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涮红的板着脸:“表嫂是直来直去的人,说话的嗓门是大了点,有怨气也不能这么对她。”
“郑梦音从彭州学院毕业后,就去夜总会里做三-陪小-姐,习惯每天跟不同的男人周璇游玩。我觉得她人长得美丽服务水平好,就多次跟她来往,谁知就怀上我的孩子,被迫的登记结婚。结婚之后,她嫌弃我不会挣钱,不能像别人一样有别墅有宝马车。”
我赶紧否认的辩解:“你胡说,表嫂不是贪图钱财爱慕虚荣的人。”
“钱财是主因,另外就是嫌弃我不够男人,满足不了她丰富的需求。每天索要一两次,不得把我的骨髓给榨干了。为了讨好她,让我肾虚体弱的长了白头发,我不干那种短命的蠢事。”
我错愕的迎着他似笑非笑,带着几分灼热的目光,羞愧得我无地自容,赶紧拿着书本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的沙发看电视。
哪敢再坐在同一个房间,不丢脸死了。
郑梦音才跟我见面三次,天花乱坠的什么都敢说。公然在奶茶店里悄声问我,林于西的能力怎么样,一个星期平均有几次,羞愧我都不好意思。
除了闺蜜的白娜,其它同学朋友都不会问这么尴尬私隐的话题。
听到杜飞扬这么说,难道是真的?
林于西打来电话,说他跟朋友喝酒太晚,带着醉意不方便开车回来,就去朋友家借宿,让别看书太晚,早点休息。
我挂掉电话的回房,去把杜飞扬给驱赶出来。
谁知道,他竟然打开羞羞的不雅片子看,传来阵阵麻麻辣辣的的娇音,气得我脸颊通红,大声喝诉,叫他离开房间。
真是欺人太甚!
杜飞扬嘿嘿冷笑,站到我面前,冷不防的将我搂抱的推到铺上去,强行非礼的压过来,我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解掉吊带裙,扯下玫瑰花罩,明目张胆的乱来。
我身娇玉弱,哪会是身强体壮的对手,哭泣的央求他放了我。
嫁给林于西了,就要从始而终,怎么可以跟别人乱来。
杜飞扬见我哭泣,浑身惊悸的颤抖,不悦的扒跪在我的身上:“蓝香,你不喜欢我?”
“我是林于西的妻子,请你尊重我。”
“真的不喜欢我?”
“不喜欢,请你放开我。”我呜咽的央求,“我刚嫁给林于西,传出去让我怎么做林家的媳妇。”
杜飞扬没敢强行的乱来,愤怒的扬起下巴,咬牙切齿的露出狞狰的面,捡起我帖身穿戴的玫瑰花罩,气呼呼的走出房间。
我惊魂未定的爬起来,用裙子遮盖身体,赶紧把房门反锁。我打电话给林于西,哭泣的诉说刚才杜飞扬的无礼,希望他能回来陪我。
林于西说喝多酒头脑晕涨不方便开车,让我别放在心上,明天回去再算帐。
次日清早,我穿戴整齐的出门,见到门口悬挂着我私用的玫瑰花罩,上面布满肮脏的痕迹和气味,明显沾了什么污东西,慌得我赶紧扔到垃圾桶里。
好龌、龊肮脏的人!
我发脾气的推开杜飞扬的房门,带着激动的哭腔的警告:“杜飞扬,你不许住在这里,赶紧离开。”
杜飞扬睡眼松惺的打着哈气,问我发生什么事。
“你太过份了,不许住在这里。”
杜飞扬掀开毯子,一览无遮的秀着完美的身材,清早的正气十足,让它欢乐潇洒的朝天仰望,羞得我又气又恨,转身离开房间。
当成自家一样,怎么比起老公林于西还要放肆,太可恶了!
林于西过来上班,见我在店铺里阴沉着脸生气,哄着我说了几句话,答应不给杜飞扬住,才让我放下心来。
都是亲戚一场,传出去岂不是丢人现眼。
杜飞扬没敢住进来,至少连续两天都不见上门来,已经住到自家的桃林小区。
第三个晚上,我们都在店铺里加班印刷广告宣传单,上楼洗澡刷牙,已经是十点钟。林于西端来一杯红酒,陪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足球赛,一边恩爱的喝着交杯红酒。
老公揽着我的腰间,关切的问:“老婆,嫁给我有一个多月,怎么样?”
