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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都纷争 第一一七章:入宫(1 / 1)

<>深夜,赵府的大院,冲出了一匹“狂马”。马上,一个体型壮硕,长发披肩的黑衣男子,便是来自花谷,药王草庐的欧正阳。

远处,蝶雨唤心踏马而来欲行赵府之内。然而此刻,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师兄如此急迫,如此“慌张”,却也只是静静一望。与其同坐一驹的,还有那出自鬼门的将军,乐灵妖薛兰语。

“唤心,公子我们这是...”未等薛兰语把话说完,唤心便是猛然策马而行,直追师兄而上。

欧正阳骑着快马奔驰在煌都的正街上,所去的方向便是煌都深处的“圣地”,大国宫。此刻,正阳身后同样,也是一座马蹄急行之声。回首一望,便可见自己的师弟,带着怀中的薛兰语,飞驰紧追。

欧正阳并没有因为师弟的追赶,而放慢哪怕一丝的脚步。他侧首一正,依然策马快行,如疯了的狂人,直奔国宫而去。

通往国宫的大道上,左右灯笼高挂,大道敞亮通明,仿佛此路所向,乃是世上最为祥和,平盛之地。

正阳依然不等后来之人,直至行至大道尽头,一处高墙之地。此处乃是国宫的外围,墙高百丈,宽则无际。如天宫神迹,凡人皆不可越。高墙之上,一扇赤色大门,如南天之门,立于正中,又称“平天门”。而这赤门之后,便是东城最为尊贵威严之地,国主所居之处,大国宫。

深夜的国宫,总是大门紧闭。因为,没有人会在这时辰,从入宫奏请,更没有人会在这样的时候,闯入宫内,大呼国主,危在旦夕。

“师兄~!!”唤心骑着快马,紧随正阳前后,立于赤门之前。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这向来行事稳重的师兄,为何如此焦急,狂奔至此。

“唤心!!”欧正阳此时锁眉瞪目,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敲开,折扇庞大的“平天门”。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见到国主。

“师兄,为何如此仓忙?”唤心看着欧正阳,他来不及介绍身边的薛兰语。因为,看那师兄的样子,现在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容半点拖延。

“戏子半月之前,给国主下了毒!!他算准了时间,毒发就在今晚!!”正阳看着“巨门”,上下打量,说话之余,也是不忘左顾右盼,寻得一线“可乘之机”,入得天门之内。

“师兄,此墙如此之高,恐怕天下无人能跃。”唤心闻声,随口一道。然而,就是这一道,竟让欧正阳更为焦急。

“金玉还生~!!”

正阳立于门前,片刻之余。忽然咬牙瞪目,单手一起,金晕而生。朝着那平天赤门,便是猛发一掌。

“嘭~”

“嘭~~”

“嘭~嘭~嘭!!”

“开门!!”

欧正阳的掌风,越拍越急,已是如同困兽焦急,欲与此门同毁之意。然而,即便他如何挥掌,这平天大门,却是纹丝不动,甚至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依然耸立,摆在眼前。

“师兄,你这是...”

唤心看着欧正阳,一阵沮丧,仅仅淡淡一刻,便又露出战意盎然之态,向后而退,十步之遥。此刻,只见这药王首徒,运起一道金凝真气,浑然一身,一副誓死撞门,俱焚之态。

“唤心!我撞开此门之后,莫要管我生死!你要尽快找到国主!不可有分毫耽搁!”

正阳话声一毕,唤心静静淡淡一望。他并非不想阻止自己的师兄,只是此刻,欧正阳心意已决,身为堂堂男儿,若能救国,即便粉身碎骨,也是毫无遗憾。

“吵什么呢!!谁啊!这是!!”

