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新房(1 / 1)

宁语昕下意识地跑到阳台上往楼下看,这才现这栋楼虽然是靠路边的商住楼,但她的房子是靠小区里面的,所以站在阳台上只能看到小区里的美丽风景,根本看不到路边。

而程梓杨的车依靠在路边,并没有开进来,所以宁语昕是看不到他的。

宁语昕有点失望,她站在阳台上望着这陌生的环境,点了点头。

程梓杨哪里看得到她在点头,等了会见她没出声,又问了一遍。宁语昕这才傻傻地笑出声,说:“哥,我刚刚点头了,可我忘了你看不到。”

“你喜欢就好。”程梓杨徐徐说道:“这房子我很早以前买的,去年才装修的。妈妈在世的时候,我曾想过把你们接过来到这里住,换个环境,可惜……现在妈妈不在了,你就当是替妈妈住在这里吧。宅子那里太多回忆,回去了,只会伤心。”

一阵风吹来,宁语昕觉得眼睛生生的疼。她揉了揉,自我解嘲地笑了起来:“眼睛进沙了,好难受。”

耳边传来程梓杨轻快的笑声,那笑声在他的胸口产生共鸣,听起来很低沉,但也很愉悦。宁语昕很久没有听到程梓杨这样笑,她扬起嘴角,笑意满面,但眼角却不自觉的滑下了湿湿的泪。

宁语昕想起宁老太太生前总是喜欢感慨造化弄人,宁老太太一心为了程家,连情敌的儿子都收留在身边,忍气吞气地养大并且培养成才俊,偏偏程老爷子总是看不到她的好,心里总是惦记着程梓杨的母亲柳惠丽,临死前还念着柳惠丽的名字,气得宁老太太几十年如一日的记恨着已经入土的程老爷子。

如今,两人都已归西。一个葬在漓水城的公墓里,一个则安放在程家祠堂,两人生前是夫妻,到死了反而不在一起,当真应了老死不相往来的话了。

宁语昕从宁老太太身上开始联想到自己,想到她和程梓杨。他们之间的感情,恐怕连他们这两个当事人都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理不顺畅。宁语昕也只能用造化弄人这话来概括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时间可以证明一切,而她要做的,就是顺其自然。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过几天,我带你看好戏,把这些事都了结了,我们再好好坐下来谈……谈谈我们的未来。”程梓杨说得很真诚,他对待宁语昕,真正是煞费苦心。他不求宁语昕理解,只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有结果,不要白费。

宁语昕又点了一下头,这回她反应过来,程梓杨是看不见的。她轻声说了句“开车小心”之后,便转身回了房间。

折腾了一天,她觉得累了。来到与主卧相连的浴室里,宁语昕看到那个级大的按摩浴缸之后,兴奋地装满热水,然后整个人躺在里面洗泡泡浴。

程梓杨真的是个享受派,浴室不但大而且装修得很温馨,就连他选的沐浴露,都是宁语昕最喜欢的甜橙香味。当泡泡飘飞在浴室的每个角落里时,甜甜的香橙味也随之弥漫在空气中。

宁语昕放松身体,懒懒的躺在里面,感受着浴缸里喷出的水柱按摩在身上的感觉。忽然,她现浴缸旁边放着一个遥控器,她拿起来漫无目的的按着上面的按钮,音乐缓缓响起,是她最爱听到肖邦小夜曲。

琴声悠扬,宁语昕举起双手在空中弹奏着,就好像她的面前摆着一架钢琴,她正随着音乐的起伏,晃动着身体,小脑袋甩着湿湿的头,她沉浸在音乐中,在温暖的浴池里,看着五彩缤纷的泡泡随着她手臂的摆动而飘起,折射着灯光,幻化成一道道绚烂彩虹。

随着音乐的停止,宁语昕停了下来。她的双手还举在半空,保持着手指按向最后一个音符的位置,她没有动,她在回味,在思考,在想念。音乐将她带回了大学时幸福的校园时光,她多么希望时光倒流,永远的停止在那一刻,永远永远的不再向前。

浴室一角,墙面上一朵装饰用的向日葵花蕊中心,藏着一个隐蔽的针孔摄像头。程梓杨正坐在车里,用手机看着宁语昕洗澡的一幕。

原来不在他的面前,宁语昕是这样的放松,自娱自乐,她可以独自玩半小时泡泡,随着音乐舞动,她瘦了,但身姿仍然这样傲人,纵然整个人都藏在泡泡之中,她细细的锁骨纤巧的肩头,还有她滑嫩的幼颈,都足以令任何一个成年男人动心。

