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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黑社会,海蜇是亡命徒。大猛子跟我说了这句话时,我才明白过来什么叫区别。黑社会起码还要在这个城市立足,无论任何时候我们也不能藐视法律,做任何事情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
海蜇不是。海蜇的目的很简单,多杀一个是一个,反正逮住了就是一颗子弹的事情。他就是打算活的轰轰烈烈的,让所有人能够记得海蜇这个人。
大猛子听完我的描述后连夜把我叫了过去。大晚上的我一个人在一条胡同里东摸西走,才找到了大猛子藏身的地方。安全是安全,我一会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去。
给我把他找过来!一定找过来!大猛子在床上躺着,雷霆咆哮。坏我大事!坏我大事!
说实话大猛子这个德行还能有什么大事?我不解。我觉得现在有这么一个人来帮大猛子扫人,大猛子该高兴才对。
总之我不打算违背大猛子的意思。行,要是我见了他,把他给你带过来好吧?我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大猛子很长时间没有抛头露面,但是脾气一点也没减。
铁头在医院里接受了治疗,期间三鬼去看了他一次,在他的大腿上同样位置又补了一刀。妈的,还清了!三鬼走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呢。但是事后证明三鬼还是亏了:当时铁头的腿早就一点知觉也没有,再也不能站起来。
当然了,海蜇还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人们连他的尾巴都没有揪住。
狂犬和水炮那边已经发生了两次摩擦。第一次是不为人知的,水炮带着七八个人去收钱的时候正巧遇到了正在吃饭的狂犬。据说两个人互相瞅了一眼,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只是互相点了点头,散了。
这是何等的威风。水炮带着七八个人,却依旧不敢冒然去跟一个人吃饭的狂犬死磕狂犬的地位可见一斑,尤其是上次手纸的事情告诉了所有人,狗没有老,牙还是够锋利。
水炮看了狂犬那一眼后就知道狂犬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事后水炮把狂犬约了出来,喝茶吃饭聊天,总之就是不说现在道上的事情。
说多了也没用。我答应了大米,得砍你一只手。狂犬说的很正气,似乎这件事合理合法一样。水炮可知道狂犬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不想硬碰硬。
是因为大米那批女人吧?水炮也收到了风声,知道陈默和我也在惦记着这件事;水炮不怂我俩,但是他真的忌讳狂犬。白大雪下面的女人也不少,要,我可以帮你说。白大雪手下的妹子确实不错,以前白大雪派过来办事的妹子每个都可以是被包养的等级。
以后再说。狂犬油米不进。
等什么以后?水炮问道。
等我把你那只手砍下来再说。狂犬说得很平静。没事我就先走了。
水炮起身相送,不甘心的说:你和大米的关系也一般,为什么买他的帐不买我的帐?
你看,起码我们都是《和纹胜》,你呢?狂犬这么回答道。
谈判决裂了。谁都知道,大战一触即发。
哦,我之所以有闲心说这么多,是因为,婕的电话通了。
美女的最低级别也就是树雨那个样子的,身材有身材,脸蛋有脸蛋,但是没有什么出众的,只是看着顺眼。
高一点级别的就是瑶瑶了,胸大,让男人看了就浮想联翩,又会来事,男人很容易把持不住。
如果再高一点,就是那些女明星的类型了,炒作多于现实。
而最高的等级,就是婕这种平民美女,腿长,胸大,皮肤好,脸蛋甜,气质十分出众。婕有170cm多吧?整个人都是那么顺眼。
而她这个同学呢哎哟,站起来和我们握手了。我和陈默尴尬的互相看了看:这个女人比我们还高!
不错,确实是一个不亚于婕的美女,如果说哪里比婕更加抢眼的话,那就是婕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而这个穿着长皮靴的女人腿更加性感,上身也是更加**。
陈默啊?寺测着我们谁是陈默,然后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俩。
陈默站了出来,然后往边上闪了一步,错开了这种强烈的对比。啊,我是陈默。陈默的底气一下子不在了,就像上次和我比jj大小输了一样萎靡不振。
啊,你多高?我忍不住问道。太尴尬了,太尴尬了。
一般不都是先问人家的名字吗?这个女人笑了。重新问。
呃,你好,我们是婕的朋友。我指了指我们俩:我是右子,他是陈默。
是你要追我们家婕啊?这个女人特别开心的看着陈默。陈默有点想死的感觉。
你是谁啊?陈默反驳了一句,然后率先坐下了。
她是我同学啦,大学时一个宿舍的婕说道。夜帝你别这么说,我跟陈默是好朋友而已啦婕的脸红了。
夜帝,好名字。我耸耸肩。我**还叫冥王呢!
哎呀,这个名字是因为她以前是校园舞会的夜帝王啦!婕含着笑说道。没错,这个女人就算没有如此美貌,走到哪里也必然都是焦点。
回答你的问题,我186cm。夜帝看了看我,特别藐视的感觉。顺便一说,今天因为要陪我们家婕逛街,所以呢只穿了10cm的高跟鞋。
陈默把头深深的扎进菜单里不肯出来应声。
妈的,婕的朋友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的?我只认识三个婕的朋友,一个杨杰,一个陈默,还有现在的夜帝。难道正常的地球人已经绝种了吗?
点完菜以后,夜帝一直在损陈默。陈默假装笑而不语玩城府,其实我都能听到他脑子里早把眼前这个女人xx了一万回了。其实陈默要不是看这个女人漂亮估计早就掀桌了,我觉得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能够养成帝王般的性格:没有一个男人会和她这样的美女较真吧?