就在正阳欲将碎身破门之际,只听一个话音,阴阳怪气从右侧传来。众人侧首一看,只见一个宦官,手握拂尘,扭身而行。

阳、语二人见得,“大人”纷纷屈身上礼,不敢丝毫怠慢。唯有唤心一人,仅仅稍稍低头,不做鞠礼。

“你们干什么的呀,都不要命啦~天平门,是你们能碰的嘛~这要是报到上边儿,你们三个,小命都不保啦~”宦官,翘起一指兰花,如同训斥孩童的老妇,点着三人,逐一道来。

“有人半月之前,借献演之名,骗国主服下毒药。今晚发作,我们是来救驾的!!”正阳见到高墙一侧有人行来,便也不管此人是从何处行来,甚至此人身份如何,便急忙一道,已是毫无顾忌。

“啥?骗国主服毒?小子,你这样胡说八道,十条命都不够赔的,你知道吗?”宦官轻瞟正阳一目,对于这个郎中口中所言,这位“大人”并不在意,甚至根本不想听。

“国主大人危在旦夕,你如此懈怠,该当何罪?!”唤心见这“娘腔”如此拖沓,便是向前一探,话声之余,好似自己是那国廷高官一般,虽然语调平平,但已然似如军令,直刺宦官心膛。

“大...大胆!你什么东西啊你...”宦官闻得唤心一语,便是瞪目一指,却也顿时一愣。只因,唤心柳眉凤目,玉偶之容,一身脱凡之气。

就在三人僵持之际,此时只闻风中一道箫音而起,旋律悠悠而动,如若催人入睡的芬芳摇篮。

宦官听得箫音,顿时眉目半睁,醉心音律之中,只待那妙音稍作片刻,便也渐渐消散。此时,只听一个女声想起,宦官顿然一改先前,高傲之色。

“大人,妾身乃是鬼门之众,薛兰语。请大人,带我们入宫,面见国主。有劳~”薛兰语屈身又行一礼,此时再看宦官竟是一脸沉醉,似有落入花丛,痴醉之相。

“姑娘免礼,不是我不带你们进去呀。可是,我只是个守门小卒,你们想见国主,明日再来好吗?”宦官依然如痴,一脸笑意,淡淡一道。

“不行!本宫现在就要见,国主!!”兰语此时,忽然姿态一转,好似国后之身,双目一瞪,眼眸如同圆月,一阵白凝之气,散于眶中。

“这...是~奴才~这就去通报!三位少等~少等啊~”宦官闻得兰语,国后之声,刹是惊慌,屈身点头,转身急去。

“国主性命有关,本宫要与你一同,前往!!”

“这..这...”

“大胆奴才!国主之命,岂容你耽搁!!”

“是是是~那就请三位,随我入宫,快!”

宦官低声礼道,低头哈腰,如同这说话的女子,真的就是那宫中正妃国后,丝毫不敢怠慢。

心、阳二人,此时紧随宦官之后,但也不禁疑惑,兰语之音,究为何物。众人稍行一段,这才发现,这高墙一侧竟有一道小门,直通国宫之内。正阳看着这道,难见的小门,也是不禁汗颜,方才差点就要将自己,撞的粉身碎骨。

国宫之内,占地之大,竟胜煌都城内十倍有余。花园十余座,池塘百余。就连那用于宫人住行的大小行宫,都是近千不下。其中建筑雕琢,巧夺天工。硕大的斗拱、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绚丽的彩画、高大的盘龙金桂。

“公孙校尉!校尉!!”

宦官行至一处小殿暗室之内,便是轻声呼唤,语气气促,令人全身一紧。

随着宦官呼唤,只闻暗室之中传来一阵军甲颤地之声。一个长须鹰眉的将军,一身银甲踏步而来,立于众人之间,却也丝毫不语,只是稍作打量,看向三人。片刻之后,低声言道。

“张公公,什么意思?”

“哎呀,他们说有人要谋害,殿下!!”

将军闻声,轻捋长须,眯眼一探,只见身前三人,两男一女。一男高大,五官正气。一男似偶,气宇脱凡。再观身旁一女,堪比宫中贵妃,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却显得尤为稚嫩。

将军见得三人,打量一过,便瞪起眼睛,看着宦官,大声一喝。

“你失心疯了?三个江湖术士!口出如此大逆之言,你不将他们问罪!还带他们进宫?带到我这儿,是何意?!”

