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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六月飞雪(1 / 1)

第十六章“六月飞雪”

我开着肥头老大的奥迪,载着珊姐直奔阳光幼儿园。我们都心急如焚,车子开得飞快,小家伙这么久没看到妈妈,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呢?那个我临时请来帮忙的肖雅也不知被闹心成什么样子呢?现在晚上八点多一点,我从进门到解决完问题出来,还没用十分钟的时间。

到了阳光幼儿园,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我们急忙过去敲门。不一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走了出来。她见是珊姐,忙打开了大门。“秋老师您好,欣欣呢?她还好吧?给您添麻烦了,我临时有点急事,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真是不好意思哈。”珊姐连连道歉。那个秋老师非常温和,微微一笑:“没事,这也是常有的事,以后记得提前说一声就可以了。对了,有一个女孩子正陪着欣欣玩呢,她说她是欣欣的阿姨,可是证件却不姓叶,我没敢让她把孩子接走,让她回去,可她说啥也不走,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在这儿等着了。”

珊姐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那个女孩子一定是我所说的“朋友”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守信,能够一直陪着欣欣,都这么晚了,估计她还没有吃晚饭吧!

我们跟着秋老师往里走,还没走几步,欣欣就哭着冲了出来,那个女学员肖雅紧紧跟在后面,担心小家伙摔倒。是啊,小孩子离开妈妈这么久,别的小朋友早就被爸爸妈妈接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了,不伤心才怪。珊姐眼睛一红,冲着小家伙跑了过去,把孩子紧紧搂在了怀里。珊姐浑身颤抖,抱着欣欣久久不肯松手,我知道,这个苦命的女人哭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她被那么多坏人绑架了,可能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即使是能够侥幸活下来,但那也一定是遭受过惨痛无比的非人的折磨之后,被无情地卖到娱乐场所,用伤痕累累的肉体去取悦那些精神空虚的男人们,哪里还能奢望能够再次拥抱到自己可怜的女儿......

我也快步跟了过去,对着肖雅点了点头:“谢谢!”她白了我一眼:“我还没吃饭呢!恰巧钱包也忘带了,你说巧不巧?”我神色黯然,这个丫头,总能弄点古怪出来,都这么晚了,就算她今晚什么也不说,我也会请她吃饭的,况且珊姐和欣欣都还没有吃饭呢,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地提醒我吗?

等到珊姐发泄完了心中的“情绪”,我给她们介绍,一个是我姐叶影珊,一个是我的学员肖雅。珊姐倒是没有什么,非常热情地和肖雅打招呼。那丫头显然对我的“介绍”不太满意,好像我不该称她为我的学员,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两个女人相互恭维了一下,这就算是认识了。

我们先把秋老师送到了家里,尽管人家再三说不用,我还是坚持把她送了回去,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个单身女子确实不太安全,我可不敢恭维现在的治安环境,全国已经出现多起单身女子失踪的报道,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

我们告别了秋老师,在“小丫头”的强烈建议下,在“大丫头”的全力支持下,又在珊姐会心地默许下,我们进了一家肯德基餐厅。我当然是负责排队外加买单了,两个“大小丫头”纷纷挑选自己的最爱。我心里暗暗紧张,因为我口袋里只有两百元钱,再加上一点零钱,最多也不会超过二百二十元。可是肯德基这东西,别看是垃圾食品,可人家那就是一个死贵呀,万一钱不够了,可就要丢活人了,想想心里一阵暴汗,暗暗祈祷两个“大小丫头”可要“嘴下留情”啊!

不过想想还好,珊姐情绪低落,不会要太多,我自己当然是不能再吃的了,如果我要是再吃,那就是再加上二百元钱也不够啊!所以我要一杯饮料就行了,可就是一杯可乐也是外面商店五倍以上的价格啊!

