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直接杀了顾清影的,可是那时,她胆子小,迟迟下不去手,就想着破坏破坏她的婚礼让她出丑也是好的。
所以她故意在马上藏针,就是想新郎来接不了亲,让顾清影被笑话。
可谁知他竟摔死了。
后来,又有人要娶顾清影,她又鬼使神差的做了些动作,所以来接亲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顾清影也因此被安上了克夫的名号,没有人再敢娶她。
可如今那些被她害过的人,竟一个个全找上了门来。
顾兰玉吓得上蹿下跳,眼前一片迷雾,她东窜西窜,根本跑不出去。
而在旁人眼里,看到的就是她一边叫着有鬼,一边四处撞墙的一幕。
最终头破血流的顾兰玉倒在了地上。
就连独孤景云用灵力都止不了血。
家丁跑去叫大夫,景兰苑一片混乱。
老大夫用了许多药,顾兰玉额头上的血还是止不住,越流越多,脸色也惨白万分。
顾兰玉半寐半醒,浑身抽搐,嘴里时不时吐着听不清楚的字。
断断续续组成一句话。
“我错了……求求你……放……放了我。”
独孤景云急红了眼,“玉儿,是谁,告诉我是谁要伤你?”
顾兰玉已经神志不清,垂死之际,她突然睁大眼睛,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指着独孤景云大吼道:“顾清影!我死了、也不会……饶过你的!!”
砰!
话说完,她眼白一翻,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断了气。
独孤景云颤抖着去试探顾兰玉的鼻息,吓得扑通一声坐到地上。
半晌,他才手忙脚乱的给她渡灵力,可毫无用处。
顾兰玉死前的话让独孤景云怒火冲天,当即提着剑就出了门。
下人们吓得惊慌失措,跑去找少国师。
少国师独孤景承疑惑:“那女人死了?”
下人们点头。
独孤景承皱眉,怎么会死的那么玄乎,他那个筑基中期的蠢弟弟都救不了她吗?
来不及多想,他再问:“独孤景云提剑去哪了?”
“好像是往御南王府去了。”
“放肆,不知轻重的东西。”
怒骂一句,独孤景承甩手出了门。
独孤景承踏出国师府门槛的时候,独孤景云已经打马而去。
独孤景承眼神阴鸷,朝身后吩咐道:“父亲正在闭关,此事不能惊扰他。”
身后人领命后,他才不紧不慢的朝御南王府方向走去。
御南王府东院。
顾清影正懒懒的靠在楚亦然的怀里,楚亦然正轻柔的帮她揉着肚子。
虽然马车上他已经帮她揉过,肚子也没那么不舒服了,但顾清影发现自己特别依恋这种感觉,几天没和亦然在一起,她一时竟不舍得回去。
她玩着楚亦然垂落的头发,慢悠悠的问:“亦然,你不是要告诉我为什么外面不能揉揉吗?”
楚亦然动作微顿,闻言笑道:“因为非礼勿动。”
顾清影拿一种不理解的眼神看着他。
“意思是不合礼的事不能当着旁人的面做。”
“那为什么在马车里就可以?”
楚亦然不厌其烦:“因为没有旁人了。”
“可你不是旁人吗?”
楚亦然:“……我不算。”
“难道这种事只能和亦然在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