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刺骨”的霸气
训练快结束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破了我本来平静的心。电话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臭小子,知道老子是谁吗?你那个女邻居在我这儿呢,妈的,还挺漂亮的,老子都心动半天了,要不是老大有交待,老子早就上了她。奶奶的,太可惜了!”我一直没有说话,听着那人自说自话,尽管我心里着急万分,但我知道现在着急也没用,看看他们有什么条件再说吧,只要珊姐没事,其他的都好办!“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今晚8点钟你一个人到北郊人民路一个废品仓库,我们老大在那里恭候大驾。如果你敢不来,或者报了警,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就要享受享受这个性感的大美人咯!哈哈哈!”那家伙一阵大笑。等那家伙笑完,我冷静地对那家伙说:“你听着,第一,我答应你们的所有条件;第二,你们要绝对保证她们的安全;第三,把那个小女孩照顾好,绝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惊吓。”“什么她们,老子可没见什么小女孩,老子对小女孩没兴趣。好了,老子懒得和你罗索,那我们晚上见吧!那家伙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我急速想了一下,为了确保珊姐的安全,我绝不能报警,倒不是我不相信我们的人民警察,我是想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以绝后患。还有欣欣,现在应该还在幼儿园,我必须要先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现在已经接近下午6点了,那家伙说的地方我还不知有多远,万一自己没有及时赶到,珊姐就危险了,我突然想让那个“临时工记者”帮忙。
我迅速来到她们面前:“今天就训练到这儿了,下课。肖雅,你到那边等我一下。”我从名册上知道那个“临时工记者”叫肖雅。我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车,加着速把教练车倒进了临时车位。
那四个学员见我面色不好,又把车倒得如此飘逸,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那个叫肖雅的女孩子见我单独把她留了下来,心里一阵激动,一面躲避着其她三个女孩子的目光,一边诧异地看着我,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把她单独留下来,心里惴惴不安。
等我把车子入了库,其她三个女孩子还没有走,她们想留下来看看我单独把那个叫肖雅的女孩子留下来到底是什么事。“你们三个可以走了,我把她留下说点事。”她们见我面无表情,一个个吓得赶紧走开了,她们可不想留下来看我冷冰冰的“脸色”。
被留下的女孩满脸紧张,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没有做好,要被单独留下来“受罚”了。我稍稍缓和了一下表情,对那个女孩说道:“我刚才接了个电话,我姐那儿有点急事,我要马上过去处理一下,所以想麻烦你帮忙接一下她的孩子,你看你方不方便?”她见我是有事要求她,而不是处罚她,紧张的神色马上舒展开了,立刻大力地点了点头:“绝对没问题,你请说。”她为能帮上我的忙而激动起来。“我姐叫叶影珊,这是她的电话号码和住址,她的孩子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小名叫欣欣,还不到两岁,你到古城区富奇路阳光幼儿园去接她,如果幼儿园不让接,你就一直陪着她,无论多晚,千万不要离开,直到我去接你们,好不好?”我一口气说完了大体意思,别的来不及解释了,估计她也是听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以,但她还是绷着小脸点了点头,因为我的神色非常严峻,她猜想我可能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了,需要马上去解决。
我给王校长打了个电话,说有急事,需要借用一下车子,那个王校长还挺够意思,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开出了刚才的那辆教练车,让那个叫肖雅的女孩子上车,我要先把她送到欣欣所在的幼儿园,自己再去那家伙说的地方。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她见我脸色难看,更不敢说话了。我路过一家加油站加了点油,驾校的车子为了减轻重量,一般油都是只加半箱,今天又训练了一天了,所以我还是要加点油,以防万一。路上我问了那丫头北郊人民路的大概位置,心中有数。我把肖雅放在了幼儿园门口,自己开车直奔北郊人民路的废旧仓库。
现在刚刚七点钟,我在离那个仓库稍远一点的一家面馆停了下来,我要先吃点东西,一会如果有什么情况也有精力应付。我边吃边注意街上的行人,如果看到珊姐,我可以马上出手解救。我感到纳闷,现在都六点四十了,还不见有人在那个仓库附近出现,难道说那帮家伙在给我玩“空城计”?凭我的感觉,他们这帮人就是靠人多势重、强胆壮势才对?现在居然不见一个人影。我又等了一会,七点五十多了,我出我面馆,开着那辆教练车,慢慢开到那个仓库门口。
我下了车,见四周没人,我走进了那个仓库。刚走了几步,后面门竟然关上了。我没有理会,甚至连头都没有回,慢慢向里走,这帮小混混还不足以让我有丝毫的压力,多少大风大浪的血火岁月都过来了,这点小打小闹我岂会放在心上?
