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萌鼠突的想到了什么,朝她对面的相公呐喊道:“麻哟!那汉子!这样子,俺们岂不是每天都阔以吃香滴喝辣滴勒了?!”
“哈婆娘!肯定啥,这个小人类,人家是城头人,最多滴就是钢镚了,会少你吃滴和喝滴嘛!”公萌鼠又嫌弃了他的傻媳妇一把。
“啊!汉子!俺太幸福了!”
母萌鼠兴奋的嘶吼一声,就朝她家汉子扑了过去,想滚把床单,和她滴帅相公做哈爱爱,表达哈激动滴心情!
果果跪在小竹床边,睁着圆溜溜的葡萄大眼睛,把竹床上的两坨萌物瞅啊瞅,欣赏着它们毛茸茸圆滚滚萌呼呼的身体。
瞅着瞅着,却发现其中一只好像大声啾啾叫了几嗓子,就朝另外一只扑了过去。
吓得她赶紧把扑过去的那只提上,抱进自己怀里,甜甜的小嗓音道:“哎呀,有话好好说嘛,怎么能打架呢,是不是哥哥欺负你了呀?等会我帮你说它哈。”果果抚摸着母萌鼠毛茸茸的小脑袋道。
母萌鼠:“……”
公萌鼠:“……”
你个哈儿,我们是夫妻!
不是兄妹!!
公萌鼠本来准备抱上他家笨媳妇,准备骑上他家笨媳妇的背,嘿咻嘿咻的,怎个知道,媳妇就被眼前的这个小人类抱走了,他心里那个哭哈哈哦。
果果怀里的小媳妇母萌鼠额头滑落一滴大大的汗珠,也是一脸无语的小表情。
“小王妃,还没给这两只取名呢,你快取一个吧。”翠乐收拾好桌子,也走上前来看两只小萌宠道。
“嗯嗯!”果果把母萌鼠抱在怀里,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搅着脑仁想了半了,心里冒出的一个个名字都被她拍飞了,愣是想不出来,“唔……太难想了,等会让破哥哥想吧,破哥哥一定想得比我好,如果破哥哥也想不到,那我们再举行一次取名大赛!”
“好啊!好啊!”
“嗯嗯!”
翠乐和茉莉两个丫鬟激动的应。
*
荆湖包太守府。
叶奶奶看完她可怜的小保,偷偷从柴房摸了出来,朝奴房走了一会,心里那个想法越来越强烈……
今日五小姐抽得太狠了,比往常任何一次都狠,如果不给小保上点药的话,小保万一皮肤溃烂而……
思及此,叶奶奶再也镇定不住,再也忍受不住了!
不行!
她不能让小保就这样受着皮肉之苦!
叶奶奶这样思着,年迈的脚步不再迈向奴房,而是……转道王府的储存间。
她要再去偷一瓶速复散,给小保治伤!
叶奶奶使劲把瘦骨嶙峋的自己,从储存间按有铁栏的窗户挤进去,点上自己偷偷藏的蜡烛,开始匆匆茫茫找药。
昏暗的黄色烛光,照映在她年迈苍老,满是皱纹的脸上,那双泛黄的眼睛雾蒙蒙的,瘦弱的身体,似因为害怕,或似因为寒冷,微微颤抖着。
终于,她在一个黄杨木货架的第三层抽屉里,寻到了同上次她偷过的那瓶速复散一样的药,赶紧拿上。
然,刚拿上准备揣进袖兜里之际,砰的一声响,储存间的房门被人踢开了——
啪当!
叶奶奶被震吓得手里的药瓶坠落到地上,瓶碎,瓶内的粉末在地上肆意张扬成绝望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