“哎呀,校尉大人,是此女要我带他们进来的呀。”

“她让你带!你就带?你的人头,也不想要了?”

“哎哟~我也不知道呀。她说的话,就是要听......对对对,反正就是要听。”

将军闻过宦官之言,再看薛兰语,也是只觉此女虽美而不艳,举手投足,如若含羞昙花,但也并非一显。将军静观兰语片刻,便是鼻出一气,开轻道。

“哼~妖女。”

“公孙大人,草民乃是花谷药王首途欧正阳,煌都之内有要人作祟!!半月之前,借献演之名,骗得殿下,服入细毒,估计今夜发作!!”

欧正阳见得校尉,便是急忙行礼,低头鞠身,甚是谦卑,但话声依然急促,听来刚劲有力,若有其事。

“妖人?”公孙校尉,闻声侧首,望着正阳,少捋长须。他并不是不想将这三个口中所道的“江湖术士”,赶出门外。只是,正阳一身正气,乃是不常所见,其口中说辞,不论真假,都绝不是一件“小事”。

“对!此妖人,乃是先前不就福生钱庄,纵火元凶,害的赵家公子面目剧毁。”正阳低首一道,将那口中“妖人”说的罪如滔天,万不可赦。

“我不要听这些,这是城安军的事。”公孙校尉闻声,语气低沉清淡,慢慢一道。

“此妖人,绝不可小觑!他混入宫中,投毒于殿下!望大人,明察!速速救驾!!”正阳此刻,语气之重,着实诚恳,然而在这校尉听来,也不过只是一句,真假难辨的话。

“妖人,现在何处?”校尉眉头一皱,便也稍作一问。

“赵府,死牢之内。”正阳道。

“赵总领为何不亲自前来?”校尉眉头一皱,又是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吴将军的府上,此刻正闹尸蛊!!”

“什么?!”

“皆是此人,所祸!大人明鉴,此妖人实乃大患!!”

正阳口中,大叹。校尉也是只觉,此事确不简单。因为,没有人会拿“吴府闹蛊”这样事来骗人,更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深夜冒死,行入国宫,声称国主有难。

“殿下,就寝了么?”公孙闻得正阳之言,便看向一旁宦官,淡淡一道。

“戌时刚过,陛下应该,已经入寝歇息啦~”宦官闻声,望空片刻,便是探首,嘘声轻道。

校尉闻声,低头沉思,片刻之久,又道。

“今夜,殿下临幸,哪位妃宫?”

“今夜陛下,在正宫就寝~”

“好,传国医院,二品官。为殿下与娘娘,送一道夜食药膳,调养身子。”

“这...为何啊?”

“一刻之内,必须送达。如若有半点差错,半点迟怠,轻则论刑,重则九族。”

“啊~是是是~这就去办。”

公孙见宦官行礼告退,便也视向身前三人。但其面容严肃,眼神之间,一道锐目而过,如同看着三个犯人一般。其实心里,也是不知应该将他们赶出宫外,还是暂且留下。然而,对于正阳三人而言,校尉下令,为国主送膳,也同样是一件万般不解的事。

“大人,草民花谷,蝶雨唤心。”

此时,唤心双手一辑。对于方才,师兄与校尉之间的对话,蝶雨唤心是听在心里的。他也知道,这个看似冷面,一身将气的国宫校尉,其实是一个心思缜密,暗藏细腻的人。给国主送膳,而且一定要国医来送,实则是为了给殿下,一探脉络。一个医官进宫面见国主,送以药膳,必然少不了作诊脉探疾之事,即便只是走个过场,也是一定会做的事。

校尉闻得唤心之声,便也正面一探,这才注意到这个面容不凡的花谷郎中。然而,公孙大人并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更不是一个会被眼前事物迷惑的人。他仅仅淡视唤心,只待此子言语。

“唤心,恳请大人,重兵看守我等三人,囚也无妨。”

“什么?!”

