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非常好,我来问你一个问题!”乡巴佬的脸突然间成了一朵花,笑得异常开心。//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黄毛心里一颤,暗叹道:“事情好像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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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美女算是死心了,本来自己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那就是自己的同伴能帮忙扭转战局,反败为胜。但是眼前的青年竟然只用车厢内简简单单的东西就下了一个套,想法很奇妙,门把手处的线,摆放恰到好处的桌角……
忙完,青年还不忘向自己炫耀一下,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好玩吧!我想了想,你肯定还有其他的同伴,我就这样走了,说不定还没到站,就被你们包了饺子。不如我躲在这,下个套,等他们来,来一个,我做一个。你说我的这套装置能逮几个呢??你的同伴要是来了,无论你不出声,还是大声喊‘救命’或者‘小心有陷阱’,亦或是说‘滚开’,只要对方进门,那结果……嘿嘿”
长腿美女自己也承认青年的方法实在是神来之笔,但是此刻看在眼里,反而是触目惊心,无论是谁来都是有进无出啊!
以前自己也看过哥哥的手法,但更多的是偷盗方面,或者是谋而后动的计划,很少有临场发挥随机应变的时候,有一次只是因为没能坐在目标的对面,哥哥就取消了整个组织花三个月制定的计划,而眼前的青年只是略作沉思便下了一个巧妙地套。
但是,长腿美女没能将自己兄长背负的责任算在里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兄长几年前的那股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模样。长腿美女开始怀疑青年是不是哥哥的死对头派来故意搞破坏的,这种可能性太大了。
既然如此,索性我便一句话也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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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美女叫什么名字啊??!!”袁修缘一边满脸笑意,一边将刚点着的烟放进黄毛的嘴里,说话的口气相当温柔。
黄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裆部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无不歉意的说道:“我不知道。”
“哦?!︵︶︵︶”声音一波三折,像极了宫廷里的九千岁,阴森毒辣。
“大哥,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黄毛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突然之间对这个乡巴佬产生了敬畏之情,此刻急需表明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决心。
“美女的那个哥哥怎么回事?”还是满脸的笑意。
“你说的应该是峰哥,他是我们地界这一行的头头。我听说的都是一些段子,在这一行,峰哥的手法已经没话可说了,就是经常干这一行的老手被峰哥盯住,也没有能幸免的。”黄毛说的很宽泛。
哦,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
“峰哥为人仗义,肯为自己的兄弟出头,但做事绝不手软。”黄毛接着说道。
哦,为人仗义狠辣。
“这一代,峰哥和奎爷是这一行的大佬,两个人明争暗斗了好多年。但是这几年,两人之间之间的矛盾缓和了不少。听说,是因为有山西那边的某位爷介入调和。不过,最近又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根本原因是本来已经退出杭州,据守南京的方面又有插手的意思。”黄毛津津乐道。
哦,什么跟什么啊?!袁修缘听得云来雾去,山西和南京?!黑帮火并,政治暗斗,还是经济角逐?!管我鸟事!袁修缘明显对此没了兴趣。不过恰巧被袁修缘一语中的,这的确是一场关系到黑帮火并、政治暗斗和经济角逐的大戏,火药味十足,一触即发,所有的前奏只是这场差点改变江浙一带权利制衡网的一个小小序幕。
所谓无知者无畏,袁修缘就属于这种情况。
“咚咚咚……”一阵明显没有按照“一二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袁修缘贼笑着,但是语气却极其的严肃。
“列车快到站了,查票的。”对方答道。
哎,为什么要说“列车快到站了”,直接说“查票的”就得了,欲盖弥彰。一点创意都没有,说自己是灌煤气的还有点喜剧特色!
“请进!”
