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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从海里捞出个男子(1 / 1)

在众人的眼里,西亭就是不幸和幸运的代言人。不幸的是,她不仅被食人族抓了,还被灌下了大量的相思子。幸运的是,她是服用烈性毒药相思子后,唯一一个能生龙活虎之人。

此时的她正在甲板上和宫子尧打高尔夫球,王景弘,怀德两人在一旁当观众。

“这东西玩的有何意思?”怀德有些嗤之以鼻,你莫说是那一点点的碗口,就是再小一点的碗底,他也能把这球打进去。

正在挥舞球杆的西亭闻言,晶亮的眼眸滴溜溜的一转。对呀,她个手无缚鸡之力,没外力没内力的小女子在这里和宫子尧斗得什么劲啊,应该让他们这群高人互掐才行哪!

想到此处,西亭嘴角抹过一抹坏笑,将球杆搭在肩膀上,打了一响指道:“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是高手,那咱们来个比赛,我做裁判。”

王景弘指着她手中的球杆,噗嗤一笑:“挥勺子比赛吗?”

西亭叉腰挑眉:“怎么,看不起挥勺子?看不起就算你一个,要是输了,可是有惩罚的。”

“罚什么?”宫子尧首先来了精神,上次西亭和他比赛,这小妮子输了可是给他轻松了不少。

西亭斜眼他:“别眨巴你那电压不稳的眼睛,这一次,咱们玩大的,谁要是垫底,谁乖乖给赢得那几人掏十两银子。”

甲板上三人对视一眼,王景弘和宫子尧的眼里更是饱含深意。这女人自打解了毒醒了过来之后,就变得特别财奴,动不动就是钱字不离口。

“既然要赌银子,怎么可能少的了大人我呢!”有钱的地方就有西亭,十两银子可是不小的数目哦。

怀德,王景弘,宫子尧的都嘴角微扬,以他们三人的身手,还会怕输给一个小女子吗?皆是爽口答应了。

他们三个有鬼心思,西亭也有鬼心思。这三个个个都是战场上拼杀下来的,武力傍身,要说垫底的肯定是她。

开玩笑,她可是奔着十两银子去的,两眼珠子左右转了两圈,西亭的眼角瞄到了一个人。

“庄通事,过来一下。”西亭热情的朝不远处的庄士元招了招爪子。

和传说中的西监副打交道,庄士元这是第二次。他永远也不忘不了和西亭第一次的相遇。

更加忘不了西亭当时惊人的开场白:“本大人痔疮犯了!”

就凭这句话,庄士元对她,从脚底下由生起一种畏意。

“西监副可是在唤微臣?”一步一张望的走到西亭的身旁,庄士元礼仪满满的问道。

西亭皱眉,原来船上还有这么守死规矩的男人,虽然长得可以,白白净净,五官俊朗。可她怎么就总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儒酸味呢?

“别这么多礼,没见咱们这是在玩游戏吗?庄通事,也随我们一起来娱乐一下吧!”

挥舞了两下手中的球杆,西亭朝庄士元抛了一个大大的眉眼:“看见我的动作没有,就是这样,将面前的秋打进了前面那个碗口里,很简单的游戏哦,一起来吧。”

不管游戏简单不简单,西监副的官职比他大,庄士元万万不敢拒绝她的。

庄通事很“哈皮”的加入了高尔夫球赛,其他三个人都在暗地里憋着笑。

西亭这鬼机灵并没有告诉庄士元此次比赛是有代价的,反而很“热心”的教他挥了几遍杆子。

“会了没有?”

西亭支着球杆问道,庄士元急忙点头:“会了会了。”

“那好,咱们开始比赛吧!”

宫子尧是最早接触高尔夫球的人,不出意外的,他几乎是次次都命中,而且还玩出了花样,时不时来个新花招。

怀德和王景弘虽然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儿,方才看着宫子尧和西亭玩了有一会儿,聪明的人,只要看看,也就不难学会了。

最悲惨的,还是庄士元。虽然出生在海岛上,自小随着父亲出海为生,但自从上了学堂,便脱离了打渔,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孔子门生。一个文弱的书生,能稳稳的挥舞着球杆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更别指望他能打得进高尔夫球。

西亭的技术不好不坏,最后也就派在了倒数第二,她倒是以此为豪,认为自己还是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拉着一个垫背死的。

就在庄士元最后一次好不容易打进一个球,兴奋的学着西亭叫起来之时,另外四人突然冲着他齐齐的伸出右手,个个笑得奸诈,异口同声道:“掏十两银子来!”