婕,这两男人不行呀。夜帝过了一会后说道。压根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样子紧张什么呢!
婕慌忙拿出礼物来打圆场。是打火机,很精致的zippo。车站上主办方送的,夜帝把她的给了我了,于是我就
我跟陈默接了过来。陈默第一次用这种打火机,很兴奋的拿出烟盒点了一根试试,像小孩子一样开心。婕看到陈默喜欢,也十分高兴。
但是夜帝插了一句嘴:哟,这红梅得两块钱一盒吧
陈默再一次愣住,欲哭无泪,尴尬的收了起来。
我说,你这样追婕,完全不行啊。夜帝翘上了二郎腿,****更加诱人了。起码你也该是一个王子一样的人,但是现在呢?跟没睡醒一样
陈默站了起来,借口是去洗脸了。我知道他受不了了。
你们是干什么工作的?夜帝在陈默出去以后立刻问我。我一时语塞,支吾了一会说道:娱乐文化公司的。当然,如果嫖娼合法的话。
一个月能挣多少?夜帝继续问。
也不多刚够吃住吧也就。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夜帝看着婕,意思是,你看,他俩靠得住么?
婕很尴尬的小声说:她也是担心我,你们别往心里去
门开了,谢天谢地,陈默回来了。只要不再拷问我,怎么都行。但是此时此刻的陈默和刚才那个懒洋洋的人明显不同了,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凌厉!
我以为他是急眼了回来杀人,但是很明显不是。他轻轻的关上了包间的门,小声对我说:妈的,水炮。
几个人。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也过去贴着门。两个女人显然被我们吓到了,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人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冲着咱们来的。陈默打开了一个门缝,张望着:好像在等人,不清常叫可乐?
别。我看了看眼前的两个**,知道事情不能闹大。不能让人看到她俩和咱们在一起。
气氛变得很严肃,夜帝完全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她站了起来,走过去,说了一句借过,我去洗手间然后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这其实没什么,我们不露面就行。陈默和我都看了一眼婕,不想让她担惊受怕。婕似乎没有什么害怕的意思,只是看着我俩傻笑。
过了一会,我出了一口气。看来水炮是在等人。在我们的角度看不到是谁来了,但是水炮站了起来,迎了过去,然后消失在电梯间。大厅里站着的,只有他的几个手下而已了。
幸好。我看着陈默。陈默笑了笑,眼神似乎恢复了懒洋洋。
哟呵!姐姐,多少钱一次啊?忽然一个轻浮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一看,原来是水炮的手下看到了迈着猫步的夜帝,吹起了流氓哨。
比你妈贵十倍!夜帝笑得很从容,说道。
对面的人立刻变了脸色。你再说一次?
夜帝还是那么笑,丝毫不害怕:怎么了?
两个男人走了过去,夜帝这才有点紧张了。其中一个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另一个堵住了她的去路。小妞,说话客气点,不然我可玩了不给钱!堵着路的人说道。
国贸里面,有很多姿色不错的小姐在这里单干,估计这伙人把夜帝误以为是特种经营者了。夜帝也才明白过来,脸上竟然羞红了。你们瞎说什么呢!夜帝想反抗。虽然个子高,但是毕竟是女孩子,力气怎么可能斗得过成天打架的混子呢?
呵!还玩嫩!堵着路的家伙嬉皮笑脸的伸出了手,准备向着诱人的**一探究竟
陈默拍了拍这个人的肩膀。像电影里一样,这个人本能的一回头,然后陈默手里的烟灰缸飞了上去,直奔鼻梁。
哎哟!这个人立刻栽倒在地。抓着夜帝的人立刻松开手直接一脚踹了过来,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混子,打架毫不含糊;陈默手里就一个烟灰缸,但是还是准确的砸在了对方的膝盖上。
大厅里见这边乱了,立刻七八个人冲了过来。
陈默!我小声的说了一句。别搞大。
陈默回过头,冲着夜帝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麻烦的女人。然后迎着几个人走了上去。
走廊很窄,几个人扭打在一起陈默倒也没有吃什么大亏。夜帝此时才露出了女孩子该有的害怕的表情,看到我后又立刻变成了生气:你怎么不过去帮忙?
我笑了,觉得这个性格多变的女孩真是有意思。起码嘶损人的时候是很可爱的,呃,还有除了她那186cm的身材之外,挺可爱的。
我解释说,没必要去帮忙,让陈默自己搞定就行。
这话我有信心。
直到其中一个人拔出了匕首,在陈默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划了陈默一下,血流了出来。夜帝惊呼一声,拿出了电话。我一愣,问,你干嘛?
报警啊!夜帝觉得我明知故问。我吓了一跳,赶紧夺过了她的手机。她看着我,着急的说:那怎么办?
陈默和人僵持着。而我走了过去,没什么人注意。直到我站在了刚才那个动刀的家伙背后,他忽然停住,然后冷汗直流,紧接着大喊:都停手!停手!
我左手抽着两块钱一包的红梅,用的是婕送给我的那个打火机,而我的右手拿着手枪,顶住了这个家伙的后脑勺。
哎呀**。陈默站了起来,没有在乎自己的伤势,而是向明亮的墙壁照了照:这身西服可是新买的啊。
我知道,远处的两个女人中,有一个终于知道,我们是群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