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异国的马路上令武玄明有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好像没有一寸地面可以容纳他的双脚一样,时而驻足,而他的表情也变得比先前要凝重多了,时而左顾右盼。
“放心走吧!他们不会选择光天化日来找我们的麻烦。”百合夫人见武玄明有些过于警惕就回头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我只是对这样的环境感觉有些好奇而已。”武玄明回避了自己紧张的心态立马表现得很自然,他先前是很警惕,不过也为这美国都市的景象感到惊讶,因为他现这里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尘不染,如同是人间的天堂一般。
在武玄明没有来这个帝国之前他所知道的是这里的黑暗和不耻的民主,而且经常从报道中得知这个民族常常上演枪击事件。可他这一刻却似乎有些不明白,如此一个看起来繁华而又美丽的都市怎么可能会整天出现那样或这样的惨案?
“先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再说。”百合夫人很早就已经想好了安身之所。
四人随后就坐在出租车来到郊区的一个僻静的农产住了下来,虽然这里早已经废弃,可这里的一切都还算是齐全,也算得上是一方难得的乐土。中文w说w小w网.
“这里是我买下的土地,本来打算等一切妥当后便来这里安享晚年,哎……”安顿好其他人之后,百合夫人才帮武玄明收拾房间,边收拾边叹道。
武玄明一路上就已经猜出百合夫人在这里定然有属于自己的固定资产,只是他没想到百合夫人竟然会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私人农场,就这块农场恐怕都是一个无价之地。
“其实以后这里还是可以养老的,不介意的话我也很乐意住进来。”武玄明为了和谐一些氛围就笑侃了起来。
“等有机会活下去再说!”百合夫人因为武玄明的笑容而淡定了一些,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笑过之后也就得考虑一下正经事了,武玄明本以为一下飞机就可能遭到恶人的袭击,不料这一路走来却很安好。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接下来就能安然无事,也许危险早已不知不觉地迫近。
“在这里杀人犯法吗?”武玄明突然问了一句废话,可他这话却很和适宜,他想知道自己能不大展拳脚地在这里斩杀一切来袭之敌。中文w网w说w.
“来之前我们就已经是临时住在美国的合法公民,只要是出于正当防卫就不会招惹麻烦,问题是你得有杀人的实力才行。”百合夫人此刻很希望武玄明能把那些挟持她孩子的恶人统统杀干净,可她现这是不可能的,能够自保就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不过,我认为战狼应该不会派本土的公民来找咱们的麻烦,他肯定会网罗其他国家的顶级杀人出手。”百合夫人对战狼还是有所了解的,而且她也对目前的时局有所估测,“战狼手下有一批精英战将,实力都很强悍,比我曾经手下的四季执行官还要厉害一些,而且都是基因改造人,这些人的样子是仿照亚洲人种改造的,他们存在的目的也是为了组织可以向亚洲市场进一步扩展做准备的。”
武玄明很震惊,也很激动,因为他觉百合夫人所知道的一切无一不是对自己有利的,意味着接下来的斗争会变得比自己想象的要稍微轻松一些。
“圣战执行官都齐聚在美国本土吗?”让武玄明压力很大的始终是圣战执行官的存在,一个战狼就已经够可怕的,万一其余的四人也插手的话自己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杀的。
“据我所知战龙一直都很神秘,他的地盘是在英国伦敦,一般很少回总部的。战虎的地盘是在法国,也是不会轻易回总部的,而战狐似乎更神出鬼没,因为她没有固定的地盘。”百合夫人知道的一切都是相当有价值的。
圣战执行虽然是以武技和暗杀著称的存在,可他们手里所掌控的经济大权也是相当雄厚的。打比方说合纵的老板就是古代的帝王,而圣战执行官就是各个地域封土的王爷一般的存在,他们平常是互不往来,而且相互之间也是一直在暗中较劲。若要想把他们齐聚在一起还是相当不容易的,除非有特大的变故威胁到了帝王的地位。
“这次就算把命丢掉也要倒翻合纵联盟的老窝。”武玄明信誓旦旦地说道。
“整天听见你在吹牛,真是不知死活。”百合夫人很欣赏武玄明霸气,同时又很受不了武玄明这样的傲慢,总之,武玄明在她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个矛盾体。
“中国有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虽然我们现在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可他们真要对咱们动手也是要顾虑到自己的老窝,如此以来他们可能会对咱们有所忌惮,尤其是夫人这样一个……”武玄明很想说‘叛徒’,可他为了保留百合夫人的面子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这个叛徒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小子还好意思指责我?”百合夫人有些不悦地斥责道。
她的话也算是说到了根源上,从始至终她的得与失都是武玄明在直接或者间接地左右着,如果不是因为武玄明的出现她的人生一定会是另外一番景象。恨得深也自然就爱得切,这种感受也只有她百合夫人心里最能体味到。
“是我的错,现在我也再努力补偿,而且是不论生死。”武玄明苦笑着回应道。他和合纵联盟的恩怨何尝又不是拜百合夫人所赐?如果不是百合夫人绞尽脑汁地跟他斗的话也就不会结下如今的不解之缘,更不会把所有的人都逼到无可退路的地步。
“你先好好歇息一下,白天应该很安全的,晚上那些战奴才会出现。”百合夫人收拾完武玄明的房间之后便踏着疲惫的步伐走出去了。
武玄明看着百合夫人的背影呆了良久才回过神来,他现这个高傲的女人已经彻底地从本质上改变了,这样的改变必定是经历了常人难以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