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正好播放的是下午爆炸的事件,就在生汽车炸弹后的两个小时,is极端组织的阿尔及利亚组织就宣称对此负责,目的就是逼迫当地政府,交出被抓的“三名基地组成成员”,其中一人就是巴布鲁。w ww.而且就给当地政府十二个小时放人,不然他们就会以百倍的代价报复政府,贫民窟的汽车炸弹只不过才刚刚开始。
刘一鸣恨的咬牙切齿,这个is极端基地组织实在是太过分了,连孩子都不放过,自己作为受害人之一,有权利去报复他们,何况巴布鲁还是自己要找的人。
刘一鸣关上电视,心中盘算起来,怎么样才能找到巴布鲁呢,他被当地政府关押在何处?
想了一会儿,想的头疼都没有想出结果,但刘一鸣却笑了,现在最头痛的不是自己,而是当地政府了,因为一次汽车炸弹就死伤数十人,如果再不有所行动,社会和国际舆论就把他们压死了。
既然如此,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想通了这一点,刘一鸣专心练功起来。可惜,灵魂出窍的事情再也没有出现。不过落雪晴在九点多才回来,一脸的不高兴。细问之下才知道,迈克那个家伙居然爽约了,放落雪晴的鸽子,让她苦等了两个小时!
刘一鸣有些同情落雪晴了,下午他回来时候,虽然没有见到落雪晴,但落雪晴的化妆包是打开的,一条碎花裙不见了,显然落雪晴破天荒的化好妆,穿了一身漂亮的碎花裙去约会的,谁知结果却是如此。
郁闷的落雪晴在了一顿牢骚后,非要拉着刘一鸣去酒吧喝酒。刘一鸣认为今天生了爆炸事件,最好还是待在酒店为好,可落雪晴执意出去,没有办法,刘一鸣只好跟着了,总不能让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大晚上的独自去酒吧喝酒啊。酒吧无论是在什么样的国家里,都是最混乱的地方,龙蛇混杂,一不小心就会生出事端来。刘一鸣自然不放心落雪晴一个人去。
“狂野酒吧”是附近最著名的酒吧,刚刚来到酒吧门口,就听到了强烈的重金属的音乐声音,震耳欲聋,在门口站着两名膀大腰圆的黑人,见到刘一鸣和落雪晴两人走来,一个小孩和一个年轻的姑娘居然想要进入酒吧里,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伸手拦住了他们两个。
刘一鸣对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直接拿出两张钞票就递了过去,二人立即眉开眼笑的接过来,放行了。
酒吧里面的音乐更加疯狂,震得耳膜都生疼,好像心脏都跟着要跳出来了。还没有到午夜,里面就已经人满为患,到处都是人,一个个疯狂的人,在舞池中间扭动着身子,像一条条蛇一样,扭来扭去。他们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衣服,恨不得把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扯下来省事。
落雪晴和刘一鸣二人到来没有引起任何反应和注意,眼中墙边溜到吧台,当二人坐在吧椅上后,立即让侍者瞪大了双眼。
“未成年的孩子是不能喝酒的!”侍者指了指刘一鸣说道。
“给我来一杯可乐,这个没有问题吧?”刘一鸣一耸肩膀,说道,“雪晴姐,你喝什么?”
“威士忌,不加冰!”落雪晴淡淡的说道,把刘一鸣吓了一跳,男人喝都加冰呢,落雪晴却要和不加冰的,不过看见落雪晴想要杀人的目光,立即把嘴里劝说的话咽了回去,连忙告诉侍者,来一杯不加冰的威士忌。
当一杯威士忌放到落雪晴面前的时候,这个丫头端起来就喝了一半,脸一下就红了,俏丽的脸颊在酒吧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显得娇艳欲滴,美艳不可方物。送酒的侍者看的呆了呆,来到酒吧另外一侧,在门后按下了一个按钮。
刘一鸣端起可乐,喝了一口,见落雪晴接连的要喝干了剩下的威士忌,连忙伸手拉住,苦笑道:“雪晴姐,酒不是这样喝的。”前世,刘一鸣经常陪着客人吃吃喝喝,常年浸泡在酒吧里,对于喝酒的规矩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威士忌口感醇厚,浓烈,一般适合纯饮与餐后饮用。可纯饮,加纯净水、加冰、加苏打,加果汁、饮料适合女性等。威士忌杯口与杯肚基本一至,利于香味溢出。通常的是加冰块,慢慢品。像落雪晴这样的牛饮很快就会醉倒了,什么滋味都品尝不出来。眼前的这一杯是有名的帝王威士忌,一杯就需要2oo美元,可谓是价格不菲。
落雪晴推开刘一鸣的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人就几乎瘫软在吧台上了。
刘一鸣叹了一口气,付了钱,半搀扶着落雪晴向酒吧外面走去。但送酒的侍者却拦在刘一鸣面前,“小朋友,你姐姐喝醉了,我们这里有休息室,是不是到里面休息片刻,让她醒醒酒再走?”
刘一鸣看着满脸堆笑的侍者,从他的笑容里并没有感受到真诚的笑意,反而充满了焦急。
“你让开,我们就住在这儿附近!”刘一鸣冷冷的拒绝了侍者的好意。
“哦不,你们还是再呆一会儿,休息室也不收费,等你姐姐醒来再走多好呢?”侍者语气加重,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扯刘一鸣。
刘一鸣脸色一沉,感觉到那侍者根本就没有善意,而是不怀好意!在那侍者手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左手手指一拂,那侍者立即惨叫起来,一条手臂就动弹不得了。
刘一鸣恼他强行阻拦自己,所以下手重了一下,让他的胳膊两天内都动弹不了。
“谁这么大胆在狂野酒吧闹事?活的不耐烦了吧?”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保镖样的人,见到摇摇晃晃半醉半醒的落雪晴,落雪晴此时青丝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庞,可更显得朦胧可爱,眼睛顿时一亮,露出贪婪的目光,如果眼神能行动的话,早就把眼前美人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了。
侍者见到来人,忙抱着胳膊跑过去,在那人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虽然声音很大,周围音乐声音嘈杂,但耳聪目明的刘一鸣还是听到侍者说的是“就是她,刚才本来要走,被我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