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四季谷的弟子在看到清歌门时总会觉得低人一头,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完全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他们有了自己的自信。笔)痴(中&文
试问哪一个门派能够在四十九名筑基修士围攻的时候连斩他们十八人呢,那已经不单单是护谷之战,而是荣耀之战。
段坤还是低估了的丹道大会对炼气士的吸引力,他原本以为最多不过就是各门各派挑个日子在这里集中交易丹药而已,可谁知道同时丹道大会也是老仇人相见的日子。
每走几步,段坤便看到了有的人以异样的眼光在观察自己,定睛一看,他们居然是锦澜宗的弟子。
段坤还纳闷他们为什么这样看自己,没一会便碰到了浪飞,浪飞先是跟同门的师兄弟聊了几句,然后便跑到了段坤这边来。
“段道友,不,段大人,前边都是锦澜宗的弟子,你还是不要再往前走了。”浪飞说起这句话时,还一直回头看。
“怎么了?”
“现在锦澜宗弟子都对你有敌视,全因为陆晨,现在陆晨虽说是被金沙帮害死的,可锦澜宗上上下下都认为此事与你脱不了干系。”
浪飞倒是比段坤还要着急,他当然知道陆晨死了完全是咎由自取,否则谁闲得慌非得杀他去。
段坤一点也无所谓,虽然这并不是他想的,不过既然锦澜宗愿意把仇算在自己头上那就算吧。
“怎么?他们莫非想杀我?”
“那倒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敢杀飞鹰卫,我只是提醒一下,还望段大人小心为妙。笔`¥`痴`¥`中`¥`文”
浪飞当然知道自己劝不住段坤,如果真有事情发生的话他凭借一己之力也没有办法罩住,所以能够提醒一下也是尽了做朋友的本分,至于段坤听不听他可就不管了。
“多谢提醒,他们不惹我就行。”
段坤依旧我行我素,他没觉得自己杀错人了,就算是路上行侠仗义看到一个男人欺凌女人也可以直接杀掉,更别说陆晨还是名门正宗出身的弟子了。
丹道大会继续进行着,成交量最大的当然就是紫珠丸和雨露丸了,这两种丹药无疑是炼气士当中最为热门的,同样也是那些没有炼丹能力的修真家族最为追捧的。
段坤则是在等待纳元丸的拍卖,他需要的丹药只是纳元丸而已,至于筑基丹目前还不需要,自然要拿去卖。
很快便迎来了最大热门的纳元丸的拍卖,如果说之前雨露丸和紫珠丸可以评价交易的话,那么纳元丸可就不行。
纳元丸一向都是拍卖,价高者得,绝对容不得任何一丝猫腻,而在五年前,纳元丸更是疯狂地被抬到七十万两一颗,那年可谓是让百花山赚得盆满钵满。
随着时间迁移,炼气士也越来越多,纳元丸的价格肯定还会居高不下。
以段坤的财力来说,他把整个段家都卖了也只不过是在运气好的情况下能拍下十颗纳元丸,之前吃的时候他倒是没有想过这粒小小的丹药居然会这么贵。
同时想要拍纳元丸的人也不仅仅只有段坤一个,还有紫鹰使沈玄。
当初沈玄为了一颗纳元丸都不想在乎段坤的死活,更不用说现在能够碰到直接买这种事了,沈玄这次可是从家里要来了一千万两银票,目的就是要买纳元丸。
“诸位,现在是百花山弟子拍卖纳元丸的时间,第一批次将拍卖十颗,每颗三十万两起拍,不许单拍!”
嚯!段坤一听差点没吓到,原来这第一批次的纳元丸单单起步价就已经价值三百万两,等会再慢慢叫价的话还不知道是多少。
“四十!”
“五十!”
“六十!”
还没等报幕的老头下去,下面的人们便开始喊价,仅仅三次喊价就直接把价格翻了一番。
在官坊的角落里,有两个白衣侠客在窃窃私语。
“怎么样,我就说吧,我们带来的纳元丸绝对赚钱,估计今年能比往年多赚一些。”
“师兄,你说荣叶门今年会出售一颗筑基丹的事到底有准吗?师父该不会是骗咱们呢吧。”
“不要胡说,师父怎么会欺骗咱们呢,看看荣叶门那群弟子们的脸就知道他们今年肯定炼出来一颗筑基丹,不过没事,到时候咱们把纳元丸都卖出去后差不多就可以买下筑基丹了!”
这两名百花山的弟子可是带着任务来的,来时他们的师父告诉他们,先把纳元丸卖掉,然后用钱再买回来一颗筑基丹,不然就别回去见他。
荣叶门早就放出风,说今年他们炼制成功了几颗筑基丹,准备拿出来一颗在丹道大会上拍卖以增长一下荣叶门的威风。
正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所以今年晋安府的丹道大会才有如此之多的有心人。
“六十五!”
“七十!”
“七十一!”
嚯!全场传来了大哗,因为纳元丸的价格已经哄抬到超过了往年,也就是说眼下这十颗,到现在为止已经需要七百一十万两白银才能够拿走了。
从头到尾段坤都还没有叫价,他当然知道这些门派弟子们什么都有,有的人在入门之前就是公子爷,而有的人就算不是公子爷也是在门派里得到许多好东西。
可反观段坤,好东西虽说不少,但却没有舍得卖的,钱也不能说少,只是比起这帮人则是稍有逊色,唯一值钱的也只有他手里还剩四颗的筑基丹了,他希望今天自己的筑基丹能够成为黑马。
“七十二!”
“七十五!”
“七十七!”
纳元丸的价格依旧在抬高之中,段坤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突破到八十万。
仅仅几个呼吸之后,八十万的声音便被喊了起来。
“八十万!”
比五年前的价格还要多十万,而十颗的意思也就是八百万,段坤想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财大气粗,仔细一瞅,居然是沈玄!
沈玄依旧是摇着折扇在那坐着,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则是有一种志在必得的傲气,他认为自己一定能够成为这十颗纳元丸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