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那些武林人士的注意,他们远远地跟在后面,在他们进入庄园的时候,他们当中一名男子比划了一个手势。八??一中文 w≈w=w≤.≤8≥1≥z≤w≤.≤
他们几个立即分开,往庄园的其他方向潜伏过去,而那名比划手势的宛如壁虎一般游上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
在一个里面能清楚看到外面,外面却没有那么容易看到他的枝干趴了下来,往庄园看去。
那几名武林人士在庄园外面等了一下,就有人开了木门把他们带了进去。
他们一直往庄园的后方走去,居中那些正屋、厢房他们看也不看,他们越来越往里面走,很快那些屋宇就把他们的身影遮住,他再也看不到。
他想了想往前面又潜伏过去,在距离庄园大门十丈的地方停下,这边过去是空空如也的土地,再也藏不了人。
他也不知道围墙后面还有没有人藏着监视外面,保险起见还是不要过去,等候其他人回来再说。
他想了想又慢慢地回到刚刚的位置。
过了大约一刻多钟的时候,左右两边的人都回来了,表示都看不到了,于是他们三个就继续等着到了后方的人回来禀报。
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后面的人也回来了,他向他们做了一个手势,几个人看了都点点头,接着纷纷转头往来路走去。
等到了就算说话也不会惊动山庄里面的人的地方,他们才停了下来。
从右边回来的男子有点性急,他望着从后面回来的男子急切的问道,“他们后来进入什么地方了?”
“他们进了后院的倒座房,我从树上看了进去,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后面来的男子意有所值说道。
“什么人也没有?那他们呢?”不是说他们进去了吗?怎么什么人也没有?右边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是不是里面有暗门和地道?”原地留下的男子有点明白的问道。
“老大说的对,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我想里面是有暗门的。”从后面回来的男子附和道,随后他说了他当时等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原来那些人进入后面的倒座房之后,进入屏风后面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他一时好奇,上了一棵大树,往里面看,之后那些人虽然没有出来,但是却给他看到有一名婆子提着饭盒走了进去,所以他觉得他们要找的人应该就在那屋子里面。
“既然这样我们在这里守着,等小五带人回来。”
很快他们就商议好分两批人,前后守着庄园。等老五带人来。
*
坤宁宫
“啪”皇后程菱悦怒火中烧,右手一挥就把身侧宫女刚呈上来的茶盏扫落地面。
瞬间在地面上铺着的深蓝底白色花纹的地毯上留下一滩褐色的茶迹。
“欺人太甚,现在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本宫这坤宁宫里面塞,本宫宫里什么时候成了菜市场?”
“你说他们什么意思?难道现邻国的东西都是从本宫这里出去的吗?”
“那贱、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为什么要自尽,该死的,这不是故意诬陷本宫吗?”
当程菱悦听到宫女的禀报后,立即明白她被人诬蔑,被人陷害,只是现在死无对证,她想洗清这个污点耶洗不了,这个黑窝她是背定了,她能不生气,能不恼火吗?
对于程菱悦的质问,宫里的宫人们,一个个低下头去,屏气凝神,没有一个敢出来说一句话。
“你们哑巴了。本宫问你们呢。”气愤不过的程菱悦在看到一个个宫人像一只只鹌鹑一般缩着脑袋,一声不吭,越生气,回抓起一个花瓶往他们砸了过去。
绘制着美人舞扇图案的花瓶被她砸到他们脚边,迸裂的瓷片四溅,有两名宫女的手被飞溅的瓷片割了一道口子,鲜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红梅。
她们一声也不敢啃,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唇,把下唇咬的泛白。
对于这些受伤不敢说,询问不敢回答的宫人,城菱悦越的想以前为她分忧解难的清心,只是清心只有一个,再也没有了。
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清心,程菱悦的心里一软,她对着那两名受伤的宫女挥挥手,嘴里却凶巴巴道:“受伤了还不下去包扎,留在这里想弄脏我的地板吗?滚。”
那两名宫女闻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谁也不敢动,当听到程菱悦那句滚之后,才确信皇后程菱悦真的让她们离开,她们心里悸动双目红,匆匆的行了一个礼后离开。
或许因为程菱悦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垂而立的宫人有那么几个胆子大的,站了出来禀报。
“回娘娘,那宫女来宫里已经三年了。”
“回娘娘,奴婢是和她同房的,前段时间听说她的父母家人需要银两,找我们借,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不需要了。不过那段时间她精神恍惚,好像有什么为难的事。不过我们问她,她不肯说。”
“回娘娘,奴婢有几次进过她的身边,听到她喃喃自语,好像在说,什么不见了,什么做了之后,什么一定要信守承诺,什么一定要放人。奴婢没有听清楚,还以为她说胡话。”
“回娘娘,奴婢也听过一次,说希望这事后,他们能放人。”
……
有一就有二,有人开了头,就有更多的人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程菱悦皱着眉听着他们的话,从他们一言一语当中她大概也并凑出一个内幕来。
她真想不到她自认为把坤宁宫管的滴水不漏,不会有人敢背叛她,却不想人家在三年前就把人安排进来,而她一无所知。
致使现在被人坑了一把。
真真气死她了。
不过现在不是寻找原因的时候,而是想办法把自己从这事当中摘出来。
她该怎么做呢?
程菱悦皱着眉在大厅中慢慢踱步。
“娘娘,请蓉奴婢说一句,娘娘现在一动不如一静,娘娘现在什么也不要管,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好的办法。”一名嬷嬷猜到程菱悦在想什么,悄悄走了出来说话,她头微垂,神情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