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也都是这个意思?”
巨头拉兹登克看到加里克维斯凯赞那张丑陋的脸就觉得恶心,他转而看向了其他几位地精贸易亲王,却只得到了一片沉默。w★w√w★.く8√1 z★w√.
“你们不要逼我……藏宝海湾被人类攻击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嗯?你们以后就失去了在这片大6上唯一的港口了!”
巨头拉兹登克威胁着自己的同伴们说道当然,他很悲哀地意识到,这些并不是他的什么同伴,这些家伙时刻盯着风险投资公司仓库中的那些金币。
“我们可以租用那些人类的港口,暴风城港口已经重建完毕了,比之前的规模还要大……而且,如果人类真的攻击了藏宝海湾,你觉得我们还有精力在乎在这片大6上的生意么?失去了藏宝海湾的风险投资公司会是什么下场,拉兹登克你比我们更加清楚吧?”
锈水财阀的加里克维斯凯赞点了点自己手中的雪茄烟头,用一种可以蛊惑人心的口吻说道地精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情分可言,如果不是干掉了自己的老板,加里克维斯凯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坐上今天这个位子,其他的地精贸易亲王也是一样的商场如战场,容不得一丝大意和怜悯。
“成交。我拿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平分给你们,剩下你们之间自己的股权……你们自己解决!这样够了吧?”
巨头拉兹登克知道加里克维斯凯赞不是在威胁自己,而是在陈述一个可怕的事实除非他满足了其他贸易亲王趁火打劫的胃口,否则……在接下来的战争中,他失去的一定不只是一个藏宝海湾,而是整个风险投资公司,甚至还有自己和家人的性命。
“很好,我这就着手去准备。”
锈水财阀的加里克维斯凯赞借着人类之威,从自己的同伴拉兹登克身上咬下了一大块“肉”,此时正十分得意,他把手中的雪茄在面前的桌面上碾灭,然后站起身,打算离开。
“不过我有个条件,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们必须付钱我不能够承受如此巨大的损失,你们必须用等值的金币补偿我。”
巨头拉兹登克瞪着想要离开的加里克维斯凯赞,大声说道。
“你在想什么?我不会为了这件事付给你哪怕一个铜子儿的……”
加里克维斯凯赞大声喊道他没想到巨头拉兹登克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软弱,还敢和自己提更多的要求那么也好,那就让这家伙的藏宝海湾,随同风险投资公司一起,成为过去吧!
“别说了,加里克维斯,适可而止吧……我同意拉兹登克的说法,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毕竟有着相同的立场……关于藏宝海湾百分之五十的控制权,我们会用相当于估值八成的金币来支付。就这么决定了。”
德克兹克瑞铎冯斯制止了加里克维斯凯赞的咆哮,冷静地说道能够跟着锈水财阀一起,几乎不用付出什么就可以得到五分之一个藏宝海湾,德克兹克瑞铎冯斯当然喜出望外。
不过风险投资公司毕竟是德克兹克瑞铎冯斯在地精社会内部最大的主顾,他觉得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绝,于是他开口为拉兹登克说话。
其他的几名地精贸易亲王想的和德克兹克瑞铎冯斯一样,风险投资公司手中有着大笔大笔得而资金,他们也不想把拉兹登克得罪得太过分用市价的八折买下藏宝海湾,这其中的利润已经让这些贸易亲王足以从梦中笑醒了虽然说是市价,但所有人都知道,在今晚之前,藏宝海湾完全是有价无市。
“既然你们这样说……那么就这么定了吧。”
锈水财阀的加里克维斯凯赞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房门口,取走了自己的大衣和礼帽,第一个走出了这间密室他今晚赢得了五分之一个藏宝海湾,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失望即便是最为富裕的贸易亲王……又有谁会嫌自己仓库里的金币太多呢?
……
阿尔萨斯坐在花园里,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事情;霜之哀伤就坐在主人的身边,拿着一个盛着半杯红茶的茶杯,用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茶杯中搅着玩小魔剑是不吃也不喝这种凡人的食物的,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她似乎并不会因为吃下了阿尔萨斯体内的某种液体而拉肚子正如阿尔萨斯所说,霜之哀伤的身体真是太神奇了。
距离生在燃烧平原和黑石山的那场爆炸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铁炉堡的麦格尼铜须国王亲自带着搜索队在已经不复存在了的燃烧平原上搜索了一个多星期,然后不得不承认黑铁矮人这个种族和他们曾经辉煌的城市,都已经在那场爆炸中不复存在了。
知晓了这件事情的国王们都感到震惊,就连已经病入膏肓的阿隆索斯法奥大主教都从昏迷中醒过来,用口述的方式写了一封信,来表达自己的担忧。
这些凡人中的统治者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力量,如果不是因为红龙女王就住在洛丹伦的王宫中蹭吃蹭喝这一点多少给了他们一点信心,阿尔萨斯不知道这些王国会混乱成什么样子。
阿尔萨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那些国王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国事和政务而不是那个已经逃跑了的炎魔之王拉格纳罗斯的身上,而与此同时,他本人却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麻烦之中与其说是危机,倒不如说是……尴尬。
正在出神的时候,阿尔萨斯忽然觉察到自己的手背上传来了一阵热乎乎的感觉,他抬起了头,现自己姐姐卡莉亚的女仆塔雷莎福克斯通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红茶,溢出来了。”
阿尔萨斯提醒着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塔雷莎。
“啊?什么?呀!”
塔雷莎先是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圆桌,然后忍不住出了一声尖叫她原本正在为阿尔萨斯已经空了的茶杯中倒满红茶,可是……因为呆,那深红色的液体已经冒出了阿尔萨斯的茶杯,在他的手上和洁白的桌布上欢快地流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