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夫妻俩吵架,表嫂就想把他的爸妈驱逐出两人共同购买的房子,太伤老人家的心。惹得杜飞扬生气,没少动手动脚的撕打伤人。
郑梦音不是好惹的泼辣妇,气乎乎的拾着东西朝他的身上打砸扔去:“不中用的窝囊废,有本事你打我,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杜飞扬哼着鼻头,高傲冷漠的嘲讽:“郑梦音,你爷爷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要尽孝心轮不能你这个孙女孙女婿。要是一命乌呼死跷跷,我能回去守孝算是最大的面子,怎么敢隔三差五问要钱。你家里人尽是这个病了那个痛,拿了三万不够拿四万,五万不够拿六万。我姓杜,不是郑家的龟孙子。”
臭气冲天的态度,连我都觉得过份。
敢来诅咒爷爷早死,气得郑梦音摔下手提包,找来一条棍子就想撕打起来,慌得我和两个店员赶紧拉扯。
我把破口大骂的表嫂拉出店铺,劝她去附近奶茶店里喝茶。
郑梦音的大伯伯母和小叔婶子都不孝顺,把爷爷送入医院治病的费用,全都落在她爸爸的身上。郑梦音嫁给开公司有钱的杜飞扬,又是担任酒店前台经理,家里人自然打电话问要钱。
我坐着陪她喝茶,听着倾诉杜飞扬的种种恶劣和无情,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早就离婚的把房子给卖了分钱。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表嫂说也拿过几次钱,只是病情反复的住院。住院归住院,生病归生病,杜飞扬做为一位孙女婿,慷慨的给过几次钱,总不能每次问要钱。几个儿子女儿都扔着不管不问,却问孙女婿,就有点过份了。
在送走郑梦音的回到店铺里,我听到店员何小青说,郑梦音平常在娘家里装成有钱人的模样,穿着金贵吃着精致,出手绰阔的四处打赏,让郑家习惯跟杜飞扬拿钱。
我是对杜飞扬没好感,觉得龌龊下流,像一个吃喝玩乐的臭男人。可是看到他每天不怕肮脏的辛苦工作,多次拿钱给郑家人治病,至少对得起良心。
我站在复印机前忙碌,迎着他频繁投递来的斜斜目光,发现他也不是那么可恶。
店里其它人去安装广告,他借故过来走过来,冷不防的把身体某个部位触碰我的臀部。
放肆蚤扰的动作,隔着我的蓬蓬碎花裙,上下的摩擦抚,吓得我脸皮色苍白,狠狠的甩推开他。
杜飞扬透着一丝冷笑的嘲讽:“不小心撞到,用得着生气敏感。”
真是大涩狼,很想告诉林于西去打他!
可是,他是婆婆的侄子,不愿惹事生非。
在平安小区里吃饭,家公没胃口的呆在书房里不出来,就我们夫妻跟曾阿姨吃饭。两人走下楼的钻到车子里,林于西说郑梦音来跟他借钱了,拿走两万块钱。
我钻上车子,都替表哥打抱不平:“郑家的爷爷生病,老是表哥表嫂出钱,也太过份了。”
“郑梦音就是一个臭摆显的泼妇,你不要理会她。”
“表嫂问我借两万,就有五千块钱借给她。”
十万彩礼都拿给亲妈用来盖楼房,身上就剩余几千块钱。
林于西发动引擎,深知郑梦音轻浮草率的人品,提醒说我以后不许借给她。
车子穿过鸿福路的红绿灯,来到小区门口停下。林于西去跟几个朋友聚会,商谈广告的事宜。
林于西吩咐道:“我晚点回来,你就早点睡,不用等我。”
“嗯,知道了。”
去商店购买一打饮料放在冰霜备着,我提着走回家里。想着疼经难受,去厨房煮个姜糖水端到茶几放凉。我舒畅的洗温水澡出来,穿上一件粉红的梅花吊带睡裙,果露着双肩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英语新闻,一边喝着清甜的糠水。
房门打开了,杜飞扬穿着蓝色工作服进来,看样子还在店铺里忙碌。近将一个月的相处,我知道他是吃苦耐劳的人,跟坏环的痞子形象很不相符。
或许是结婚有孩子有家庭,才知道挣钱的重要。而且,杜飞扬没有得力的父母可以依靠,不像林于西有家公和婆婆的三套房子,有店铺出租收取租金。
杜飞扬关上房门,动手解掉身上工作衫扔到椅子上,光着白静的上身从我旁边经过,秀着健美的腹肌,携着男人的汗味,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让我反感的往左侧移挪。
我端着杯水问:“表哥,你怎么没跟林于西去聚会?”