对方推门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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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修缘好像真的做了一件错事,因为推门而进的的确是一位穿着列车员服装的青年,但是装置启动,袁修缘也无力阻挡,列车员那是一个惨啊,简直是惨目人睹,惨绝人寰,惨无人道,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将错就错,即长腿美女和黄毛以后,袁修缘再次施展自己的捆绑术,于是,车厢内多了一具粽子。罪魁祸首很郁闷,蹲在车厢内巴巴的抽烟,看了看绑的像桃子的长腿美女,看了看绑的像油条的黄毛,又看了看绑的像粽子的列车员,不禁暗怪自己瞎折腾,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最主要的是不能让眼前的列车员看到自己的面目,这不像抢劫长途汽车那样,甩甩屁股走人;也不能像对待长腿美女和黄毛那样,因为对方两人本就不干净。蒙住对方的眼睛,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只能在列车员哼哼唧唧的将要醒来时,照着对方的脖颈处猛击一下,袁修缘很自信自己的手法,所以并不担心闹出人命。
车厢内寂静的掉针可闻。长腿美女思索着青年的来历和如何扭转现在的局面,黄毛抱着侥幸和自我安慰的心理思索着自己以后的修炼步骤,袁修缘很郁闷的感叹人生际遇的难以捉摸,而一直努力地想弄清什么情况的列车员,每次在将醒未醒、混沌明晰之时再次陷入混沌。
“尊敬的乘客请注意,列车即将到站,请……”
听到这套广播,袁修缘更加确信自己这次是滥杀无辜了——火车确实是要到站了,不过生存险中求,自己马上就可以逃出生天了。袁修缘兴奋地将下好的套撤掉,离去之时不忘回头对长腿美女说一声:“后会无期,再见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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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长腿美女被救出来时,双腿已经麻木的毫无知觉,自己一边哭诉,一边要自己的大哥帮自己报仇。
名为峰哥的男人一边看着眼前哭的糊里糊涂的妹妹,一边思索着事情的始末,有太多蹊跷的地方了,难道是奎爷那边真的已经投靠南京那边了?如果是这样,那么青年无疑就是奎爷派来搅局的,不然这一行不会有人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还敢绑了自己的妹妹。
虽说大老板已经叮咛过自己,奎爷不是一个衷心的主,要自己好好地看着他,只是不知道大老板知不知道奎爷反水的这件事。
虽然当年大老板差点没要了自己的命,但是自己从心里从来没怪过大老板。相反,一直都很崇拜大老板,倒不是大老板的手段,而是大老板这个人。
当年大老板已经将自己逼上了绝路,为了给兄弟们留条活路,无可奈何的自己只身单挑大老板,本以为会被回绝,没想到大老板满口答应,开始之前,大老板还懒洋洋地说道:“弄死你以后,我不会动你妹妹和兄弟的。”
有时回头想想大老板的刁民样,摸摸自己身上纵观前胸的刀疤,峰哥都忍不住摇头苦笑。峰哥庆幸自己的妹妹没有什么损伤,不然真的就没有脸面去见自己死去的爹娘了。
“梁子结下了,没那么容易就解开的。”偎在峰哥怀里的某人心里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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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以为爷是三岁的小孩子啊?!敢拿这种事情来骗我,还想不想活了?!”一个光着膀子,浑身纹身的壮硕汉子说道。
“奎爷,我说的是真的。按着您的吩咐去搅局,只是小的刚进去就被打晕了,虽然后来自己极力反抗,但是对方是在是太厉害了。”如果袁修缘看到说话人的面目肯定会大呼蛋疼,这位分明就是自己误以为被滥杀了的无辜。
“对方长什么样子?!”奎爷问道。
“平头,身高有一米八,十分的健硕,拳头很硬,动作很快,可能以前当过兵,长着一张国字脸,有种不动如松的气势……”列车员赶忙答道,如果自己说连对方的样子都没看到,奎爷肯定点了自己的天灯,把对方说的越无敌自己就越安全。
“你说的是车厢内的女孩也被绑着??”奎爷问道。
“是,是,绑的还很结实。”
“看来此事和你关系不大啊?!你滚吧!”奎爷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列车员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奎爷急出了一身冷汗,说不出来的胸闷,哪里冒出来的,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奎爷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投奔南京本来就是一招险棋,可能自己就只是这场大戏里面的垫脚石,那些大佬们的剑气刀光就能将自己弄得尸骨无存。只是已经打定主意富贵险中求的奎爷实在是不想一开始自己连序幕都把握不住。
此刻,那位让峰哥疑惑,奎爷焦躁的某人,正乡巴佬似的站在某座高楼前,自言自语的说道:“城里的楼,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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