不明就里的庄士元就这样成了几个坏蛋的牺牲品,瞧着一个个的家伙拿着他的雪花白银各自散去的模样,恨得那叫一个牙根痒痒。

西监副这个人,以后是绝对不能近其身的!这是庄士元内心的咆哮。

庄士元这般想,但是西亭并不这么想,这才半个时辰没到,她便端着菜盘找庄士元去了。

“你,想干嘛?”一见两眼睛都快弯成月牙似的西亭,庄士元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西亭热情的将手中的托盘摆放在桌上,笑着说道:“我刚刚去厨房准备了几个小菜,想和庄通事聊聊天哪。”

“微臣还有事情要忙,只怕是陪不了大人您喝酒。”和危险分子在一起,他不如去甲板上吹海风。

庄士元的眼睛不停的眨巴,倒像是很怕她似的,西亭有些不悦了。方才拿了他十两银子,觉得过意不错,给他做了两小菜,居然不识抬举。

当即把笑容一收敛,朝庄士元跨近了一步,庄士元倒是吓得退后了一步。

一进一退,直到把他逼到桌角,庄士元刚想求饶,西亭却猛地一撩衣角,跪在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情况!西监副跪在他面前,这到底在闹哪样?庄士元手扶着桌角,吓得腿肚子都微微抽抽。

西亭可不去管他惊讶的表情,小脸上霎时间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一一谄媚。

是的,你没看错,西亭谄媚的合掌看着庄士元,说道:“我拜您为师成吗?我想学渤泥语,占婆语,反正你会的语言我都要学,成吗?”

“啊?学语言?”庄士元听得大跌眼镜,宫太医说西监副自打中毒醒来就有些不同。如此看来,倒觉得宫太医说的很有道理。

庄士元心里在滴汗,西亭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插着腰,谄媚之色已不见,换上了凶狠的模样,瞪着圆眼睛问道:“啊什么啊,到底教不教?”

“教,微臣,教。”庄士元的脾性,遇到气场大的西亭,注定是被吃的死死的。

西亭满意的收回手,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那小师傅你先用餐,下午我再来学习哦!”

漂亮的一转身,只留下庄士元一头黑线,哭笑不得。

庄士元身为通事,自然是精通各国的语言,如果她跟着他后面好好学习,至少以后郑和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也能听懂别人在说什么,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保护,让郑和可以轻松一些了。

西亭欢乐从庄士元的舱房里走出来,郑和恰逢站在三楼指挥舱的外头。一见她是从庄通事舱房出来,而且是喜笑颜开,小脸都似乎有些红扑扑的,顿时心中一沉,眼珠一转,撩袍子下楼了。

“哎,谁呀!”正要进自己的舱房,身后突然有重力在她背后一推,西亭忙大声厉喝,快速的回转身来。

郑和负手而立,站在舱门内垂目望她。

“死太监你干嘛,想吓死我?”明明看他在三楼指挥室来着,怎么一下子无声无息的站在她背后来着。西亭不停的翻着白眼,自己这是第三次被死太监吓到了吧?

郑和尽量保持自己言语的平和:“你去庄通事舱房做什么?”

西亭想都不想,答道:“喝酒啊。”

“喝酒!”郑和恨不得要喷口水了,他想起再宫子尧府上,西亭喝醉酒时,那口无遮拦的嘴,还有如八爪鱼缠在他身上的模样,他就浑身一个激灵。

握在背后的手捏紧了一些,咆哮道,你一个女儿家没脸没臊的跑进男人的房间喝酒,这成何体统!要喝酒也应该找我啊。

当然,这些话,郑和万不会说出口的。只是深呼吸了一下,用相当严肃的语气指责道:“行船期间,便是工作时间,饭点已过,怎可随意的喝酒?西监副若是再这般无规矩下去,只怕得顿顿吃板子了。”

话一说完,连给西亭反驳的机会都没有,跨着大步出了西亭的舱房。

西亭嘟着嘴,攀着舱房门看着郑和离开的背影,撇嘴竖起中指:“死太监!”