“忙着明天的横幅,哪有空去喝酒聚会。”
知道他跟林于西是共同出钱开公司,出谋出力最多的是他。听说他爸妈失业身体不好,又有一个儿子要抚养,妻子的家人又不断问要钱,才让他劳心劳力的工作。
不会吧!
我喝着糖水,看到他坐在旁边把长裤给拖下来,剩下一块小小的三角遮羞布,仿佛他是这个家的主人,是我的老公一样随和。
“表哥,你能不能尊重我,以后不许在客厅乱解库子。”
杜飞扬把库子扔到椅子上,故弄玄虚的反问:“怎么了,没见我工作辛苦,你也不倒杯茶水递过来给我。”
我都来气了,板着脸说:“我不是你的妻子,自已倒茶水。”
不懂得尊重我,太过份了。
杜飞扬见我没去倒茶水,自行拿着杯子去倒茶水,故意站在我面前臭美的摆姿势,一边喝水一边猎食耽耽的盯着我,展示着雕塑般洁白的身材,慌得我面红耳刺端着杯子回房。
哎,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
我都跟林于西反应,希望他不要住进来,让我浑身不舒服,仿佛撞见不吉利的邪事。一旦让表嫂知道他的移情爱慕,让我的脸往哪儿搁,说不定脾气暴躁的林于西会打人。
林于西偷偷的把我娶进家门,还没有见过婆婆呢,哪好意思就去得罪她!人家都住进来多年,跟林于西又是从小长到大的表兄弟,我哪好意思吵闹的把人赶走。没准让婆婆知道了,还怪罪我对她的侄子不好。
我坐在房间里看书,见到洗澡过后的杜飞扬敲门进来,穿着鲜-艳沙滩五分裤和休闲t恤衫,精短的板尺头干净整洁,透着男人的冷酷英气。
好夸张了,竟然想进来借用电脑上网。
几乎没等我的同意,他就按响电源开关,从抽屉时取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然后靠在旋转的斜椅上转过身上,眨着深邃迷离的瞳孔,放肆的朝我吐着烟雾。一个小烟圈接着一个小烟圈,徐徐的朝我的脸颊上飘散。
我羞烫着耳根通红,一个男人朝自已吐着烟雾,意味着某种挑-逗戏弄的意义。
“蓝香,你长得真美。”
“谢谢赞扬。”我合下书本,心神不宁的担心林于西闯进来撞见,又好奇的问,“表嫂上次请我喝茶,说她想跟你离婚,又舍不得孩子和房子。你又是什么打算?”
他打开视频音乐,回过来头来:“我也是舍不得孩子,就这么凑合过呗。哪对夫妻不吵架斗嘴的,只要不出人命,就这么过下去。”
“表嫂说她住在酒店的附近租房子住,你很少去找她。”
杜飞扬嘿嘿冷笑,眨着狡滑的眼眸,透着玩世不恭的傲慢:“我又没有赶她走,是她不愿跟我爸妈住在一个屋子才出去租房子。她在外面租房子,也是方便跟别人!”
方便跟别人?
怪不得夫妻俩冷淡,就是互相怀疑!
“杜飞扬,你太过份了。用得着这么对表嫂,心肠也太狠毒。”
“呵呵,你一个小丫头想来教训我。”他挑衅的口气,“知道她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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