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走在骆府的外边时,顿时有一股浓浓的熟悉感正包裹着骆弘毅的周身,脑海里模糊的影像也渐渐地变得清晰了起来,这么几年没有回来,还真是让他感触良多。
得知了骆弘毅要回来的消息的骆风林也是相当的激动,因此提前一天早已准备了好些东西,用来给他接风洗尘。
“弘毅,我的儿啊,这么多年在外边你受苦了!”在见到一袭便装,英姿飒爽的男子走到了骆府门口的那一刻,顿时使得谷昕月好似心间好似正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之感正在无声地蔓延着,连带嗓音也变得沙哑而无力。
本是强忍着不想让自己落泪的骆弘毅在见着她如此这般时,鼻尖还是变得很是酸涩了起来,喉咙里也仿若是给什么异物堵着,压得他格外的难受。
“娘,我这不都好好的么?在军队里也是锻炼自己,怎么会受苦呢?将军和大家将士们也都特别的照顾我。”骆弘毅轻笑着说道,略微颤抖的嗓音也将他此时内心的颤抖给表现了出来。
“你们还真想站在这门口叙旧不成?”见着两人这样,骆风林也难掩心底的激动,但是他好歹是一家之主,说这话时的嗓音也是格外的镇静。
闻言骆弘毅等人忙讪笑了一声,赶紧走了进去,不过这时走在前方的自然是骆弘毅娘俩,智璟芙等人却是已然变成了最后。
见着他这一回来如此意气风发的模样,智璟芙心里暗自盘算着,他这一回来短时间内怕是走不了了,眼下骆明远正因为吸毒一事让老爷对他心底有了不少的成见,如今骆弘毅又回来了,若是他想要翻身岂不是会更加的困难?
“这些年在军队也真是苦了你了,也好在还有你,能给骆府长了脸!”骆风林意有所指地说道,目光也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正自觉地站在后方的骆明远,不过也仅仅是片刻,他便很是烦躁地移开了视线,真是越看他越是糟心。
“弘毅也真是个有毅力的孩子,当初在家里时我们谁也没有发现他在这方面竟是这么有能力,也好在他自己选择了这么一条路,有理想真是好啊。”这时智璟芙勉力将心底的不适压抑了下去,面上笑吟吟地说道,还走上了前去,抬手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骆弘毅轻笑着没有回答,然而目光却也是朝着骆明远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饶是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在这里,也就近日才回来,但是关于自己这个大哥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谁没有个理想怎么行?难不成就要坐在家里等着别忍去养他?吃白食固然是好,也不用费力什么的,但是这样毕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姐姐您看我说的可是实话?”
见状谷昕月也走上了前来,不过她却是轻轻地将智璟芙的手给打了下去,微微昂起了头的她眼里尽是桀骜不驯的姿态,甚至于隐隐还有些得意。
“妹妹说的是,明远,你可得跟你弟弟好生学学。”若是换做了以前的暴脾气,智璟芙是怎么也要和她大吵一架的,但是这次她却是并没有这么做,反倒是深吸了口气,以极其镇定的语气对着他道。
一听见她竟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别说是骆明远一时间没有很快反应过来,就连骆风林也没想到从来都是争锋相对的两人这下怎么和和平共处了?
若是以前的话,她们能这么相处他自然是再高兴不过的,但是不知怎的,眼下他却是觉着这气氛比起以往却是更要诡异上了不少。
“行了,快些入座吧。”骆风林沉声说道,随后在他们全都坐下来后,他才举起了酒杯,对着骆弘毅道,“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给骆府争了口气,这杯酒也算是爹敬你的,也祝愿你以后会取得更好的成就,爹先干为敬!”
