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口,美兰机场
毕胜示意送机的孙不器停下来,语重心长的道:“孙总,我今天就回京了,谢谢你的热情款待。350万已经是我们的最高价,你再不同意的话,大家只好一拍两散。”
从原来的每月10万块,到现在每月接近30万,百度做了多次让步,奈何孙不器依然不松口,采取三不态度:不表态,不拒绝,也不答应。
孙不器揽着毕胜的肩膀,摆出“哥俩好”的样子,
“毕总,千万别把话,的那么死,大家都可以谈。咱们两家的合同中,可以添加其它条款,比如签署一定时间的排他性独家协议,比如签订一些对赌性条款。”
毕胜心中一动,步子明显放慢,故作不耐烦,“孙总,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同在互联网行业,山不转水转,相信终有再次合作的机会。”
孙不器装作没听出,对方话里行间的潜在威胁,微笑着递过来一个文件袋,“毕总,这是我们最新提出的一揽子协议,专门为百度量身打造的宣传方案!”
……
陈佳畅看着腾空而起的飞机,忧心忡忡的问道:“合作就这么结束了吗?咱们又是劳而无功,颗粒无收,好郁闷啊。你总是让我做没有结果的事情,你还敢笑,我现在恨死你,真想咬死你!”
孙不器亮出左肩,“上回你咬了右肩,伤口还没有结疤;这回给你咬左肩吧,找个对称。”
陈佳畅不理无赖,眉头紧锁,“方老师刚才打来电话,有不少社会闲杂人等,在工作室门口聚集。他们不怀好意,还拿不到钱,就不回去!”
孙不器轻声问道:“公司账上还有多少美元?”
陈佳畅脱口而出,“付清了京城房子的尾款后,大约还有10万美元。不过人民币不多,还有五万流动资金,外面也就欠了3万块。”
孙不器松了口气,“又不是没钱,为什么不先付掉?”
陈佳畅翻着白眼,一脸郁闷,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百度毕总来访,公司总要留一部分接待费。温经理和方老师商议,先扣外围人员的一部分资金,一个是想压低以后的收购价,另外也想让背后的敌人主动露面,对公司员工做一个个的考验。”
2005年,刚解决了企业家的三角债,恶意欠薪成为社会上的常态。
大多数工厂、作坊、建筑单位,平时只给员工发一点生活费,其它的钱等年底一起结算。
工厂主给出的理由,帮员工们攒着钱,省得大家乱花钱,实际上为了防止员工跳槽,也为了免费使用员工的工资,用做扩大生产,或者垫付其它款项。
每到年末,农民工,工厂职工要账难的问题屡屡出现,成了地方政府的重要难题。
孙不器很反感这种工资政策,要求每月按时发放。
下面的人执行很到位,但特意模糊正是员工和编外人员。正式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按时发放;编外人员只发了和上月相同的部分,新增加的部分,暂时先扣着。
孙不器怒骂,“乱弹琴,人心经不起考验!让他们快点收网,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就不回去了,你把我的话带到。”
大家都是为公司着想,孙不器也不想处理某个人,只想赶快消弭这场欠薪风波。
他心里升起一个新的疑问,徐丽丽的兑换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什么积累了那么多的美元?
……
海口,咖啡馆
郑娜使劲搅动杯子里的咖啡,一直沉默不话,幽幽的叹道,“你这个大木头,难道就只会请人喝咖啡?”
孙不器一脸莫名其妙,“咖啡怎么啦?大冬天,难道要请你吃哈根达斯。”
郑娜拿起旁边的坤包,迅速站起来。
孙不器问道:“干嘛?”
郑娜理直气壮的回答,“去哈根达斯店,你刚才的啊!”
孙不器有点肉疼,喃喃自语,“可是咖啡还没有动,真是浪费。”
他看到女生已经消失在门外,招呼了服务员一声,也只得跟着出去。
郑娜今天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灰白格子的西装,白色中镶嵌着灰块,好像龟甲的模样,不过更加俏皮。
孙不器,“你是不是香奈儿控?就不会买其它品牌的衣服吗?”
上次在京城,陪李若离三女逛街的时候,看到香奈儿高昂的价格,大家都相视苦笑。
郑娜原地转了两圈,满脸欣喜,“漂亮吗?不过这是去年的春秋款,已经是过季服装。”
孙不器拍拍脑门,“你不怕穿出去,惹祸吗?有仇富的人,你家贪污腐败……”
郑娜皱眉,一脸莫名其妙,“我爸就我一个女儿,他的钱不给我花,还能给谁呀?再在银行上班,遇到的都是大客户,我穿的太寒酸,怎么服别人存款?至于那些红眼病,就随他们去啰。”
孙不器撇撇嘴,暗自吐槽:那是你没有尝到网络“人肉搜索”的威力,才的如此云淡风轻!
……
孙不器赔着笑脸,陪着天之贵女疯玩了一晚上,才敢询问,“兑换的事情,是怎么搞得?”
郑娜的脸色晴转多云,“真扫兴!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咱们以前好的,每周陪我逛一次街,可是已经连续两周,不见你的人。”
随着历练的增加,郑娜完成了“丑鸭到天鹅”的转变,不断有男性主动追求,她反而退缩了,甚至有点害怕。
不知道男生的刻意逢迎,是因为父亲的职位,还是因为堂哥的缘由,反而更喜欢和“别有用心”的孙不器相处,至少在一起时,她很快乐,不要考虑乱七八糟的事情。
孙不器食言,有点理屈,“那你也不能故意从中作梗啊。”
郑娜得理不饶人,“交接的女生长得那么漂亮,是想羞辱我是个假子吗?正好有打我坏主意的客户,就让她去顶缸。那点委屈都受不了……”
孙不器关心则乱,一把捉住郑娜的肩膀,怒声质问,“什么?你竟然让丽丽,去陪别的客人?”
郑娜的双肩被抓得生疼,更家委屈,娇斥,“你管我!”对着孙不器拳打脚踢。
孙不器气的太阳穴疼,恶狠狠的道:“我不但管你,我还想揍你!”
郑娜破口大骂,“孙不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完后,用力咬向男生的肩膀。
正是咬向陈佳畅原来咬的地方,新伤加老伤,疼得孙不器深入骨髓。
他额头冒汗,低声吼道:“疼死了我啦,快松口。”
郑娜想到受到的委屈,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加大了力量,把半个多月的委屈,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孙不器下意识地拍了两下郑娜的屁股,希望对方别得寸进尺。
郑娜的敏感部位受到突然打击,嘴上的力道明显减弱。
孙不器大喜,心知这招有效,再想到徐丽丽受到的委屈,巴掌不断地拍向郑娜的屁股。
郑娜也不知如何,非但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异样的快感。男生的大手好像充满魔力,每下都挠向她的心尖,快乐的情绪不断积累,几下后,忽然达到了最高峰。
她的心跳加速,脑袋空空,身体快飘起来了,抑制不住想大叫,整个身体都瘫成一团。
孙不器开始的时候,就想着报复,反正也不想再合作,就帮徐丽丽报仇,但听到耳边传来的粗气,怀里的身体从紧绷,到突然变成一团橡皮泥,也有点莫名其妙。
郑娜的脸色驼红,充满春意的眼睛,仿佛有水晶在发光。
这种情形,孙不器在徐丽丽身上多次看到,每次高潮过后,女生都是如此模样。
郑娜像鹌鹑一样,把脑袋埋进孙不器的宽厚胸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娇滴滴地命令,“哥哥,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