我颤颤惊惊地付了费,还好,勉强够了,不过口袋里也只剩下点可怜的零钱了。

看着“大小丫头”吃得不亦乐乎的模样,我咽了口唾液,倒不是我嘴馋,而是我也确实是饿了,从中午到现在,只吃了碗面条,现在所有问题都解决了,饥饿也就找上门来了。可是再怎么饿也不能拿这种贵得惊人的食品来充饥啊,更何况自己的口袋已经见底了。

珊姐见我不吃,好奇地问:“东方兄弟,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饭了,再说我也从来不吃这种垃圾食品。”我边喝饮料边回应着珊姐。

“大丫头”肖雅听见我说这是垃圾食品,好像是故意和我过不去似的,动作突然大了起来,把嘴巴吃得啪啪作响,一点不顾及淑女形象,以此来对我的说法提出“抗议”。我把目光移向窗外,免得这鬼精丫头再搞点什么“状况”出来。她发现她的“抗议”效果不佳,就对珊姐说道:“珊姐,我师傅真得是有钱没地方扔了,非要带我们吃这种“垃圾食品”,害得我这周的减肥计划又泡汤了,这显然是“居心不良”嘛。”珊姐居然也顺着那丫头的话,点了点头:“嗯,说得也是啊,是有点“居心不良”哦。”珊姐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天呢!没想到这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感情我近二百元钱白花了不说,反倒成了影响她减肥的“罪魁祸首”了!唉,刚才是谁哭着喊着要吃肯德基来着?

我从窗外收回目光,看着欣欣吃得正香,我一脸平静,对小家伙说:“欣欣,我们吃快点好不好,外面正在下雪,一会下大了我们可就回不去了。”我的话让小家伙一脸的迷茫,她哪里知道我是在含沙射影地向那个“大丫头”诉说我的“冤屈”。小家伙煞有介事地向外面看了看:“叔叔说谎,外面没有下雪,叔叔骗人。”小家伙马上提出“抗议”。“欣欣,叔叔说错了,应该是六月飞雪才对,现在不会下雪。”我一边给小家伙解释着,一边眼睛的余光注意着那个“大丫头”的动静。听到我借欣欣的耳朵来舒发我的“抗议”,那“大丫头”和珊姐用手捂着嘴大笑起来。这样一来,珊姐心里的“阴影”算是彻底的清除了,我说话的目的就达到了。

吃完了“昂贵”的夜宵,我又把肖雅送了回去。我按照她的指引,车子在一个高档小区前停了下来,她见我有点诧异,慌忙解释:“这是我的一个亲戚家,我临时在这儿住几天。我可买不起这里的房子!”我没有说话,给她挥了挥手。珊姐很是客气,说改天再请她吃饭。

回到了小区,欣欣已经睡着了。是啊,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小家伙能不困吗?我抱着欣欣走在前面,珊姐拿着衣服在后面跟着。来到了珊姐家里,我直接把欣欣抱进了卧室,小家伙至始至终没有醒,看来她确实是累坏了。

今天虽然有点不愉快,但好在是没出什么事情,现在珊姐母女平安,珊姐心里也没有留下阴影,这才是最重要的,我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轻松。看着时间太晚了,这儿也没什么事了,我就想回自己的“小家”去了,我还要好好想想明天给她们上课的事呢。

“姐,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给她们上课呢。”

珊姐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我,但我知道,她的眼睛里肯定是含满了泪水。

“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我话还没有说完,珊姐猛然扑到了我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我一动不动,心里一阵酸楚,这个苦命的女人,平常肯定有着太多的心酸和泪水,但肯定都是默默地流向了心底,又何曾像现在这样尽情地痛哭过、喧泄过!在她的世界里,也许只有欣欣那欢快的笑脸才是她唯一的慰藉,除了欣欣以外,陪伴她度过漫漫长夜的,恐怕也只有那串长长的泪滴了。今天,就是现在,她才把积聚多日的心酸苦楚一股脑儿喧泄了出来,让她抛弃了平日的优雅与矜持,不顾一切地扑到我这个并不算太熟识的男人的怀里泣不成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在多少血与火的磨砺中不曾滴泪半分,现在居然在这个娇柔女人的哭泣声中热泪盈眶了。

我轻轻地抚摸着珊姐纤弱的身躯,用一个男人最坚强的意念抚慰着一个柔弱女人孱弱的心。

良久,珊姐终于由哭泣变成了抽泣,很不情愿地慢慢抬起了那张俏丽、苍白、泪痕斑斑的小脸:“弟弟,姐失态了,没吓着你吧?”