程梓杨痛苦的闭上眼睛,整整五年,他都没有好好泄。不,确切的,除了利用自己的左右手,他没有真正的人道过。五年前,为了新婚之夜,他可是准备了好久好久,想大干一场。

是他错过了宁语昕,老天爷惩罚他,至今都无法再得到她。

程梓杨无奈的伸出双手,他鄙视自己今晚又要用它们解决。程梓杨用左手狠狠地打了右手一下,又不解气的用右手打回左手,自己在心底悄悄配音:“谁叫你不努力!谁叫你太用力!谁叫你不求进步!谁叫你没有天赋!”

互相打完了,程梓杨才觉得自己的双手有点痛。他苦笑,恨不得立刻跳上车拿着备用钥匙上楼去,把宁语昕抱起来按到墙上,管它前面后面的,让他开心一刻也好。

当然,这只能是想像。下身憋得太痛了,程梓杨倒吸一口冷气,然后鼓起勇气继续看下去。

这套房装修的时候,程梓杨起先只是弄了个保安系统,防盗用。后来动了想把宁语昕和宁老太太接过来的心思,这才在每个房间装了针孔摄像,可以连上手机并且远程操控,以防止宁老太太一个人在家里有点什么事,他们能及时现。

程梓杨本想等她们搬进来的时候就告诉她们所有摄像头安装的位置,平时家里有人就关闭,假如宁语昕有事只有宁老太太一个人的时候再开启,方便又安全。

计划不如变化,宁老太太提前过世,这套房也空置了。现在宁语昕搬进来住,程梓杨鬼使神差的把监控系统打开了。他本来以为宁语昕会坐在客厅会呆,他也只想静静地看看她而已,却没想到,她径直去洗澡。

至于这浴室的摄像头,是程梓杨在整个监控系统结束临时加装的。这间浴室是主卧的浴室,换而言之,这将会是他和宁语昕使用的浴室。当时他对他们的未来很有信心,程梓杨想多些夫妻之间的情调,这才加装的。

现在要谈夫妻情调那是空话,却没想到,当初为夫妻情调准备的东西,现在派上了大用场。

程梓杨有点暗爽,他知道,偷窥是不道德的。但转念一想,他看得是自己的老婆,他也没到别人家装监控,这样看看可以慰藉一下他的身体他的心,何乐而不为。

宁语昕哪里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切都被程梓杨看光,她在浴缸里一会躺着,一会翻个个趴着,一会又侧身踢腿,一会又来个仰卧起坐。浴缸里的水溅得四处都是,她看着开心,又自娱自乐的打起了水仗,把里面的水搅得全是泡泡,然后咯咯大笑。

程梓杨听到她的笑声,也跟着笑了。只要她开心,就算把整套房子都弄成浴缸,他也愿意。

音乐又响起,这次是一流行歌曲。

宁语昕本以为全都是钢琴曲,突然听到一情歌,竟高兴的站了起来,拿着莲蓬头当话筒,跟着哼了起来。

今天她看清了李自胜的嘴脸之后,并不伤心。毕竟看过了花有容这个人的嘴脸,再看李自胜的就不算什么了。宁语昕反而觉得这是件好事,与其一直被人骗,不如早点知道。特别是当她听到程梓杨说他在准备好戏,宁语昕立刻如释重负。

宁语昕一直相信程梓杨,相信他会为宁老太太讨回公道。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恶人有恶报的那天。

所以,她现在是最开心的时候。在只有自己的浴室里,她完全的放松,快乐的随着音乐扭动腰姿,让莲蓬头里喷出来的水流将身上的泡泡全部冲净。

程梓杨的眼睛突然变得贼亮,记忆中宁语昕的身体,就这样一览无遗的出现在他的手机里。她在花洒之下,晶莹水珠在她的脸上、肩头跳动,长湿湿的贴着后劲和纤背,滚滚水流将她的浸得更加油亮,就像溪水下柔软摇摆的水草,看似纤弱无力,却柔韧光滑。

程梓杨忍不住的伸出一只手,想像着他的手穿过水流,轻抚她的秀,将它一缕缕的握在手心里,手指与它勾勾缠缠,看着丝根根散开,再缕缕合拢。它们仿佛都有灵魂,一如它们的主人,时而温顺乖巧,时而执拗顽固,时而任性娇蛮,时而善良天真。