突然,四围灯光大亮,里面黑压压的不少人,大约有三四十个吧。珊姐坐在椅子上,手上绑绳子,嘴里塞着毛巾。我心里一阵内疚,是我连累了这个苦命的女人,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这帮小混混吃点苦头。珊姐看见居然我一个人来了,她拼命挣扎,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的安全,在她看来,我虽然有点力气,但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啊。唉,我善良的姐姐,你现在还担心我的安全,这帮小杂碎岂能威胁到我的分毫?
我慢慢走过去,伸手把珊姐嘴里的毛巾抽了出来,接着又把她背后的绳子解了下来。椅子后面的两个小子被我的气势所逼,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珊姐呜呜地哭泣起来,她没有上前来抱住我,也许她是怕那帮坏人偷偷袭击我。我扶着珊姐坐在了刚才的椅子上,把我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轻轻给她了一个安慰:“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现在没事了,我们一会就回家,欣欣现在在我的一个朋友那里,非常安全,不用担心。”珊姐终于听到了她最想听的一句话,轻轻地点了点头,惊恐地看着那帮流里流气的歹徒,看来她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
我慢慢转过身,面向了场地中央。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冷冷地看着我,自始至终他没有说一个字,甚至任由我给珊姐松开了绳子。
“听说你把我的兄弟给得罪了,有没有这回事?”那胖家伙虎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错。”我不卑不亢地应了一声。
“那你想怎么解决?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你们想怎么解决?”我冷冷地反问了一句。
那家伙没想到我敢以如此口气给他说话,稍惊了一下,在他看来,我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当着他这么多小弟的面给他没脸,这对一个平常骄横跋扈惯了的地痞头子来说,是绝不能容忍的。
“那好办!”那家伙晃了晃他那肥嘟嘟的大脑袋,“你当众给我那几个兄弟磕三个响头,再赔偿他们十万元精神损失费,这事就算扯平了。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我进一步逼了过去。
“否则把你的骨头全部打断,这个女人嘛,就留下陪兄弟们一个月,权当赔偿他们精神损失了。”那家伙阴森森地说道。
“你搞清楚了没有,我为什么要打你那几个兄弟?你知道原因吗?”我还想再劝一劝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老子不管什么原因,老子只知道你打了我的兄弟,老子就是要你加倍偿还。”那家伙咆哮起来。
既然他们那么不知死活,我也没有必要再对他们客气了,我原本还打算只是稍稍惩处一下这帮小混混,让他们长点记性,行为有所收敛,可现在看来,是我估计错了,看他们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就可以猜测这帮狗东西平时是如何祸害乡里的!我今晚决定要为人民除了这一害,我绝不能让我用生命和鲜血保卫的国家有这样一堆害群之马存在!
我面色一寒,向前踏了一步,森然说道:“第一,我惩治那些混蛋并没有错;第二,你们不该绑架了我姐姐,更不该咄咄逼人;第三,如果我姐受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第四,我们的祖国也不需要你们这些只知道祸害自己同胞的杂碎来保卫。我今晚就要为祖国除了这一害!现在给你们5秒钟的时间,无关人员立刻从这里滚出去,记时开始。”
珊姐虽然颤惊惊地坐在那里,但她的一双俏目一直却紧紧地盯着我,我刚才冷冰冰的话语惊得她目瞪口呆:这个人还是自己认识的小兄弟吗?他身上散发出那股“刺骨”的霸气让自己心惊肉跳。
那个肥头老大脸色涨得通红,他万没想到我居然如此嚣张,敢和他们四十多人叫板,这是他当上这个老大以来从没有过的事情,他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叫道:“他妈的,不知好呆的东西!兄弟们,操家伙,做了这狗日的!”
我静静地站在中间,一动不动,我在期盼着他们中间能有几个开眼的混混早点离开,不要趟这个混水。可是,那个肥头老大的一嗓子激起了他们的“斗志”,在他们看来,四十多人打一个人,那是标准的完虐啊!他们焉能错过如此大好时机,本来群欧就是他们的“致胜法宝”啊!
