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会有一些凉意传来,哪知这蛇的腹部像那些家禽一样给人的竟是暖暖的感觉。难道你已经脱离了冷血动物的范畴,变异成了其它类型的动物了么?
于鸣摸了摸蛇头的瘤子,就当是在它临死前给的一些安慰吧。接着于鸣双手各握一端,把蛇放到女尸的嘴上,于鸣牙关紧咬,双手用力外外一扯,只听得一声撕拉的声音,黑眼怪蛇的身体一分为二,几滴鲜红的血液滴到了女尸的唇间。
于鸣看到事已完成,不好意思地蛇的残体扔到了一边。
扔出时,残体带出一些飞溅的血液洒向高松。高松脸上沾了不少,不由得衣袖擦了擦脸,舌头也顺便舔了舔嘴角。
“于鸣兄弟,这血不像是动物的血,很像是人的血,于人血的气味味道一模一样。”特种兵出身的高松在过往的训练和战斗中极可能喝过人血,所以说出的话极具含金量。
确实神啦,蛇的体温竟然是热的,体内流淌的竟然是鲜活的人类的血液。什么原因?什么原因?有合理的解释么?
“其实不用太奇怪,这些蛇的原形就是人。你们应该知道三国时期有个奸雄曹操,他为了筹集钱财,在军中专门设立了一个盗墓部门,这个部门里的总指挥叫发丘中郎将,具体执行的,叫摸金校尉。
曹操一生当中杀人无数,也盗墓无数,所犯之罪罄竹难书,最后遭了天谴,被脑疾折磨而死。这个盗墓部门所有的将士带着巨额的宝藏在秘密给曹操送葬的途中,突然天上雷电交加,大雨滂沱而至,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们所处的地面开始下陷,旁边的山体也开始滑坡或倾倒,不一会儿,全部消失不见。
据说有后来的盗墓者来他们消失的地方挖掘,挖出的尸体都是灰黑色的干尸和这些凶狠的黑眼怪蛇。黑眼怪蛇,见掘墓者就咬,盗墓者们绝大多数暴毙现场,只有寥寥几人跑了回去,留下文字记载,在民间流传。
曹操的墓与大量宝藏至今下落不明,也无人敢探。这些蛇也通过各种渠道分散到了各处去守护那里的墓葬。”赵祥摸摸胡子,悠悠地说道,像是回忆往事。
“你的意思是这蛇都是这盗墓部队将士们死后幻化而成,先前盗墓作孽太多,变成蛇后,就以守墓来消罪?”高松觉得赵祥说得太不可思议,就把自己的理解内容说了出来。
赵祥朝高松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佛说,人是生而有罪的。动物植物都有命,人的一生中不知要吃多少的食物,要杀多少的生。所以有些人为求的上天的原谅,保自己以及家人的平安,就会在田间修些小桥,在上面钉上铜钱,在铜钱上刻上自己的姓名,用方便大家的行走来消罪。
还有更多的人喜欢通过放生来消罪,比如说几乎家家寺庙里都有放生池,每到一定的季节,就会有人挑着鱼或提着鸟笼去放生。
“你们看,这断蛇没有死,它的两段身子又凑到一起,不知在做什么?”伊莉莎并没有陷入这个离奇的故事当中,她一直在观察着周围事物的变化。
三个男人的思维从几千年前回到了眼前。
我的乖乖,这蛇的生命力真是顽强呀。只见断蛇的两段**的断口处在一起挤呀挤,碰呀碰的,不一会儿,竟粘到了一起,又能够前后一致地爬动。只留下一圈红红的伤疤有些难看。
于鸣想起小的们曾教给自己去斑去疤的功夫,就把蛇拿了起来,心念一动,手掌抚摸过去,这圈红红的伤疤顿时不见,一条完好无缺的蛇又呈现在眼前。
黑蛇兄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只借了你几滴血救人,就当是帮你做做好事,消消罪,不求你的回报,只要你不怪我就行哈。
“你们看,女尸唇上的血迹不见了。”伊莉莎的思维跳跃快,就像先知一样在指引着三个男人思考和行为的方向。
楼兰姑娘唇间的血液刚还在,稍不留神,一点踪迹都没有了,许是已被她全部吸收。姑娘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于鸣隐隐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
“楼兰姑娘活过来啦!”大家都发现了变化,高松率先叫出声来。
树林中偶遇伊莉莎,原本以为这伊莉莎这会成为这次探险中的累赘,哪知这伊莉莎竟成为这探险中的关键性人物,没有她,就没有线索,就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啊。伊莉莎,此刻,我好喜欢你啊。
于鸣意味深长地看了伊莉莎一眼。这伊莉莎许是与这楼兰姑娘同宗的缘故,所以在这里面她是最有灵性的。
伊莉莎微笑着也回了于鸣一眼,并朝于鸣走过来说道:“亲爱的,你怎么老闭着眼睛,你就不怕摔倒么?现在帮我做件事,用你那去伤疤的功夫把我这手指上的伤疤去掉吧,求求你啦。”
什么事这么重要,还要求我啊,不就是割破手指留下的一道细缝么?这缝只要假以时日就会自动愈合,哪需运功治疗呀?不过有功的美女求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治呗。
美女爱美是天性,爱到极致也情有可原,待会别让我当着大家的面给你治疗那红红的pp就行。
捧手于怀,心念一动,玄气聚于掌心,在食指上轻轻拂过。伊莉莎感觉到一种清凉又温暖的气流在指尖流过,手指上本还残留的一点瘙痒瞬时消失。
伊莉莎把手指放在眼角下仔细查看了一下,又把拇指放在食指上用力按了几下,“哇,好神奇呀,手指不痒啦,伤痕不见啦!亲爱的,太崇拜你啦!”伊莉莎说着就来搂于鸣。
可惜这个老闭着眼睛的家伙早有防备,就是不领情,一下又躲了开去,让伊莉莎再次抱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