郑和说了,工作期间不能随意的喝酒,但是他没说,工作期间不可以学习语言啊。

于是西亭是大摇大摆,一步三停顿的往庄士元的房间走去,还发出极大的脚步声,引得三楼指挥室的众人纷纷侧目。

在旁人眼里,西监副就是个男子,进入庄通事的房间无可厚非。但是还有三个人他们知道实情啊,看着西亭大大方方的走进庄士元的舱房,还亲手关紧了门窗,拉上布帘子。这三人不淡定了,宫子尧和王景弘是眨巴着眼睛,大眼瞪小眼,郑和是气的牙根痒痒,这女人把他的话完全当耳旁风了。碍于在众多的属下面前,他还不能发作,“一脸笑意”的目送西亭进去了。

“我倒不知道西监副和庄通事居然有交情。”宫子尧扇着他变化多样的扇子,在一旁煽风点火。

王景弘也跟着凑热闹:“许是十两银子引起的一场交情。”

郑和好奇的侧头:“什么十两银子?”

“没什么,王副使说他还有十两银子没有还我。”宫子尧拿着扇柄在王景弘的脊梁上戳了一下,用眼神和他交流,要是被郑和知道他们赌银子,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了!

西亭在庄士元的房间里,一刻不出来,郑和就不安一刻。时不时还能听见两个人欢快无比的笑声,这就让郑和更加不安了。

他现在就一个念头,把西亭从舱房里拎出来。

“来人,请庄通事过来,本使有事要询问。”

王景弘在一旁听郑和突然下的命令,忙插嘴道:“庄老翁就在指挥舱里喝茶,不如就近请他过来。”

郑和用眼睛瞪了王景弘一眼,回道:“庄老翁毕竟上了年纪,怎么能日夜都站在这满是海风的舱外,这几日也累着他老人家了,就让他好好休息下吧。去请庄通事过来吧。”

王景弘还想说话,被宫子尧拉到了一旁,使着眼色的低声道:“你没闻到他四周围都是打翻了醋缸的酸味吗?还往上紧凑。”

王景弘眼睛一眨吧,想了想,说道:“你是说郑大人吃在楼下的醋?”

“还不笨。”

“噢!”

王景弘这下明白了,和宫子尧倚到栏杆上,看着小筷子敲了敲庄士元的舱门,就在庄士元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两那脖子立即伸出去好长,恨不得能伸进庄士元的房间里,看看屋子里此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脸深沉,站立挺直的郑和也拿眼珠往楼下瞟,只恨周遭人多,不能如意的看看屋子里。

“咦,那是榻,还是床?”宫子尧突然轻声开口。

王景弘帮衬道:“啥子眼神,那是床榻合一。”

“哦哦,看来庄通事也是个懂事的,知道西监副大病初愈,不能坐硬实的板凳,所以给她睡榻。”

两人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郑和的表情,要说郑和在宫里也摸打滚爬了这么多年,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还是有信心的。但是再坚硬的时候,遇到硬刀子也会留个痕迹,此时听了两人对话的他,嘴角竟然也有些龟裂了。

只怕是下一刻就要发飙了,于是王景弘赶紧缓和了一下他的心情,说道:“西监副那可不是躺着,明明是倚着,你眼神不好了。”

“是了是了,这几日制药太多,看来得给自己开服明目的方子了。”

庄士元已经从舱房里走出来,随着小筷子往三楼拾阶而来,只留下西亭一人,倚在榻上翻书看。宫王二人这才无趣的收回脖子,改看上楼的庄士元。

“郑大人,王大人,怀将军,各位大人。”要是想中国古代阶级传统,必定得看庄士元,到哪里都不忘行等级之礼。

郑和微微一颔首,将他喊到身旁,指着海面上问道:“到达占婆,还要走多少的水路?”

庄士元回道:“一昼夜便到。”

“好!”郑和舒了口气,带着笑意的看着海面。宫子尧和王景弘对视一眼,摸不透他这声好,是因为离占婆不远了呢,还是因为把西亭和庄士元分开呢?

很快,夜幕降临,点点星辰缀在夜幕上,星光璀璨,似乎伸手就能抓到一般。

庄老翁说了,只要过了今夜,不出明日辰时,定能到达占婆。

郑和带着众人在宝船大厅商议到达占婆之事,忽有一传话的士兵跑了进来,说道:“禀郑大人,甲板上的水手说,听见海里有人喊救命。”

“啊?”西亭惊讶不已,大晚上的,谁会掉进海里?

