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夏剑,你敢说我妖,那我就妖给你看看!”李知夏丢掉手中的毛巾,就像八爪鱼似地扑到了我的身上,开始煽风点火。八≥>一中文≯ w<w≦w﹤.<8≤1<z≤w≦.﹤c﹤o≦m
我本无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我心,在她的撩拨之下,我的反应还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她生气地从我身上跳下来,大叫道:“混蛋,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啊!为什么还是没反应呢?我知道那是心情决定了生理,因为我没心情做那种事,所以我的生理便会顺应我的心情,像是陷入了冬眠,卷缩在地下,等不来一场苏醒。
为了不惹她生气,我转移话题说道:“你不说怕怀孕吗?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哎呀!你若不提醒,我差点忘了!”李知夏惊呼道,然后翻箱倒柜,找了一瓶药出来,“这是我昨天买的避孕药,有了这东西,就不怕怀孕了。”
我还来不及阻止,她就度地拧开瓶盖,倒出一片绿色的药丸,吞进了肚子里,我走上前去,从她手里夺过药瓶,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严肃地说道:“经常吃避孕药,对身体伤害极大,以后这种药不准再吃了。”
李知夏赶忙弯腰,从垃圾桶里将药瓶捡起来,当做宝贝似的攥在手心里,然后推搡了我一把,不悦道:“混蛋,你不让我吃药,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自从你说过之后,我就害怕死了,我可不想变成你说的那副丑样子。”
我很想告诉她,我是骗她的,女人怀孕会变丑,那只是短暂的,还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可我又怕说了之后,她会改变主意,然后坚持怀孕,那就麻烦了。
“不吃药,可以用套啊!用套不伤身体。”我提醒道。
“套子那玩意有什么好,我情愿吃药好了。”李知夏固执己见道。
这妮子怕怀孕变丑,却不怕避孕药的伤害,我越来越搞不懂她了!
此时,她光溜溜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种暧昧的光泽,不可否认,她的身体宛如一副泼墨的山水画,让人流连忘返,可我就像是不举的男人,怎么都唱不了亚洲雄风。
后来,在李知夏不遗余力的呼唤之下,我的荷尔蒙终于灵魂出窍了,她喜悦起来,像一位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都说男人好色,原来女人尝到了甜头以后,和男人也是一样一样的,就说眼前的李知夏吧!我没和她生关系之前,她还可以保持一颗无爱无欲之心,可是现在,我们只要见面了,她就会变得异常主动。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在她金戈铁马的征伐之下,我甚至担心自己的江山,会被她连根拔起,然后十年里寸草不生!
我心不在焉,还在想着另外一件事,就是如何摆脱她,直接说分手,肯定不行,婉转也不行,让她爱上别人,这个似乎也不可能,顾少杰那样的青年才俊,她都不吊人家,还有谁能让她动心呢?
一时之间,我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让她主动提出分手,她为什么会爱我这么深?这个问题,我之前就想过,却毫无头绪,如今想来,难道是因为自己体内拥有至阳玄精的缘故吗?所以她的爱才会如雨后春笋一般,势不可挡?
第二天,我还在约会周公时,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我烦乱地从枕头旁边拿起李知夏的手机看了看,那上面跳跃的来电之人,是她的老妈,也就是我的玉姐。
我喊醒了李知夏,让她接电话,她睡眼惺忪地接了,很不耐烦地说道:“老妈,这么早你打来电话有什么事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隐约听到玉姐在说:“知夏,你个懒虫,现在都十一点了,该起床了,中午回家吃饭吧!带夏剑一块过来,妈已经好多天不见你人影了,你都不说回来看看妈,真是不孝的女儿,白养你了。”
“好啦!好啦!你别唠叨了,我马上就起,马上就去,行了吧!”李知夏懒洋洋地应付道,然后挂了电话,回头看看我,把她老妈的旨意说了一遍。
玉姐喊我们过去吃饭,那是一定要去的,如果可以,我情愿不去,那场面太尴尬了,但玉姐现在是以丈母娘的身份邀请我的,我这个做女婿的可以拒绝吗?
于是我和李知夏手忙脚乱地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市委大院,路上,我问她为何不开自己的法拉利过去?
她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嗔道:“笨蛋!我老妈虽然是副市长,但也只是一个公务员罢了,倘若她的女儿开着几百万的豪车进出市委大院,你不觉得太招摇了吗?”
十二点之前,我们赶到了市委大院,见到了玉姐,李知夏看到自己的母亲,像个雀跃的孩子,冲到母亲怀里,撒娇道:“老妈,女儿想死你了呢?”
玉姐拍着她的脑袋,佯嗔道:“就会说好听的哄骗妈,你要是真想妈了,早该回来了,就知道在外面疯野,越来越不像个姑娘家了。”
看到她们母女温馨的场面,我也想给玉姐打声招呼,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了,之前喊她玉姐,现在有李知夏在旁,自然不能喊她玉姐了。
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喊了她一声玉姐,她冲我笑笑,没说什么,李知夏登时就不乐意了,白了我一眼,撅嘴道:“傻瓜,她是我老妈,你怎么可以喊她玉姐?要跟着我喊老妈才行啊!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了。”
啊!这妮子为时过早了吧!我们还没结婚呢?我怎么可以提前改口?再说,我也喊不出口啊!想到自己曾被玉姐包养了一个月,两人无数次赤诚相对,现在回过头来,要我喊玉姐一声老妈,这称呼听起来,咋这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