唤心话声一落,众人无不惊讶。就连从小一起陪伴左右的欧正阳,都是面带疑惑。因为,唤心口中所言,无疑是要这校尉,将一行三人当做“疑犯”对待。

“你当我国宫是什么地方,你想留就留?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公孙闻声,冷冷一道,对于这弱冠郎中的心思,大人无疑,已是看的一清二楚。

重兵看守三人,即便国主真的有上三长两短。这三人也绝对,算不上害主之谋,甚至连“同谋”都算不上。因为,国主一旦毒发,说是半月之前下的毒,自然可以。但若说,是这三人潜入皇宫,故作乱像,与那未知何处的同谋下毒,也并无不通。

唤心此刻请命,将三人囚禁看守,无疑是给自己找了一条,最好的“退路”。好让,事发之后,三人毫无话柄可抓。说不定,还能倒打一耙,给国宫的管事,扣上一顶,黑白不分,延误救驾的帽子。

只可惜,蝶雨唤心的这句话,并不是像公孙校尉所想,仅仅只是为了保命。因为,唤心的这句话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为国主驾崩,而做上的准备。

公孙大人看着身前的弱冠郎中,双手作辑,低头行礼。就像一个以死相谏的“忠臣”,令得大人心中也是稍作一怔。不知不觉间,公孙校尉的心,却已经被这个面若玉偶的郎中,悄悄的牵到了国主的身旁,甚至已经看到了卧床病危,身中剧毒的殿下。

“来人~”公孙校尉,瞪着唤心,开口一声大喝,只见此时门外行来国宫侍卫,共计六人。

“将此三人,拿下!镣铐铁绑!”

士卒闻声,即刻行出门外,仅仅片刻,已是手握三副铁链镣铐,将三人,甚至是那文弱的女子,薛兰语也一并绑得,好似阶下之囚。

欧正阳一脸茫然,时而望向校尉,时而看了看身旁的师弟。他知道,师弟不会莫名其妙的害自己,更不会像铁千魂一样,不顾后果“胡说八道”。但此情此景,实在是让这药王首徒,难以明了。就连一旁的薛兰语,都是眉头紧皱,似有惊色。她甚至想过,要将那巧音食指,送入口边,吹奏一曲“妖音惑心”,令得三人脱身。

“将这三人带上,随我来!!”

校尉冷冷一道,便走出小殿之外。带着三人,及其数名宫卒,行走于国宫之内。直至一处车场,车场之上,可见马车数百。其中,马车后厢,有黑有白,有金有红。

“押上车。”

“是!”

士卒闻声一应,将三人押至一辆黑厢马车之前,开门一探。众人只见,此车外看无异,厢内却是四壁铁栏,牢笼之样。正阳此时,心中仍旧显得稍有忐忑。兰语看着这马车牢笼,此刻也是心中似有委屈,她从来没有进过牢笼,甚至少见灰尘之地。

三人之中,唯有那花谷唤心,一脸坦然,跟着步卒行至“牢车”之内。阳、语二人,见这唤心如此“爽气”,便也只好跟随其后,上车静待。

片刻之后,众人只觉马车行起。兰语低头默不作声,正阳端坐,仍旧一身正气,即便这“牢笼”之中也是丝毫不减。

“二位,放心。我们现在,正在向国主靠近。”唤心冷冷一道,却让师兄为之一惊,阴暗的牢车内,依稀可见正阳,侧首一望,似有疑惑。

“唤心方才,请命将我三人囚禁。实则,是暗示校尉,国主之危,已是近在眼前。”唤心看着二人,面容平淡,轻轻一道。

“可是,他真的把我们抓起来了!唤心公子,怎么回事呢?”兰语闻声,同样也是不解,细声柔语,轻轻而问。

“方才,我请校尉囚禁我等三人,校尉显然拒绝。但,唤心之语,意中暗示,校尉不会不明。他命士卒将我等三人押入囚车,是亲自陪同而来。如果是要将我等三人囚禁,必定只要吩咐士卒即刻,不必亲自陪同。”

唤心一语而下,阳、语二人顺然顿悟。

“那么我们现在是去哪儿?”

“唤心不知,但一定不是牢狱之所。我们此行,势必与国主,近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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