“很幸福了,就是担心你经常外出喝酒,担心伤害到身体。”
“我的身强力壮,不用担心了。”
求子心切,希望他能保养好身材。可是他三天两头就外出聚会,经常夜不归宿,怎么能一索得子,好来巩固我是林家儿媳的身份。
姨妈和亲妈都多次打来电话,说是希望注意饮食,做好安胎的准备。不管林家的条件有多好,需要生有孩子才能巩固两人的婚姻。
林于西动手解掉我的睡衣扣子,慌得我赶紧劝止,想央求去房间。林于西说每次都在房间多没趣,尝试在不同的地方,才有新鲜感和刺-激。
没等我的反对,林于西已经凑吻过来,厚爱的非礼。
客厅的电视传来足球赛的震耳意聋的响声,主持人振奋高昂的讲解声,伴随着我们爱意渐浓的缠绵,在夜间显得格外的奢糜。
老公爱得凶猛,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折腾,声声弥漫的气氛。
我在转过身来,霍然的发现房门被人打开了。
不是别人,正是带着满脸微醉的杜飞扬,手中拿着一瓶酒的进来,羞耻得我想推开林于西的回避时,见到他牢不可破的抓住,像一个处于高度亢-奋狂人,丝毫不放松。
不知道什么时侯结束,也不知道怎么羞耻的回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两耳嗡嗡直响的晕沉。可是喝多酒了又消耗体力,很快疲惫的沉睡过去。
次日,我舒畅的清醒过来了,发现临过中午了,太阳高照。
他们已经外出上班了,整个房间静悄悄的,才让我回忆起昨晚在客厅上的疯狂,没有那么尴尬羞耻。
我没敢去店铺帮忙,打电话给林于西,希望他有空陪我回娘家探亲。
林于西在登记结婚的一个星期后,就想带我回去。可惜妈妈和继父跟大伯伯母争吵,两兄弟为了一块祖传宅基地都打架,才推迟回去。
同兴县布宁夺三十多公里,上午开车回去见见亲妈和继父,陪同吃过午饭就回来了。亲妈家里一幢破旧的瓦房屋,我都不好意思带回去,家穷破旧太丢脸。
林于西同情的亲妈,给了一万块钱,算是一点心意。
两人回到城里,我提着妈妈赠送的半袋新鲜大米上楼,见到杜飞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图纸的朝我瞅来,脸上露出一丝讥讽邪笑。
早就不给上来住,怎么还有脸上来,真是岂有此理!
“蓝香,沙发上有股味儿,你有空拆下来拿去清洗。咱们坐着不要紧,有客人上来就不好意思。”
我耳根烫热,气呼呼的:“下-流无耻。”
“喜欢你有错吗?”
“拜托了,请你不要那么恶心龌-龊。”
哎,真是纠心了,怎么会有不要脸的男人。林于西也是奇怪,怎么不凑打他一顿的轰出门外。我多次指责了,他还敢厚着脸皮住下来,太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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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午,我购买两斤新鲜草莓,去平安小区的楼上,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若大的客厅里,曾阿姨极其愤怒,指着瘫痪在轮椅上的林有福,抹着泪水责骂:“变-态残废的垃圾,敢说我都是下溅表子,你有种敢再骂我!”
林有福拿着拐棍,杀气腾腾的指着曾阿姨:“你就是下溅的表子,贪图钱财的坏女人。我不要你的照顾,快滚出去。”
曾阿姨见到我了,哭着咆哮威胁,要求支付钱让她离开。我打电话给林于西,他在外面跟人家商谈,知道曾阿姨受了委屈,叫我支付工钱的让她离开。
我挂掉电话,慌忙的从手提包取出钱来支付给曾阿姨。第一次跟慕总上来探望林有福,就见到曾阿姨被打的落泪,想必是看在钱财的份上忍受不少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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