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鸣朝还在闭着眼睛等虐的肖芸走去,看见她口里的东西,竟是男人的绞在一起做成的,不知这肖芸嘴会是什么滋味。先给他去了吧。
“你,你要干什么”肖芸突然感到紧绷的口里无比轻松,一睁眼就看见于鸣这黑乎乎的家伙站在自己面前,赶忙喝道。
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救你啊。但看着肖芸那像见了瘟神而惊恐,见了仇人而愤怒的眼神,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再晚来一步,或不来,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么?
于鸣想这肖芸与自己就是个天生的大冤家,给她做的事越多,她反而越恨自己。唉,恨就恨吧,谁叫我于鸣总喜欢做这些英雄救美而且一救就要救到底的善事呢?
于鸣伸手在肖芸的脖子处轻轻捏了一下,肖芸就像个喝醉酒的少女般睡了过去。对外行人来说,这绳子解起来可是个复杂的活计,费时费力,还是让这个美人睡着了好办事,否则真真会被这小妮子给恨死的。
周围没找着剪子刀子之类,这绳子又不知是怎么系上去的,系得贼紧。救人当紧,管不了那许多,于鸣虽然尽量避开接触肖芸的皮肉,但这绳子被他又拉又扯的,还时不时地用牙齿咬,这肖芸周遭的皮肉是没办法不触碰的。
单从这咬断绳子后留在肖芸身上的唾液就看得出来,等肖芸身上的绳子全部褪去之时,肖芸就像是刚出浴的姑娘似的,浑身湿漉漉的。
于鸣嘿嘿一笑,莫怪我啊,我可是无意的。肖芸的体质弱,容易受寒。于鸣自己的t恤当毛巾给肖芸擦干身子。
哦,对了,擦时,那,还可以看看,稍稍揉一下,那处是万不可多停留片刻的,这擦身体,不可能不触碰身体的,姑娘你可要想得开呀。
擦好后,忙不迭地给肖芸穿好衣服,还好穿的是校服,简单,否则真不知又要忙到什么时候,但这穿衣服也是少不了要触碰身体的,尤其是这戴文胸与穿小,姑娘,你还是要多担待呀。
最后大功告成,肖芸的整体形象除了额头的头发有些凌乱外,已经与平常一样。这可是于鸣第一次给一个女人穿衣服呀,小时候给妹妹于丽穿衣服不能算哈。
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还有些厌烦我,但你要知道你的光身体我也看够了,摸也摸够啦,甚至咬也咬够了,但这性质与威哥他们是绝对不一样的。
我可是完全站在人道主义的角度,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的呀,你可以不感激我,但你不能怪我怨我呀。好吧,但是你若还是要怪要怨的话,随你吧,我于鸣做得正行得正。嘿嘿,想起这肖芸那被捆绑的形象,于鸣的心里还是禁不住乐了一下。
接下来,于鸣又做了一件事,让威哥莫西干这帮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化学阉割。
阉割方式主要有两大类,生理阉割与化学阉割。生理阉割是常见的方式,比如说阉鸡劁,古代成为太监的方式,都是直接把作为雄性的器官给直接割除。
化学阉割指的是通过化学药剂抑制或破坏男性正常的雄性激素,使男人的无法再。前一个从外而内,直接而残忍,不可能做得了那雄性之事;后一个主要针对人,从内而外,空具却干不成之事,总之硬不起来比那还要悲惨。
只不过,于鸣用来给威哥他们进行化学阉割的东西不是药物和药剂,而是可以堵住要穴的玄气。药物和药剂都有时效性,只能阉割一段时间,但这玄气一旦注入这些没有功法人的身上就会终身被阉,除非于鸣愿意把这些玄气驱散掉。
于鸣在威哥这一帮人的根处都用手指输入了一些玄气,封住了会。完事后,于鸣冷笑两声,扛起肖芸,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
这用玄气进行化学阉割的事,对于鸣来说,只是摸一摸之类的举手之劳,但对威哥一伙人来说则是后半辈子的啊。
这帮人虽然要文化没文化,要稳定的工作没稳定的工作,但他们有的是可以啪啪的女朋友,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
比如说莫西干就凭借他无与伦比的发型和超强的,就换了无数个不要钱的辣妹,现今还在房里等着他的那个辣妹妖艳异常,曾整得他7次,连续7天,获得了7次哥的美誉。
比如说喜欢玩众p的威哥的房里就有好几个各具风情的女孩再等着他,先前的威哥哪次不是威武雄壮,让众多女人爽到甘愿拜倒在他的的脚下。
这下可好了,这二人下面只有了一个软塌塌一点也硬不起来的玩意,心理的全无,每天面对着那些大好,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无能无力,一点冲动都没有。
这还是个男人嘛?每天被女人们看他们的眼色就像看怪物一样,内心时常被架在烧烤摊上,无比的煎熬呀。更可怕的可能还在后头;断子绝孙啊!
于鸣呀于鸣,你能不能不这么残忍,比如说仁慈一点,常规化一些,把他们打上一顿,来个三刀六洞,或断条胳膊断条腿什么的也是莫大的宽容呀。
于鸣不知米姨的家在哪里,只好先把肖芸扛回自己家里去。
“于,您就这样放过这帮龟孙子,不让他们断指胳膊缺条腿的,他们能服您么?”候在门口的胖子跟了上来。
“那不太便宜他们了么?要我说,要整就给他们来最压力的惩罚,把他们那干活的玩意儿给切了。”程浩南恨恨地接口道,用手在身前做了一个切的动作。
知我者程浩南是也!于鸣微笑着不语。
“还是您狠啦!”胖子朝程浩南伸出大拇指,“我看啦,我看与于这么有缘,不如您们义结金兰摆个把子如何的,往后相互有个照应,我就又多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我来给你们支持拜把子仪式如何的。”
“你个死胖子,我个的!”程浩南毫不客气地又给了胖子脑袋一下,“这仪式是你想主持就能主持的么?你有这个资格么?”
胖子摸着头,刚开始有些委屈:这是不是跟自己有仇啊,动不动就拍他。后来一想,也对,好像这把子的事都是天地或长辈来主持的。赶紧眯眼张嘴赔笑:“那我就看看,看看哈。”
于鸣本来对江湖人士没有好感,但想起有好几次救人都与这程浩南有关。这程浩南虽有时说话粗鲁,行事不光明,但讲义气够男人,做事有原则,喜欢扶危济困,是坏人中的好人,还有一定的才学,值得结交。
“胖子说得有些道理,若浩南兄不嫌弃的话,一会到我家,我们就在院里义结金兰,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如何?”于鸣提议道。
“于鸣兄严重了,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一会咱们拜完把子,一起畅饮几杯怎么样?我请客,不醉不归啊。’
“有酒喝了么?好事呀哈哈,今天我可要饱喝一顿喽!”胖子是个酒鬼,兴奋地摸了摸那个已有六个月的“孕妇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