我突然像野豹一般冲了过去,双手把那个肥头老大的腰带,把他举了起来,重重得把他投进了他“兄弟们”的身上,在我出手的瞬间,顺势拧下了他肥厚的一只右耳,鲜血马上染红了他惊骇不已的半张胖脸,一阵哭爹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大厅。
我脚下不停,手脚并用,站在内围的几个混混被我瞬间击倒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发出痛苦的**。站的稍远一点的混混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战斗”已经结束了,还在为自己没有参加这样完美的打斗而大叫惋惜的时候,我无情的铁拳就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也像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一样,顿时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惨叫声。
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见我如此的凶猛,纷纷拿出了武器,他们见我是空手,便想利用器械上的优势搬回败局。对我而言,对付这几个小混混,有没有武器没多大分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在特训营的时候,用的是两把18公分的双刃军刺,我把它们固定在双小臂的基座上,与自己的身体成为一个整体,尽可能的提高出手速度,既可以挌挡敌人重器的袭击,还可以旋转击敌,眨眼间割断对方的咽喉,刺透敌人的胸膛。在特训营,我的出手之快人尽皆知,就连我的格斗教官都不敢轻易去接我的出手一击。现在对付这几个小混混,又岂在话下?一个家伙刚把一根粗大木棒举过头顶,想一下把我打倒,我一个侧踹,那家伙便惨叫着飞了出去,并连带着撞倒了两个刚掏出武器的小混混,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像只破麻袋似的瘫软在地上,拼命地呕吐起来,不知从哪里“霸王餐”回来的“山珍海味”,现在看来算是白白糟蹋了。后面几个家伙见有机可乘,纷纷举起匕首猛扎我的后背,我顺手把刚从那个被我踹飞的家伙手里夺回的木棒甩了出去,那几个猥琐的家伙也马上痛苦地倒在地上惨叫起来。两个把守大门的家伙见势不妙,想马上开门逃跑,我顺势踢出两只木棒把他俩击倒在地上,他俩也“不甘落后”地痛苦地仰天哀嚎起来。还有七八个小混混见我如此威猛,斗志全消,也想夺路逃跑,我岂能就此放过他们?三下五除二,双手连抓,用离我稍近的小混混的身体当作武器把逃远的小混混也砸倒在地上,一时间杀猪般的嚎叫声不绝于耳。
四十多个小混混被我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放倒在地上,没有一个能爬得起来,这还是我手下留了情,他们虽然可恶,但罪不致死,他们毕竟是我用鲜血保护的国家的子民,如果是在战场上,我早用重手法要了他们的狗命,哪里还能让他们有感受痛苦、发出哀嚎的机会?
珊姐早就站了起来,面色煞白,惊恐地看着满地打滚、痛苦不堪的小混混。
我慢慢走到了肥头老大身边,又顺势踏断了他一只左腿。他刚刚适应了失去右耳的痛苦,惨叫声稍稍小了点,断腿的巨大疼痛让这个一度霸道的牛气冲天的家伙再次狂嚎起来。常言道,只能看贼吃饭,不能看贼挨打,确实如此,谁又能想到,就在一分钟前,他还是个不可一世的“霸王”呢,现在却成了一只待宰的“肥猪”,那种痛苦的惨叫让人心生怜悯,谁又能想得到他也一度是个阴险嗜血的家伙。
珊姐在我面前呜呜哭了起来,我轻轻地安慰着,并要了她的银行卡号。我又踢了那胖头一脚,分散他一点痛苦:“你听着,我只说一遍,刚才那十万元精神损失费明天十二点之前打在这个卡号上,刚才我进门时听到我的车子轮胎被放了气,我要临时借用你们的车子回家,明天十二点之前到腾龙驾校以车换车。”那家伙马上咬了牙咬,忍着疼痛,点了点头:“应该的,应该的,这是车钥匙,从后门过去,那辆黑色的奥迪就是。改天兄弟请您吃饭......啊。”那家伙一改盛气凌人的匪气,对我一味讨好起来,这种欺软怕硬的奴才作派实在让人恶心,如果刚才打输的是我,他还真有打断我全身骨头的可能,甚至他们会要了我的命。在这帮人眼里,拳头硬才是真正的王道,所以即便是他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亏,也能忍气吞声,忍着巨痛向我示好。现在看来这个“肥猪”还是挺聪明的,他知道“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假如有一天他又强过我了,那么他今天所受的这些屈辱可能要我万倍的偿还。我不再理会那个阴险无耻的家伙,扶着珊姐慢慢向外走,横七竖八躺在地板上发出痛苦**的小混混见我过来了,一个个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像躲瘟神似的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