猜想也没有用,不如跟着郑和他们去甲板上瞧一瞧。

呼啦一下子,满坐的大臣们一下子全涌到了甲板上,吩咐人提来长灯笼,悬在船玄上,果然依稀见海面上有扑腾的身影。

“快快救人。”郑和立刻吩咐水手,往海面上放下吊篮。

夜晚的海风比较大,吊篮放下后,总是被海风吹得四处乱撞,海里的人根本抓不住它。

郑和又命水手下海帮忙,一番折腾,这才将海中之人救了上来。

人被救上来,被放在了甲板上,因为灌了不少的海水,此人一上船便晕了过去。

郑和有急忙唤太医们上前施救,众位大臣也都随着郑和围拢了过去。西亭不愿意去挤人堆子,一个人靠在船玄吹海风。

“欧 ̄”突然海面上传来一声海豚音,引得西亭急忙侧目,嗬,这不是上次看见的小海豚吗?今天居然又见到了。

不管在哪个年代,小海豚的模样都是招人喜爱的,西亭和善的冲小家伙招了招手,小海豚似乎能看懂一般,冒出一连串的水柱,在原地转了一圈。没等西亭反应过来,潜入海底去了。

“唉,怎么走了呢?”西亭啪叽嘴,刚感觉和这只小海豚投缘,想和它玩一下呢,居然跑掉了。

被小海豚扫了吹海风的兴致,甲板上的落水之人也已经被救醒,西亭索性也走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大半夜的还在海里。

小身板钻进人群里,看不见那人不打紧,可是就这么特地的一瞥,西亭就o着一张嘴愣住了。

不是西亭认识这个人,而是这个男人长得太帅气了!

即便是他现在浑身湿透,发丝贴在额头,也不能遮掩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不同于天朝人,他的皮肤是很深的小麦色,不管是轮廓,还是五官,都好似雕刻品一般,有着强烈的立体感。眉毛浓密,微微上扬,张显着叛逆。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不彰显着优雅和高贵。

如此好看的一个异国男人,怎么会落在水里?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西亭好奇,满船的人都想知道答案。原本还兴致勃勃等着听答案的西亭,在听见这男人开口的第一个字就气馁了。尼玛,这么帅的一个人居然不会说汉语,说的什么鸟语,她完全听不懂啊!

这时候通事庄士元就发挥了他的重要性,和落水的漂亮男子一阵交流后,起身对郑和回道:“回大人的话,他说他叫锁丹,是被一伙人逼至此处,为逃生才跳下海的,在海上已经漂泊了数日。其他的,他不肯多讲。”

西亭站在一旁,眼光肆意的打量着自称锁丹的漂亮男人,只见他衣衫褴褛,似是经过了一场大跋涉,或者是打斗。面容疲惫,在海上一定漂泊了很久。不仅长得帅气,海上逃亡这么久,居然没有饿死,能力非凡呀。

那一边,郑和的眉峰倒是紧了一下,虽然他的衣服很破烂,但是细看之下,却发现这些破衫皆是蚕丝制品。

再看这男人,似乎骨子里就有贵族的气质,而且除了姓名,不愿透露其他,这其中只怕不仅仅是追杀落海这般简单。

单看长相,锁丹不是天朝之人,话音又不似渤泥之人,应该不是渤泥王储遐旺。那会是哪个国家的呢?郑和心思盘思再多也无用,当下还是要妥善安排下锁丹为重。

锁丹被安排住进了西亭对面的空舱房,这样的安排,王景弘倒是有些担忧了。

锁丹来历不明,虽然落水,但毕竟是个男人,看起来身上也并无伤痕,住进西亭的对面,只怕对西亭是个危险。

正因为锁丹来历不明,敌友难辨,所以郑和才将他安排在此。当初安排舱房之时,郑和特地将西亭的房间安排在中间,让有武功的自己,以及王景弘等人以她为点,围在四周。

郑和的房间就在西亭的旁边,从舱门望去,也正好可以望进锁丹的房间。

不似郑和他们的担心,西亭对锁丹的第一印象很好,虽然住在自己的对面,她也没表现出害怕,平日里咋样,她此时还是咋样。

?整理一番,西亭正要脱衣上床睡觉,舱门猝不及防的被打开,宫子尧贼一样的身影跳了进来。

?“玉兔攻,你作死啊,进来不敲门。”西亭急忙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合起来,双手抓紧。

?宫子尧眼尾一挑:“我还得问问你哪,睡觉不锁门,你想干嘛?”

?吓,还敢贼喊捉贼,“我睡觉一向不锁门,碍着你了吗?你大半夜不休息,跑我房间做什么?皮又痒痒了吗,又想让我回去告状了是不是?”

