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怔住了。
他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出差韩国三天的吗?
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拜托,他要再这样说话不算数来吓她,她会被吓死的好吧!
而且,他现在可是站在她的病房里,如果让宋家的人看见他出现在她的病房里,她该怎么解释他的存在?
他可是一个随时能将她炸得粉身碎骨的定时炸弹啊!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全写满了惊愕和对他的排斥,韩世爵轻勾唇角,这养不熟的小白眼狼,是在哭天抢地地对老天爷哭诉:他怎么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接着,他姿态闲适地向她走来,在她床边站定,没有说话,却极具压迫感地垂眸看着她——
直到她身体僵硬地拥紧着被子,他才带有危险性地弯身,撑起双臂将她桎梏在他怀中,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轻淡的语调带着极浓的亲昵:“暖暖,你现在这个表情会让我觉得,除了在床上,你都不清楚知道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一字一暧昧,那一点一点地亲吻在她脸颊上的薄唇像是清清楚楚地一字一字提醒她,这五年来,她在他的身下是如何湿透,这让宋暖一张苍白的小脸瞬间觉得直发烫。
无耻!
**!
她心脏咚咚乱跳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臭骂着韩世爵不要脸,连那种事情都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怎么不说话?害羞了?”见她小脸红得跟诱人美味的番茄似的,韩世爵唇角一勾,充满兴味问:“还是,我就这么厌你眼,连看见我,都不想说话了?”
宋暖听了,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绝对绝对没有讨厌他,不想动作过大动作过大,额头上一股刺痛涌来,疼得她嗞了声,只见近在咫尺的男人眉头用力一蹙,她心口一颤,以为男人更为生气了,顾不得自己阵阵刺痛的额头,连声解释道:
“不是的,你在这里不好。”
“我在这里怎么不好了?”
“……”宋暖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十分耐心地弯着身跟她说话的男人,被气得心口一阵堵塞的沉闷,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这男人,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吗!
没长眼睛看见她的额头被砸得包扎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啊?还是没看见她现在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冷冰冰的医院病床上?
还是,他嫌她被伤得不够重,就想让宋家那些人看见他出现在她的病房里,然后借题发挥的把她的头打烂,腿给打断,他才满意!
但这些话,她可不敢说出来惹韩世爵不悦,更不敢妄想韩世爵会心疼她此时此刻无助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