程梓杨慢慢闭上眼睛,头用力向后仰去。他不敢再看下去了,裤子变得紧紧的,绷得他快要爆炸。有个东西如雨后春笋,正急着要从土里钻出来,冒尖的叫嚣。

手机里,宁语昕还在引吭高歌,她正和着音乐唱《因为爱情》。

原本空灵的音乐,在浴室的水声伴奏之下,变得暧.昧并且隐约含着挑.逗性,宁语昕没有任何歪念的拿着莲蓬头,对着小嘴大声唱着“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程梓杨快疯了,宁语昕还没有生长出来,他已经生长到极限。不就是一歌嘛,可为什么每一句歌词都会让程梓杨想到那种事上去。再睁眼,宁语昕正巧背对着摄像头,大半个背被头遮住,只能看见如水蛇般的小腰和半个翘翘的臀。

其它的,都藏在迷蒙的水蒸汽中。

不过,这些已经够了。

宁语昕的湿,就像一根根树藤,将程梓杨的心捆绑住,然后慢慢的收紧。紧得程梓杨不能呼吸,紧得他快忍不住的大吼,随着他的吼声,他紧绷着的身体将身体里所有的空气都挤压出去,牙关咯咯直响,尾椎骨痒痒的,就像是宁语昕拿着梢轻轻的扫弄着他,那若有若无的感觉,随着手机里宁语昕扭动的腰臀达到了极致。

“啊!”程梓杨从胸腔里挤出一个声音,喊完了,他才感觉到舒畅,再低头一看,有个地方湿了。

“该死!”程梓杨低声咒骂自己,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放到一边,抽出纸来,胡乱的塞了进去,将那些东西擦了干净,然后找了个袋子,把纸一团团的扔进去。

忙完这些,程梓杨顿时觉得空虚了许多。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只着手机里传来的歌声和水流声,不敢正眼再看。

宁语昕是他的死xue,从他见到宁语昕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那还是二十五年前,当时宁老太太得知宁正帆生了个女儿,可是老婆却因难道而死。那时候宁语昕还没有名字,她从出生开始就一口奶也没有喝到,只会哇哇哭。哭久了,声音越来越低,连气都变弱了。

医院的护士都说宁语昕快要死了,宁老太太不信这个邪,蹬蹬蹬的跑去把宁语昕抱了回来。说来也奇怪,宁语昕一进程家大宅,看到程梓杨拿着奶瓶要喂她,她就立刻笑了起来。

当时,她孱弱的连吸奶嘴的力气都没有,程梓杨轻轻的捏着奶嘴,让奶水滴到她的嘴唇上。宁语昕这才努力张开嘴,开始喝奶。

从那时候起,程梓杨就暗自下定决心,他要好好的照顾并且爱护宁语昕。尽管那时候他只有八岁,但宁语昕的出现令他变成了一个男子汉。宁语昕是他从小立誓要保护的人,只有她过得幸福,他才会幸福。等到他们都长大了,幸福又多了更深一层的含义。他要她做他的女人,一生一世一辈子,不改变。

只不过现在这条路走得有点艰辛,程梓杨不怕,他只担心宁语昕不肯走下去。

就要程梓杨回忆往事的时候,水声停了,宁语昕的歌声也停了。她小心的走到挂在墙面上的全身镜面前,拿着浴巾擦身体。

水汽渐渐散去,摄像头也变得清晰起来。宁语昕yi丝不gua的站在镜子面前,这个角度,既可以看到宁语昕本人,还能看到镜子里折射的她。

程梓杨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他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将手机死死的拽着,眼珠子恨不得抠下来贴在手机屏幕上。

宁语昕将头上的水珠都拭净之后,拿着吹风机开始吹头。天热,她根本没有裹浴巾,只是哼着小曲,开着吹风机,对着镜子开始吹。

音乐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整个浴室里,除了吹风机嗡嗡声响,便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她的皮肤是光滑的,丝上残留的水珠掉到身上,一咕噜的顺着往下流。宁语昕的肚脐圆圆的,正好可以放下半颗珍珠,程梓杨以前就笑话过她,说她的肚脐珠圆玉润,饱满又漂亮。

她的脚趾干净又秀气,指甲是健康的粉红色,刚刚沐浴之后,水淋淋的,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就像是贝壳一样,莹莹光芒中带着色彩。她的脚踝很细,细得总是让人担心不够支撑她的身体。