?西亭趁着说话的时间,扣回了衣服上的扣子,起身就要下逐客令。

?宫子尧领先一步知道了西亭的意思,大张着两手挡住门,笑道:“你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没看本官是来保护你的,一旦有情况,本官也能第一时间的救你。”

?这是西亭穿越过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深深的看了宫子尧一眼,西亭露一浅笑,道:“我倒是觉得,玉兔攻,你首先该担心的应该是自己。万一锁丹是个断袖,偏偏就喜欢你这种比女儿还会放电,比女人还了解男人的漂亮男儿呢?”

宫子尧一听,电眼不停的往西亭身上发射:“如此甚好,本官还没压过男人呢。”

呸!人妖玉兔攻!要不是宫子尧练过武,西亭一定会狠踹他几脚,最好把他那两桃花眼踹正常喽!

“不和你贫嘴,快走快走,我要睡美容觉了。”

“你睡你的,我就在这坐着就行。”

宫子尧干脆往桌旁一坐,闭眼假寐。

这个玉兔攻,真是脸比屁股还厚!以前在花丛里久了,上船闻不到花粉香就忍不住了?死皮赖脸的要在女人的房间过夜。

“我看你呀比锁丹更应该防备!”西亭索性不睡觉了,起身拎起枕头就要出去。

“哎哎,不是要睡美容觉吗?大半夜的哪里去?”宫子尧伸手一把拉住西亭的袖子。

西亭白了他一眼,扯下他的爪子,没好气道:“你既然喜欢我的房间,我就大方一点,今晚借给你睡,我找郑和去!”

?说罢,鼻音一哼,兀自出去了。宫子尧也不拦着,看着被甩起来的舱门,坏笑的嘀咕了一声:“女色狼。”

?西亭一走,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翘着二郎腿窝在椅子上,正对着舱门,闭眼睡觉了。

?敲了敲郑和的房门,声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夜已深,郑和居然还穿着官服,一点要休息的意思也没有。

?见西亭抱着枕头,衣服也不是很整齐,一伸手,把人先拉进舱房再说。

?“我能窝在你房间一晚吗?我的房间被玉兔攻霸占了。

出乎意料的,郑和并没有惊讶,只是将被子摊开,说道:”今晚你就睡我床吧。“

”那你呢?“西亭左右瞧了瞧,郑和的房间里可没有放榻,她要是睡床,郑和睡哪?

西亭的表情总是明显的写出她的心事,郑和指了指满书桌的书籍,道:”我今晚需要研究一下占婆国的地图,你只管睡去。“

西亭撇嘴,一个霸占她的房间,一个要通宵看书,不就是一个锁丹,至于这般谨慎小心吗?

再说了,既然知道救人有风险,当初还让救干嘛呀,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她也不想管这些男人的想法了,她现在困得要命,必须要睡觉去了。

一夜无梦,睡得香甜。西亭醒来之时,在郑和的床上裹着被子打了两个滚,嗬,怎么一到死太监的床上就睡得这么舒服呢?

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郑和并不在房间里。趁着无人,西亭速度的爬起,穿好衣服,抱着枕头,”咻 ̄“的钻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无人,宫子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床上的被子还是昨晚她走时的乱模样。

”搞什么啊!“把枕头扔回床上,西亭大字一躺,昨晚的男人们一定都来大姨夫了。

一番洗漱,下了二楼,一楼的大厅里终于找到了集体消失的男人们。

今日的锁丹已经不是昨晚的落魄模样。郑和的身形和他所差无几,他的衣服套在锁丹的身上,也是相得益彰,帅气里更添一股儒雅之气。

郑和和锁丹对面坐着,庄老翁在一旁充当通事,郑和问一句,他翻译一句。锁丹回答一句,庄老翁解释一句。

颇有新闻里,两国外交的感觉。

想必一大早,郑和就带着锁丹领略了一番船队的威武阵势,锁丹一直对郑和竖着大拇指,直夸天朝神威,感叹宝船的巍峨。

郑和的此举,无疑是在向锁丹表明身份,以及给他施压。或者说是,他想借此举,让锁丹能说出他的真实身份。

锁丹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心里明了郑和的意思。一双如水波的深邃眼眸在大厅众人的脸上环视了一遍,他这才开口说道:”我叫锁丹,是苏门答刺的王储。“

------题外话------

鱼蛋今天要呆在医院,所以,只能先更新这么多,请多原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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