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看着站在上面的那个男人,他的脸上是那样的严肃,可是就是他让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可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陆羽还顺势将很多自己父亲以前的部下的职位进行调整,将自己的人重新的提拔上去。
尽管很多人的心中都有所不满,却没有一人敢提出来,只因上次打断话的董事已经被他的保镖请了出去。
陆羽就这么雷厉风行的将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料理清楚,而坐在下面的众人则被他的手段吓到,一句话都不敢在多说。
宋离从进来道现在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像现在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的话,那么就可以到此为止回去了。”他冷冷的说完,而下面的人松了一口气也在他话音落下后便离开了这里。
整个会议室留下的也不过是他们三个人,陆羽走到宋离的身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阿离我们回去吧。”说着便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准备往外走去。
却也没有想到南笙叫住了他们,“陆羽你今天让我过来就是听你宣布这件事情的吗?顺便提醒我现在已经没有陆家了。”
她的脸色并不好看,陆羽这么正大光明的将遗嘱公布于众,也就相当于将她的遮羞布扯下,旁人或许还以为她能够从陆家得到些什么。
只是现在看来她什么也没有,最多就是一个名号,和生下的一个孩子罢了。
“是又怎样?听说你最近的日子过的还不错,那个小白脸哄你还挺开心的吧。”陆羽说道,“就是不知道当他知道你一无所有了还能保持这样的态度吗?”
看着他仿佛看好戏的表情,南笙的脸色更加的冷了下去。她不能让他将楚然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宋离也会知道的,那么她的一切不就是更加泡汤。
她只好笑着说道,“陆羽不要开玩笑了,你知道我的。”她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一直站在陆羽身边不作声的宋离身上,“倒是阿离有些日子不见看着更加美丽许多。”
听到她的话,宋离扯了下嘴角也没有说什么,她一点都不想要跟她在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如果可以真的一点都不想要见到这个女人。
南笙看宋离也并不想要搭理她,又对着陆羽说道,“这几天你也该回去了,葬礼都准备好了。”
陆羽点了点头,准备揽着宋离的腰出去,却没有想到助手突然走进来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一变说道,“阿离在这里等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一下子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宋离看了一眼南笙,愈发觉得这个环境是呆不下去了,提脚就准备出去,却没有想到南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妹妹这么着急离开干什么,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就不想跟我聊聊天吗?”南笙笑着说道,这幅模样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怕是以为他们的感情会有多么的好。
宋离甩开她的手说道,“我可没有什么想跟你说的。南笙这里没人,你不用在装出这幅模样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演员,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演的这么的精湛,只是这样的做法在她的眼里只有恶心。
南笙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模样,伸出手拂过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妹妹怎么还生气了呢,我们本来就是姐妹啊。听说付承轩入狱的消息后,我还挺为你担心的,只是没有想到你就这么快的能够来到陆羽的身边,想来也是因为你的美貌吧。“
她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冰冷,恨不得用指甲直接将她的脸挖烂。凭什么宋离就可以这样自由的在两个男人之间游走,而她却还要处处行事小心。
稍不留神得到的只会是粉身碎骨,这样的不同的际遇真的是不公平。
“南笙你说够了吗?你不要将所有人都想象成你的那个样子,也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离了男人都活不了。”她刚刚可听陆羽说的话了,如果南笙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除非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过就算她真的做了也不会有丝毫的意外,她本来就是爱自己高于一切的。
南笙听到她的话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直接笑了起来,随后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只是不知道妹妹这次留在陆羽的身边能不能救回付承轩,毕竟当时陆景轩死的时候可是将一切的路都堵死了。”
南笙微微的侧过头,果然看见她的脸色变得难看,“就算妹妹救出他,也真怕他没有命可以享受了。”
她就是喜欢看着宋离难过的样子,丝毫不留情的将刀子往她的心上插上了几分。宋离得到他们的喜欢又能怎么样,注定他们之间只能有一个胜者。
这样的结局对于她心软的妹妹来说注定是一种折磨,到时候受不了的人也只会是她,亲手将自己囚禁在她的牢笼之中。
南笙满意的轻轻的拍了两下她的肩膀,转身便离开。她现在想要去看看,能够让陆羽急切离开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证据可能出现了问题?”陆羽的脸色整个冷了下来,指尖发白。
特助的脸上滚下了大颗的汗珠,吞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警局那边说付承轩的律师提出在此尸检,怀疑上次的报告有误...他...”
话还没有说完,陆羽已经将桌子上的东西砸了过去,怒吼道,”他们说要重新查就重新吗?这么简单的事情都需要我教你们吗?“
”是。我知道怎么做了。”特助的头更加的低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整个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所浸湿。
陆羽这才将自己的情绪稍微的平复了一点,缓缓的说道,“我要的只是他付承轩不会出来,至于是不是死刑无所谓。而且这个案子要是最后真的查出点什么,也就不要说是父亲自杀,罪责该放到谁的身上你应该清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