每年夏天,当所有女孩们都穿着凉鞋和裙子出现在街头时,程梓杨只要低下头来一看就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宁语昕。

因为没有哪个女孩有她这样线条优美的脚踝,也没有谁有她这样纤细娇小的脚,不管是脚背还是脚后背,她都是细滑娇嫩的皮肤,所以,她对鞋的要求比一般女孩要高许多,因为皮肤太嫩,很容易打破皮。

程梓杨的嘴里莫名的开始分泌津液,他艰难的咽了下去,连带着空气一起吞下,然后积压在胸口,闷闷的难受。

他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勾勒出宁语昕的身体。这个从小在他怀里长大的女孩,每一天每一个月每一年,她身体的变化他都了如指掌。老天爷夺走了她的母亲,却把她母亲最美的部分都留给了她。

宁老太太经常感叹,宁语昕是个会挑基因的女孩,她继承了母亲傲人的身材和皮肤,又继承了宁正帆浓黑的头和修长的腿。

程梓杨觉得宁老太太一点也不了解宁语昕,她除了这些,还有许许多多更加隐密的优点。比如她微微飞扬的眼角,让她看起来总是在笑,还有她细软的耳垂后面隐约跳动的细细血管,脆弱得让人忍不住的想呵护。宁语昕的手腕也非常细小,每次程梓杨牵着她的时候总担心自己力气大了会折断,她还特别怕痒,只要把手放在她腰边,哪怕没有碰到她,她也会自己笑软在他的怀里。

这些,程梓杨如数家珍。他了解她,更胜于了解自己。

吹风机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宁语昕甩了甩头,又拿了块干净毛巾将自己裹住,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走了出去。

程梓杨赶紧把图像转到了卧室,宁语昕站在那里了一会呆之后,才慢悠悠的走到了试衣间。

这是一间任何一个女性都会喜欢的试衣间,宽敞明亮,豪华奢侈。尽管宁语昕刚才已经见识了这间几乎跟卧室差不多大的试衣间,现在再进来找衣服,还是忍不住的惊叹。

36o度无死角的落地镜子将她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照得清清楚楚,宁语昕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来,到底哪个是自己。

“唔,还是挑件睡衣吧。”宁语昕小声嘟囔着。天已经黑了,她也累了,找件睡衣穿了去睡,多舒服。

宁语昕挑了件最保守的睡衣,难得程梓杨这样了解她,长衣长裤最有安全感。

她解开浴巾,身体展.露.无.遗。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竟然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

程梓杨笑了,这*就是容易害羞。自己看自己都羞成这样,等哪天他要好好看她的时候,不知道她会羞成什么样。

眼看宁语昕就要把睡衣穿上,程梓杨忽然舍不得了。他找来另一只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宁语昕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听见铃声。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是挂在试衣间墙壁上的电话响了。

她赶紧去接,当她听到是程梓杨的声音时,有些惊讶:“哥,有事吗?”

“没……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程梓杨声线低沉,声音暗哑,好像是刚刚睡醒时的样子,但声音里除了慵懒,更多的是某种无法形容的情愫。

宁语昕怔了怔,这电话线不长,她必须站在那里才能接电话。她另一只手拿着睡衣,一时之间无法穿上,她只好把睡衣抱在怀里,靠在墙边,关心的问程梓杨:“哥,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怪怪的?”

“哦,晚上没有吃东西,有点饿。”程梓杨多想告诉她,他是饿,但不是肚子饿,是人饿。

刚刚在休息的大家伙好像只到了宁语昕的声音似的,立刻激动的站起来。程梓杨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最后选择了右手。

现在,他需要听听宁语昕的声音,这样会更痛快点。

“宁丫头,我想听你的声音。你不要不说话,随便说什么都好!”

程梓杨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每一个字都好像是掐着喉咙蹦出来的。宁语昕听着奇怪,但又不知道哪里怪,只好没话找话说:“哥,你要我说什么?你现在在哪儿啊!你为什么不吃晚饭?马律师不是你秘书嘛,实在不行你打电话给他,叫他送点外卖给你……”

“继续说!”

...

...

...

最新小说: 穿书后我连女配都不是 鸷吻 网游之从零开始 我有一扇任意门[末日快穿] 我皇孙的身份被曝光了58 陈二蛋杨雪柳 全能医生叶修吕冰 我变成了前夫家的狗 重生就无敌怎么办 重生:回到1991年当首富(又名:顶级财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