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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哭了,陈默。
嗯,哭得老厉害了,那可真是撕心裂肺惊天地泣鬼神。
别说是因为你捅了我然后心痛的哭了,哥不信。
哪能啊,我是因为自己就这么失去了几百万哭。
陈默坐在我的床头,也是和狂犬一样削苹果;不同的是,今天我能吃苹果了,而且陈默确实是给我削的苹果。陈默开始的时候确实很沮丧,但是当我说其实你也没损失损失也是白大雪不是吗你起码让他气得跟狗似的你赚了哥们这句话后,陈默又开心了。没错,本来东西就不是陈默的,但是却让陈默消费了一部分,而且最讨厌的白大雪也抓狂了,陈默应该很满意。
陈默笑的很直白,他说他从没有后悔当时拿我作为道具而伤害了我;唯一让陈默落泪的理由就是那批货还真要给大猛子了。当然,到底陈默是为什么失态我也管不着,我也不想管。
你恨我不?陈默笑着问我。
不,没刺中要害,又没什么事没什么后遗症,恨你干什么。我说道。陈默笑得更开心了。不管怎么说,我欠你的。陈默这句话是认真的。
哦,没事。我心里明白很多事。
陈默真的只是为了救自己?当时大猛子明显已经连我也开始不信任了,按照常理来说谁都会认定我跟陈默是一起策划了整个故事的那个人;但是当陈默捅了我之后,大猛子变了。他开始让狂犬带人来保护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有可无的人。也就是说,陈默的两刀让大猛子开始相信,我跟陈默不是一起的。
而大猛子早就知道,我本身没有什么野心;也就是说,我的忠诚既然不属于陈默,那么一个稳定的棋子,是大猛子最需要的。
晚上的时候陈默出去了,他告诉我,去办事。
晚上的旧城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是一个充满着欲望的城市缩影。在这里,男人没有办法不动心,也没有办法彻底把持住自己。就像陈默一样,开着车,载着关四爷和滚刀,一路到了市里最豪华的洗浴中心《凯撒殿》。停好了车,陈默直接下去了,剩下两个人在后车座上面面相觑。
咱们干什么?滚刀手里还捏着枪管呢。
没啊,洗澡,找乐子。陈默纳闷后面的人为什么不下来。
但是这句话只能让后面的两个大混子倒吸一口凉气。找乐子?陈默的脑子是不是让门给踢了?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就算现在躲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角落,身边有百八十人保护,滚刀和关四爷还是会觉得不安全;现在陈默竟然就带着他们两个人出来玩这样的行为只能用两个字概括。
找死。关四爷话少,但是还是说了出来。没错,这么做就是找死。陈默还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行了行了,你们要是觉得不靠谱,你们俩就在这里呆着。两个男人花样也不少呢。陈默不耐烦的说道,现在对于男人和男人他有了更深的理解,比如杨明坤这盏指路的明灯让陈默的眼界开阔了不少。
关四爷二话不说开门就下去了。他有脸面,不能让陈默在这个时候小瞧了他。胆量谁没有?而且真出了事,关四爷觉得矛头也主要是指着陈默,自己也不会被人玩命追杀。
关四爷一下车,滚刀就坐不住了。犹豫了一小会,咬着牙开了门下了车。妈的,都是疯子。狠狠的碰上车门之后,滚刀立刻抽了一根烟,缓解自己的紧张。妈的。滚刀还是这么说。
陈默说,走吧,我请客。
里面的妹子确实不错,服务也好;而且整个环境也很舒适。除了门口的经理看到陈默时略微的脸色一变,其他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在公众浴池泡澡时,陈默他们也看到了几个道上的人物。所有人看到陈默他们后都是一愣,然后点头示意。看着陈默他们镇定自若的搓澡,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我丵操,牛逼。
真正的牛逼的人不是不怕死,而是已经不知道死为何物了。
不过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除了可能不认识陈默以外,倒是对关四爷和滚刀有所耳闻,知道也都是狠角色;而且滚刀和关四爷的见识也广,里面洗澡的人混的那几个差不多都认识。这么一来呢,有人想给八爪打个电话也心有余悸了,毕竟虽然这三个人不说话,但是肯定心里在琢磨着今天这几个人的名单;万一今天他们栽了,指不定要上门寻仇的。
陈默的行事风格在旧城区已经比较出名了,一般人不打算趟这个浑水,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会有100%的可能。看热闹远比当演员来得舒坦。
泡了会澡,叫了两个小姐,分开小屋,三个人开始各自舒坦了。只不过陈默没有叫小姐,他似乎在等什么。当关四爷正在要火山**的时候,陈默一脚踹开了屋门,后面跟着的是衣冠也不整的滚刀。
走。陈默说。
关四爷心里那个骂啊!你**的走得这么着急啊?要真是着急你别叫小姐啊!你妈的我现在正要那啥呢忽然看到两个爷们,这心理阴影以后可
关四爷骂了一路,这是滚刀印象里关四爷话最多的一次了,一路不停的骂,从陈默骂起一直骂到自己以前的一个老大。很明显关四爷受了刺激了。
妈的。最后关四爷这么总结了今天的事情,言简意赅。陈默坐在车里,盯着门口。
一个胖子,很胖的胖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摇摇晃晃哼着歌出来了。
我就说他得来这边嘛!陈默开心的说。
谁啊?滚刀不认识,关四爷倒是觉得那人眼熟。
杨明坤身边的那个秘书。陈默点上了一根烟。走吧,打个招呼。
车起步了,然后在胖子要开自己车门的时候,从后面狠狠的撞了过去。
地上的人满脸是血,抬起头来,正要骂人,看是谁停车停的这么不要命,但是抬头看到的,是从车里下来的陈默。
我丵操。陈默说。好久不见了,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