说着他便将酒直接仰头而尽,很是豪爽的模样,在军队里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的骆弘毅自然也是仰头一饮而尽,同样是豪爽之至。
“在儿子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也没能对您二老尽孝,是儿子的不是,这杯酒也当是我敬你的,也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爹会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弘毅不会说什么太好听的话,也就只能说些朴实的,内心最真实的话来。”
两人互相敬完酒之后,一直站着的骆弘毅才可算是坐了下来,起先他还没注意到桌上摆放着的这些菜式,这下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都是他喜欢的,想不到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在,这些喜欢他们竟是还记得。
“怎么样?感动吧?这些可都是娘特意吩咐下去给你准备的,想吃什么自己挑就是,反正也大都是你喜欢的菜式。”谷昕月见他一脸的感动,便笑吟吟地给他夹了快他最喜欢的红烧牛肉到了他的碗里。
“谢谢娘,在军营里成日打仗,吃这些东西简直就是奢侈,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若是不吃个够,未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些。”骆弘毅笑着说道,抬手夹过了碗里的菜径直送入到了自己的嘴里。
听到他这么一说,骆风林心里也是十分的酸楚,随即一个劲地说着让他多吃些,看得智璟芙特别的不是滋味,但却又是什么都不能说,只得自己一个人将这些事全部都给忍着。
这场家宴吃得最为开心的估计只有他们几人,智璟芙等人始终都是食之无味,尤其是骆明远总是时不时地拿来和骆弘毅作为比较,相形之下他这个做大哥的是这么的无能。
不但是连骆府旗下的店铺也管理不了,最终竟还染上毒瘾,将自己弄成了那样颓废的境地,跟他意气风发的弟弟简直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家宴结束了之后,骆风林吩咐了下人将房间给他收拾好,于是便带着骆弘毅来到了书房里,他背肌挺直,黑瞳里闪烁着自信的暗芒,很是夺人心魄。
“不知爹叫儿子前来,可是有什么事?”骆弘毅微微颔首行了个礼,轻声问道,比起之前总是桀骜不驯的他真是有极大的反差。
见他还真是长大了不少,骆风林的心中也是相当的欣慰,于是站起了身来走到了他的身侧,沉吟了好一阵才缓缓地开口道。
“之前你在军营里,淳安县里有狠多事可能你都不是特别的清楚,在这我也简单地给你说一下骆府如今的样子……”骆风林缓缓地将近日来发生的一些他认为的大事告诉给了他,不过却是略过了骆明远吸毒一事,但也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事他是早就知道的。
三弟那夫妻还真的走了?骆弘毅很是诧异地挑眉道,这件事他还真不是特别的清楚,之前他觉得自己这次回来,最大的竞争对手应该就是他们夫妻,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搬走了。
“他是搬走了没错,但是进贡的机会却是一直掌握在程笑的手上,骆府还有极大的产业也都在他们的手里,你也给我争气些,可别给他们碾压了下去!”骆风林语重心长地道,在这几个儿子当中,也就他的能耐稍微大些。
“是,爹,儿子定然努力不会让爹失望。”闻言骆弘毅立即拱手很是坚定地回复道,在这些事情上他自然是要加把劲的才是,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将他看扁了不是,再说他也不想给喜欢被人碾压的感觉。
见他这么快答应了下来,顿时骆风林也觉着很是高兴,也没有要更他说更多事的想法,于是便让在外边受累了的他先回去休息,在家里还可以放松些。
回到了自己院子里的骆弘毅只觉着熟悉中好似还带着一股陌生之意,这种久违之感真是让他高兴不已,不过在这院子里,还有一名女子正坐在那凝视着自己,眉目含情的话坐在琼花树下,片片洁白的琼花随风飞落,落在了女子嫩粉的衣裙上,刹那间看着竟美得不若凡尘女子。
看着她看了好一会,骆弘毅才想起来这女人是曾经自己在不愿意的情况下纳的妾,名字好像是叫做智什么芸,由于和她的来往较少,除了那次发生了关系,他们也没怎么来往过。
“你,过来,叫什么名字?”骆弘毅朝着她招了招手道,强力忍下了心底的愉悦,面色高冷地问道,在她走近后说了自己的名字后,他才知道原来这女人是叫做智莼云。
“几年不见,夫君竟是将妾身的莼云的名字都给忘了?还真是叫人好生伤心!”说着她便长叹了声道,然而在她说完了这话的下一秒,自己光洁小巧的下巴就已然给他捏了住。
迫于他手上的压力,智莼云只得微微仰着头和他对视,好在他的力度不大。
“那倒没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几年不见,为夫可是想你得紧啊。”骆弘毅轻笑了声,竟是直接欺身上前,薄唇径直压了过去,她下意识地闪躲了开,结果腰上却是传来了一股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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