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满目疮痍,使得马啸军的心愈加的沉重,让他想的更多,不管这个关于龙中天的传说是不是真的,关于龙魂的传说是不是真的,他马啸军决定不再寻找龙中天。
如今马啸军来到了这里,他身为军人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不是眼睁睁看着祖国受难,身为军人不报犬庐劳。
“不敢我能不能改变这个历史,一定要让日本人付出代价,洗刷烙印在灵魂的耻辱,龙魂是对的,我们是中国人,龙的传人,有着龙的骄傲与威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我来了,就让我的灵魂融入这个大地,报效我的祖国。”马啸军死死攥着拳头,阴暗的扫射镇子上的一切进入酒馆。
酒馆已经被日军抢掠一空,一个个打碎的酒坛散发着刺鼻的辛辣,酒馆老板与伙计早已经回到酒馆后院处理伤口。
在翠儿的视线中再次听到脚步声,蜷缩在角落里的翠儿再次紧张起来,枪口对着地道口,透过缝隙,翠儿看见马啸军熟悉的面孔才放松下来。
地道口被马啸军掀开,马啸军看着惊吓的翠儿,内心一叹,然而他的面色阴暗的可怕,把颤抖的翠儿拉出来,然而翠儿猛然扑进马啸军的怀里哭泣起来。
马啸军冷冷的挪开翠儿的身体:“跟我来。”
马啸军拿着翠儿走在镇子上,血腥味,哭泣声,更是惊颤着马啸军的灵魂,马啸军拉着翠儿毫无感情的说道:“振作起来,好好的睁开眼睛看看。”
“今天起我带着你走,我开始对你进行严酷的训练,让你成为一个军人,一个强悍的女特种兵,看到了吗,这些女人都是被鬼子糟蹋杀害的。”
“女人活着是一个悲哀,这个年代每个人都一样,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应该拥有保护自己的实力,拥有一颗杀人的心。”
“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她的肚子被抛开,你能不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孕妇,鬼子把他的肚子用刺刀抛开,刀尖上挑着还未出生的婴儿。”
“女人为什么如此脆弱,因为你们缺少一颗蛇蝎一般毒辣的心,一个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加恐怖,脆弱难道不能改变。”
哭泣,眼前的一切,马啸军的话刺激着翠儿的心脏,这一切仿若把她打入了地狱,翠儿抱着头颅,眼神挣扎,恐惧,大哭,蜷缩着身体紧紧着抱着自己的****。
“在这个世界,不管是男人女人,只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才能有活下来的能力,你可以目不识丁,但不可以不会用枪,不可以不会杀人。”
“女人有时候比一个男人还要可怕,仇恨可完全让一个善良的女人改变,变得心如蛇蝎,这是女人的天赋,这样的女人,即使一个男人也会害怕,恐惧。”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种举起手中的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以免以后成为敌人口中的肥肉,被任意糟蹋,一种跟着我训练,参加***,以自己的能力训练一批女子维护属于女人自己的尊严。”
哭泣中的翠儿在马啸军的诉说中眼睛缓缓变化,变得如蛇一般阴冷,看着翠儿的表情马啸军的嘴角带着狞笑:“跟我来。”
马啸军抱着翠儿向着镇子外奔赴而去,翠儿躺在马啸军的回来冰冷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温柔。
对于翠儿来说马啸军对他太狠了,狠的让翠儿颤抖,然而他明白这个男人是为了她好,这个男人不会永远在自己身边,他想让自己变强,让自己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不管是如何,翠儿很欣慰,把属于女人的脆弱隐藏的起来,而那一丝温柔之属于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她翠儿唯一的男人。
一个人的命运改变是必然的也是偶然的,只是没有遇到改变你的那个人,一个人的改变与他经受的环境脱不掉干系,世界在改变,人在成长,人的心也在一点点的脱变着。
离开镇子,马啸军再次带着翠儿进入了大上海,在一个阴暗的胡同内,马啸军把翠儿放下,身影一闪消失,很快一个醉醺醺的日本人被马啸军擒获,出现在翠儿的面前。
翠儿的面容很阴冷,马啸军把手中的短刃放在翠儿的手里,这个醉的一塌糊涂的日本人,眼睛朦胧的盯着翠儿,嘴角带着狞笑:“幺西,花姑娘的。”
马啸军冷冷看了这个日本人一眼,把这个喝得大醉的日本人放开,仿若这个日本人根本不知道有人把他擒获一般,刚刚被马啸军放开,他的眼睛陡然凝聚,狞笑着向着翠儿扑过去。
“花姑娘,嘿嘿……”
翠儿惊颤,握着短刃娇躯剧烈的颤抖,看向马啸军冰冷的眼神,然而马啸军的话让翠儿身体再次一颤。
“太君,多么美的中国女人,嘿嘿……”
马啸军走到翠儿的身边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杀了他,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要么你杀了他,要么被他剥光了衣服,接受他的摧残,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不会做出任何反应。”
马啸军的话不是在开玩笑,这是翠儿的直觉,此刻翠儿终于明白马啸军要干什么,要让她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眼看带着狞笑的日本人越来越近,翠儿的娇躯突然停止颤抖,冷漠的眼神仿若万年寒冰,手里的短刃呼哧一声x入日本人的身体。
呼哧,呼哧,呼哧,一刀,一刀的在日本人的身体上刺下去,一股股鲜血喷射在翠儿的身上。
每一刀让马啸军的心脏一颤,一刀,两刀,马啸军闭上眼睛数着,他的嘴角微微颤抖,眉毛抖动不已,一直捅了三十多刀翠儿才停了下来,瘫软的坐在地上。
马啸军睁开眼睛,他知道这一刻翠儿彻底变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蛇蝎美人:“你还能站起来吗?”。
翠儿颤巍巍的站立起来,****虽然发软,娇躯颤抖的厉害,脆弱的眼神却是异常的寒冷:“还杀谁?”
翠儿阴冷的声音让马啸军的心一颤,脸色却冰冷道:“对待敌人就是如此,一个人想要活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如果你不杀了你的敌人,死的就是你,反之你不杀了他,倘若他是一个没有喝醉的男人,那么该是什么样的结局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