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坤现在对这关于练字书法的修炼方式越来越感兴趣了,要不是他的天赋不适合干这个,他倒是真的希望自己有时候会以这种方式修炼。笔`¥`痴`¥`中`¥`文
重墨术顾名思义,自然是加重了笔墨让字迹不易消失,虽然仓南修为不如薛博,但做点这种事还是可以的。
这样一来段坤便有了直接拿到薛博犯罪证据的方法,就算是他以前没犯过事,可偷偷修改飞鹰卫的卷宗已经是大罪。
天刚亮的时候薛博又一次出城,这次段坤没有亲自跟,因为他知道薛博这是在做障眼法,想要吸引自己的目光好让别人做事。
段坤让手下们跟了薛博一段时间然后便回来了,当天晚上特地让仓南在卷宗上以重墨术的方式写下:“今日薛博出城,行踪看似可疑。”
果不其然,夜晚子时,段坤盯着那卷宗看到了端倪,那字迹居然在自己眼前渐渐开始变淡,甚至有的笔画已经被抹去。
“他开始施法了!”仓南说道。
“不废话了,抓人!”段坤赶紧召集了大批的飞鹰卫,然后悄悄地来到了一笔书院。
今天薛博还是跟往常一样,同谢莉在纸上通信,完毕之后再施展消字术去查看飞鹰卫卷宗,但凡跟自己或者一笔书院有关的字迹全部都要悄悄地消除。
“段坤你还真是傻,居然又记录我。”薛博在内心当中嘲讽了一下段坤,然后开始施展法术抹去字迹,~!中@!文~首发
刚开始薛博还发现字迹可以变轻,但也仅仅是变轻,并不能像往常那样让字迹完全消失,薛博心想难道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
不甘失败的薛博再一次施展了消字术,他就不信自己搞不定这么简单的东西。
结果薛博全身心地投入到消字术之中,却并没有察觉到外面已经乱成一团。
飞鹰卫踏入一笔书院,虽然文一笔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但绝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这距离剿灭长松客栈刚过去多久?难道这么快就要对一笔书院下手?
白天不动手,还偏偏找到晚上这个时间来?难不成段坤掌握了证据?文一笔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师弟莫问书,他们两个金丹修士都觉得有些奇怪。
可是段坤已经提着黑剑白剑走上来了,他笑着对文一笔说:“文院首,你这里有人犯事,我进去抓个人就走。”
也没等文一笔同意段坤就继续往里走,眼看着他已经走到了薛博的房间门口,心叫不好难不成薛博有把柄被人抓住了?
但文一笔觉得不可能啊,他平时严苛告诫薛博,有什么麻烦的事就让别人去做,尤其是能被抓到把柄的事千万别自己动手,除非消字术这种对方不可能抓到把柄的事。
薛博也一直都是这么干的,不过他们太过于想当然,总觉得消字术会很安全,坐在房里就把别人纸上的字弄没难道还不够安全吗?
结果可想而知,段坤已经来到了薛博房间他还在那闭着眼施展消字术,忘乎所以不亦乐乎,哪里还管周围的世界。
“文院首,我这没诬蔑他吧?你看看,你看看他这是在干什么。”段坤指着还在施法的薛博说道。
文一笔和莫问书都没办法回答,因为薛博就跟个蠢贼一样,偷东西的时候还要大张旗鼓告诉别人自己是小偷。
“起来起来,别弄了,跟我回去接受调查。”段坤摇晃了薛博半天,才发现薛博为了更好地施展消字术竟然已经是入定状态。
砰!
段坤抬腿就是一脚把薛博踢飞,有了魔炎靴脚力就是强大,把薛博踢到墙上撞出一个大坑又掉在地上,这时候薛博才开始注意到周边。
本来还将意识停留在飞鹰卫卷宗的薛博瞬间便意识到不妙,可是看到段坤虎视眈眈地站在自己面前又吓得不敢说什么。
“在干什么?”段坤问。
“没……没干什么……”薛博狐疑地看看段坤,又看了看文一笔和莫问书,谁知文一笔气得都不愿意看他,倒是莫问书对着他又是皱眉又是唉声叹气。
“没干什么?”段坤把莫问书拉到里面,问他:“他刚才在干什么,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吧?”
莫问书不语,这未免也太折磨人了,可他不语就没事了吗?段坤直接补一句:“我问你,你不说,这叫包庇,在炎明王朝,包庇的罪责等同于犯人罪责。”
似乎是被段坤吓到了,莫问书结巴地答道:“他在施展消字术……修改……修改飞鹰卫的卷宗……”
“紫嫣!暗自修改飞鹰卫的卷宗是什么罪!”段坤大声喊道。
“按律当斩!”
“把人带走!”段坤直接发话便让人过来捆薛博,薛博吓得大声喊:“师父、师叔救我H我啊!”
可面对这种眼睁睁地犯罪,谁又能救他呢,文一笔是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他最器重的人才居然被段坤给弄走了,大概他也不知道薛博暗地里也在谋划着怎么把他害了吧。
“救我——救我——”
薛博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很快就被段坤拉出了一笔书院,而一笔书院的弟子们都害怕得不行。
自从长松客栈被查封之后,一笔书院的弟子们便开始坐卧不安,可是当时文一笔说了,他们跟其他两股势力不同,他们绝对安全。
可是这话说出去还没几个月,段坤便已经开始大半夜地抓人了,并且还不像对付长松客栈那样先从低级的抓起,而是直接抓了他们书院的三号人物,也是未来的院首掌门,这可让一笔书院的弟子们怎么能安心。
大家都在商量着后路,心想要不要退出,因为段坤实在是太过于可怕,就目前来说,他想弄掉的门派或者势力还从来没有弄不掉的。
薛博一路被拉拽着拖到卫所,段坤没有把他关进地牢也没有杀他,而是专门找了个隔音的密室开始对其进行审判。
“段大人,段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您饶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