我用粗糙的母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迹:“姐,请你放心,在我的生命还没有终结之前,绝不会让你和欣欣再受到半点委屈。”

珊姐听了一怔,但马上又伏在我肩头哭了起来。当一个无助的柔弱女人听到一个男人用生命所做出的承诺时,心中的震憾非言可表,既然无法用语言来表达,那就用泪水来诠释吧!

我把珊姐扶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珊姐心情平静下来了,我便起身告辞,回到了我的租屋。珊姐没有挽留,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孤男寡女多有不便,只是匆忙说了一句:明天别忘了来吃早餐。

现在十一点钟,这对城市来说并不算太晚,我洗了个澡,又浏览了近日的主要新闻,准备睡觉了,明天自己还要给那帮丫头上课呢。

突然,一条信息闪了一下,是用微信发来的。我看了看,是肖雅那丫头的:“虽然还没到六月,但外面的雪花着实不小,我却躺在温暖的浴缸内惬意着人生。但不知道那个迎着大片雪花瑟瑟发抖的家伙是否还在恨得牙痛!”后面还带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好文采,好刁钻,遇到这么个“小丫头”,我心无奈矣。

“今天的事真得非常感谢,改天请你吃饭。”我很快回复了一条过去。人家今天帮了自己这么大忙,请人家吃顿饭是正常的。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是冰块嘛,谁离你太近不都得‘冰’掉一层皮?”那丫头居然还对那天的“挨训事件”耿耿于怀。

“珊姐她......真的是你......‘姐’?”我刚沉默了一下,那丫头马上又发了一条过来,她还真的是,一旦接上话题,她心中的疑问就再也憋不住了,便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不是亲姐,不是表姐,可她就是我姐姐,我该如何向她解释呢?如果说她只是我的邻居,她会信吗?不管她了,我东方初匀行得正、站得直,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她确实是我姐姐。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训练呢。”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尽快把这个话题引开。

“那欣欣怎么不喊你舅舅,倒喊你叔叔?”这丫头不甘心,继续罗嗦着。

“她是我战友的妻子,我当然是她弟弟,欣欣当然也不能喊舅舅了。”我只有撒了个谎,称珊姐的前夫——那个负心的家伙为“战友”,为得是尽快结束这场无休止地“盘问”。

“那也不对呀,部队里不是都称‘嫂子’吗?从来没有听说称战友的妻子为‘姐’的?”天哪!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非要刨根问底不可了,她难道有刺探别人隐私的嗜好?至于这样穷追猛打吗?

为了彻底打消她的疑虑,我决定要让那个“负心”的家伙“牺牲”一下:“我那个战友,为了救我牺牲了,我就把珊姐认作姐姐了,是异姓的亲姐姐。”为了增加可信度,我给那个“负心”的家伙加了道“哀荣”的光环。

“哦......是这样啊,那珊姐母女也够可怜的。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看来那丫头还真是相信了,居然还内疚起来了。不过这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既变相“诅咒”了珊姐的前夫——那个负心的家伙,又摆脱了那个缠人丫头的穷追猛打,拯救了我大把的睡眠时间,更重要的是,不会损伤珊姐的声誉,还能赢得那丫头的“尊重”。这样看来,那个负心的家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没事,我要休息了,不回了,晚安!”为了不让她再缠着问东问西,我发出了终止信号。

“那顿饭还有效吗?”她也许是怕我关机,马上又发了一条过来。

“有效!”我还是回了过去。如果那丫头发的是其它内容,我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可这条不行啊,这是自己刚刚答应的事,人家现在要再证实一下它的“可靠性”,我如果不予理会,人家岂不是要认为我要食言吗?

“坚决期盼!!”那丫头居然又给那顿饭加了道“保险”,后面还闪着一只胖胖的的猪头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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