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溯已经话,白子陌也不好反驳。>≥ w﹤w≤w<.﹤8<1zw.舒槿画更是不敢有忤逆摄政王的意思,拘谨地上了马,垂头盯着握在手中的缰绳。
秦溯这才淡淡的嗯了一声,看着舒槿画乖乖上了马,潇洒的转身,异常自然的牵起马,率先往城中走去。
白子陌在不远处跟着,温文尔雅的和竹韵聊了起来。相比起来,前面的二人就显得异常安静。
“王爷,您不用牵着马也无妨。”舒槿画干巴巴的开口说道。
“嗯,那共乘一骑?”秦溯想也没想随口说道,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一丝起伏都没有。
舒槿画眨眨眼,她这是被调|戏了么?可说这话的人仿佛在谈论晚饭吃了什么一般自然,实在让她不好往调|戏那方面想。
“同意了?”秦溯轻声问了一句,低沉的声音中仿佛带了一丝笑意。
舒槿画懊恼,却没有羞涩。这话要是被其他女孩子听到,可能会浮想联翩,可舒槿画就只是翻了个白眼而已。
“王爷说笑了。”舒槿画撇撇嘴,并没有顺着秦溯的话题。
秦溯笑容一僵,随即正了正面容。虽然他背对着舒槿画,可从语气中也能觉,舒槿画有意的疏远他。态度虽恭敬,却并不谄媚。
“那日是皇上偷跑出去玩儿,身边也没带几人,我也不方便暴露身份。”秦溯顿了顿,开口说道。
舒槿画哦了一声,并没有接话。她得知苏思源就是摄政王秦溯时,就已经想到了,能叫摄政王叔叔的,也只有当今圣上,夏武帝秦慎了。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秦溯居然主动开口和她解释。
“你应是明白,皇上出宫是大事,更何况他是偷偷溜出来的。”秦溯缓缓道来,语气轻柔,仿佛带了安抚和讨好的意味。
“王爷不必与臣女解释的。”舒槿画心慌了慌,秦溯与她解释的这么清楚,难不成是想拖她下水?要知道朝堂上可不是风平浪静的,和皇家沾点儿边儿,即使没事儿,也能硬是扯出些要命的事情。
秦溯的笑容是挂不住了,原本是想解释一下,不是有意要隐瞒身份的,可人家根本不想知道!秦溯有些挫败,真就一句话也不说了。
舒槿画觉得两次打断了秦溯的话,终是有些不好,可也不知说些什么,遂也只好闭口不言。二人的想法南辕北辙,后面的路程居然一句话都没有。
终于进了城,舒槿画大大舒了一口气。城门的士兵早就得了消息,见一行人走近,已经撒腿跑去禀告。
舒槿棋进城后不多时就已经清醒,心里把舒槿画狠狠教训了一顿。可担心是藏不住的,在城门处报了官,就在守城的阁楼里等着舒槿画回来。
心里焦急万分,已经喝了整整两壶茶,正吩咐碧箐再倒茶时,有人来回话说已经看见舒槿画一行人进城了。
舒槿棋扔了茶杯就往外跑,腿上的伤仿佛都不疼了。
舒槿画此时也是刚刚下了马,进城时就已经有人来接应,还没有问舒槿棋如何,就听到一声娇喝,“绯儿!你回来了?”
舒槿画一听,就知道是舒槿棋,顾不上还在和城门的士兵道谢,舒槿画转身往声源处看去。
“姐姐,你小心些!”舒槿画吓了一跳,舒槿棋连人都没有扶,一阵儿风似的冲向舒槿画。
连忙扶稳了冲上来的人,舒槿画上下看了看,这才放心说道,“姐姐没事就好,你腿还伤着呢,怎么能这么跑!”
舒槿棋见舒槿画浑身上下通红一片,哪还顾得上自己,眼泪都已经在眼眶中打圈儿了。可为了不让舒槿画担心,抿了抿嘴,愣是憋了回去,这才说道,“你伤的严不严重?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居然把我打晕了送走!”
“好姐姐,不要再说我了,我浑身疼的厉害,你再说我,更难受了。”舒槿画也不顶嘴,反而半真半假的撒娇道。
果然,一听舒槿画不舒服,舒槿棋也不再埋怨,转而关心舒槿画的身体。
秦溯和白子陌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可当看到舒槿画居然撒娇,二人双双有了不可置信的感觉。
白子陌也没有多想,舒槿画说不舒服时,也上前问道,“师妹,你要不要紧?”
舒槿棋光顾着紧张舒槿画,这时才注意到白子陌。舒槿画也想起,居然把白子陌晾在一旁了,拉着舒槿棋的手,舒槿画介绍道,“姐姐,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我七师兄,白子陌。多亏了七师兄,我才能脱身得救。”
转过头又对白子陌说道,“师兄,这是我二姐姐,舒槿棋。”
舒槿棋一听是白子陌救了舒槿画,恭恭敬敬的屈膝行礼,感激的说道,“真是多谢白公子救命之恩!”
白子陌连连回礼,“舒二小姐太客气了,我与师妹是同门,出手相助是应该的。”
白子陌虽然这么说,可舒槿棋还是真心感激,对白子陌的态度也是异常亲切。说了几句话,舒槿棋眼神往一旁一看,顿时一愣。
秦溯她见过,虽然此时灯光昏暗,但舒槿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侧了侧身,舒槿棋恭敬问道,“可是摄政王殿下?”
“嗯,舒二小姐不必理会本王。”秦溯没想到舒槿棋居然认出他来,不想暴露身份,遂如此说道。
舒槿棋也是心思玲珑之人,秦溯的话一出口,就已明白。点点头,福了福身,并没有行大礼。
舒槿画知道秦溯是想隐瞒身份的,这才没有先介绍,可没想到舒槿棋是认识秦溯的。眨眨眼,扯了扯嘴角,小声问道,“姐姐,你认识摄政王啊?”
舒槿棋也低声回道,“嗯,见过一回。殿下怎么在这儿啊?”
舒槿画并不知道缘由,就把碰到秦溯二人的经过和舒槿棋说了一遍。舒槿棋听后,又隐晦的冲着秦溯道了谢。
一行人都已聚齐,舒槿画轻轻叹了口气。和路虎过来的四名护院,此时只剩下一人,而且和6虎一样,也是伤势颇重。舒槿画收拾好心情,一行人准备回学士府。
本来6虎和另一名护院也是被舒槿画安排到马车中的,可秦溯开了口,说不合规矩。众人没有敢反驳的,但也不能让重伤的几人跟着徒步走回去。
最后还是城门的士兵牵来了一驾牛车,把受伤的护院和两个车夫都安顿好,令又派了一队士兵护送回了学士府。
白子陌并没有同行,而是和秦溯驾马在后面远远的跟随,舒槿画几人进了学士府的大门,这才打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