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个屁!”骷髅男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根烟,他全身都疼的厉害,手拿着打火机哆哆嗦嗦,好半天才点上,他近乎虔诚的抽了一口,脸上痛苦的表情顿时舒坦了。
他扭头扫了字母男一眼:“被打了这一顿还没被打够?还想再挨一顿打?”
字母男哭丧着脸:“可是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啊!钱没要到,反而挨了顿打,贼他-妈难受。”
“就你难受啊?我就不难受了?”骷髅男撇了撇嘴,又抽了一口烟:“但是难受也得忍着,这人咱们可惹不起。”
顿了顿,他自言自语的嘟囔:“开的迈巴赫,一千多万的车,养着司机养着保镖,后面指不能有什么背景呢!我们tm的就是暗沟里放高利贷的老鼠,连光都见不得。见了这种人,跑慢了一点,都怕被他给弄死,傻子才上赶着去惹!活腻味了才这么干!”
字母男哭丧着的脸,耷拉的更厉害了。
他哼唧了半天,抽噎着抬起头:“哥,你的烟让我抽一口。”
骷髅男翻了个白眼:“瞧你这点出息!滚!”
*
钟夏一直窝在谢靳钺的怀里没出来。
她不仅脸上疼,就连脚踝也疼,是刚刚被那个男人扇巴掌的时候,摔倒扭到了。
而且,她也不近身体疼,她心里更疼。
被有着亲缘关系的至亲轻易出卖,即便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心里仍旧被他们用刀撕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淋。
谢靳钺的手在她的后脑勺上轻抚,以示安慰。
钟夏心里暖洋洋的,但是却更想哭了。
感动的。
车子在临近的社区医院的急诊大厅外停下,司机下车帮谢靳钺打开后座的车门。
谢靳钺抱着钟夏下车,钟夏抬起头,问:“到家了……哎?怎么来医院了?”
她路上一直埋在谢靳钺的怀里,头也没抬,根本没注意到车子的行驶方位,她还以为谢靳钺带她回家来着,结果一抬头,看到的却是医院的门诊楼,她有些懵。
谢靳钺抱着她往急诊室走去:“你的脚扭伤了,来医院处理一下。”
“其实用不着来医院的,只是小伤,我回家喷点云南白药就好了。”钟夏在他怀里轻轻挣扎。
谢靳钺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
钟夏羞的满脸通红,连脸埋进他胸膛上,小声抱怨,语气有些娇嗔:“你不要总打我屁-股好不好?!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很羞耻的你知不知道!”
谢靳钺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促狭道:“谁让你不听话,一直乱动的。”
“我就是觉得没必要去看医生,只是扭了一下而已,小事情。”
“扭伤已经不是小事情了。”谢靳钺表情认真:“你新电影不是快要开拍了吗?每天都要练舞,进组了更是辛苦。脚对一个舞者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你若是不好好地在医院检查一遍,你觉得我会放心你继续去练舞吗?”
钟夏知道谢靳钺是为了她好,她不是不识好人心的人。
“好啦好啦,你说的有理,我听你的话,乖乖检查,满意了吧?”
谢靳钺拍了怕她的脑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