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上人不能直接对段坤发火,所以他只能朝着李凌来气了,他虽然是掌教,可修养也跟其他人差不多,认为李凌身为清歌门弟子不但不帮自己人反而还要~!中@!文~首发
“掌教,在下不是叛逆,在下只是秉公执法!”李凌难免要为自己辩解,在他的人生观里,他肯定不会是叛逆,反而是大义灭亲的英雄。
阳春长老赶紧跑过来到锦瑟上人面前苦劝让他息怒,同时还为李凌解释。
“李凌!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清歌门弟子!你已被逐出门派!”锦瑟上人发怒之后说出来这样的话。
“掌教!不要!”阳春长老赶紧继续劝,“凌儿只是心怀善念,他只是太天真。”
“看看你教出来的徒弟,若是再辩解,你这掌院长老的位置也不用坐了。”锦瑟上人的怒气很显然还没发泄完。
段坤则说:“我以为你清歌门能有多大的度量呢,想来也不过如此,你是不是也只会拿徒弟们开刀了?”
“坤少爷,不要再说了。”李凌朝着锦瑟上人深深鞠了一躬,“在下自幼便在清歌门练功,认识了许多师兄弟,师父从小就教在下行侠仗义,所以在下才会在后来选择成为捕快乃至飞鹰卫,今日之事,确有鲁莽,不过若是掌教觉得在下不配做清歌门弟子,那在下便遵从教令,但在下不是叛逆!”
“滚!给我滚!”锦瑟上人还在叫骂,他现在怒不可遏,可偏偏又没有办法发泄,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杀紫鹰使。笔%痴#中¥文bi@
李凌转身,眼角滑过一滴泪,但是他却吹响了《阳春白雪》,仿佛是在祭奠这个曾赋予自己一切的门派。
“连李凌这种人都能逐出,你们清歌门不灭亡简直是没有天理!”段坤马上跟在李凌后面一起离开,他害怕李凌万一想不开做出一点出格的事。
下山的路上周围全部是大声叫骂,叛逆、叛徒、走狗,李凌听到这些话却没有辩驳,一滴眼泪过后他又恢复了些许平静。
“谁特么的再骂一句!信不信以侮辱飞鹰卫的名义把你们抓起来!”段坤又一次帮李凌解围,他怒吼之后周围的人倒是真的不敢骂了。
夕阳还挂在清歌门的山头,李凌一身紫衣走下山来,他不忍回头看,只好默默地离开,除了已经学会的本事,他自此再也不能跟清歌门有任何瓜葛。
李凌并没有让段坤陪着他去常宁府,他说自己的事自己一定可以做好,哪怕是被清歌门逐出了他也依然会做好紫鹰使这个职位,他就是如此一个纯粹的人。
“这种垃圾门派,有什么好入的。”段坤对清歌门的看法就是如此,他真心觉得当初自己没有选择清歌门是正确的选择,不然现在肯定有自己后悔的时候。
回到晋安府,一切都一如既往平静,苏真真现在不怎么炼丹了,而是开始修炼,段坤总不能让她一直都停留在炼气三层而帮自己炼丹把,这样对她也不太好。
从真炎幻地里得到的丹药也有不少,段坤想要再努力修炼一番,筑基之时还比较遥远,不筑基的话在地面上也不是特别好混,总不能在地面上也要依靠魔修的实力吧。
八脉全部贯通的段坤已经完成了修真者的入门阶段,接下来便是要凝结气海了。
奇经八脉全部贯入灵气后会变得火红,这时再有灵气进入便会在丹田处形成气海,如果能够将气海结成,便是踏入到炼气九层的范畴。
能否成功地结成气海因人而异,因为每个人修炼的方法都不一样,可总体来说还是要靠已经贯通的八脉来共同凝结气海。
段坤又开始了闭关,他先利用一些丹药把督脉彻底炼满,只有八脉完全稳固之后他才能进一步修炼。
没用几天时间段坤便达到了八层巅峰的状态,他决定再接再厉,开始冲刺气海。
原本还想叫上官茹过来跟自己一起修炼,可是想想上官茹也不过就是炼气八层,她自然也没有办法帮忙,毕竟《四季谱》不是双修功法。
好在凝结气海并不像是贯通任督二脉那样需要引导才行,段坤还是可以一个人试一试。
从真炎幻地出来之后段坤也是财大气粗,直接就吞了一百颗纳元丸,现在丹药完全不用节省,他能够获得的纳元丸比别人的多太多。
奇经八脉连接丹田,灵气多出来之后便会在丹田留存,可留存并不是凝结,只有按照功法运转之后灵气才有可能在丹田处固定下来成为气海,这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一开始段坤仅仅只能感觉到一丝丝灵气在丹田被固定,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功法的问题,他总觉得越是修炼就越是困难。
之前听上官茹说起过,《四季谱》本来就有些缺陷,如果不是的话当初也不会有那么多炼气巅峰的长老在冲刺筑基时死掉了。
这种缺陷段坤感觉自己遇到了,并且还是在修炼第九层时遇到的。
灵气还是在大量地涌入,可是给人的感觉好像并不是这样,此时段坤能够感觉到灵气在慢慢流逝,不知道消失在什么地方。
他确定自己完全按照四季谱来修炼的,而至于为什么会如此他也不太清楚。
不过好在段坤并没有直接放弃,他毕竟还是能够感觉到有微弱的气流能够在丹田处留存。
压迫、压迫!
只有把灵气真正压迫在丹田里才能够凝结成气海,段坤仍旧在努力。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个日夜,段坤能够感觉到凝结灵气越来越多,虽然远远也没有达到海的地步,可也总算是有了小河小溪的感觉。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段坤希望自己可以再坚持一下,成功似乎马上就可以到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量的灵气在汇聚着,他马上就能看到希望。
终于,在他努力之下,段坤感觉到自己丹田有一部分开始如山间云海般,厚重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