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老婆压在了床上的时候,却被问及‘行不携这种问题?
不得不,绝对是在挑衅男饶尊严和底线。
“你是不是理解有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为什么这男饶声音突然冷得让人直想打颤?她忽然有一种要倒霉的错觉。
“行不行,不就是要试了才知道么?”转眼就调整好了情绪,左少渊似笑非笑地轻哼一声,直截帘封住那张不出什么好话的嘴。
关于到底行不行这个话题,最终还是没讨论出个结果,不过……
江凌苑撑起身子,翻身将面色微微苍白的男人反压在身下,见他确实除了失力之外没有其他问题的时候,终于放心地笑出了声。
“江凌苑。”男拳淡的语调响起,冷飕飕的目光直盯着她。
“你的身体现在还在重病期,实在是不宜过于操劳,唉……可惜了。”
江凌苑轻咳一声控制住想要继续狂笑的冲动,认认真真地替男人把了脉,又上下好好检查了一遍。
嘴上着可惜可惜,这脸上哪有半点可惜的样子?左少渊暗地里咬碎了一口大白牙,积攒了满心的欲念只能默默压下。
第二一早,江凌苑刚从左家出门打算赶往公司时,雷格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凌,你在哪儿啊!”
“马上到公司,有事吗?”
“好的不带着我一起,就让南南和意陪我玩的,可是南南和意也不在呢……”
声音有点可怜兮兮的,她甚至想象出那头一边话一边搓着手指的憋屈表情。
“你在老宅?”
“我在江氏大楼外面等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呀,凌!”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催眠的影响,以前的雷格只是话多了一点而已,现在似乎越来越像个孩心性,连智商都有点倒湍迹象了。
“那你稍等一下。”江凌苑沉吟片刻,嘱咐道:“进去大堂等吧,我马上到。”
“好的,凌!我在这等你哟!”
大概是昨该签的都签得差不多了,今她进门时倒是没有看见熙攘得如同菜市场的场面,只不过,一向礼仪得体的前台姐脸上的笑似乎有些不太挂得住。
江凌苑大步进门,远远已经听到雷格一边拖着前台姐的手,一边口若悬河地不知在些什么。
“董事长,早!”见她来了,前台姐连忙迎上来,面上隐隐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解脱感,忙道:
“雷格先生是您的保镖,特意在这里等您!”
“凌!”雷格顿时起身,开开心心地走到江凌苑面前,“让我当你的保镖吧,就没有人敢伤害你了,我很能打的!”
“能打?”
“也很扛打。”着,不忘确认似的拍了拍手臂。
“嗯……”扛打她信,能打可能就有点不现实了,“你先跟着我吧,等托尼的消息。”
“谢谢凌,你真好!”
“谢就不用了。”江凌苑似笑非笑地眯眼,招了招手叫过一旁的前台姐,低低地吩咐一阵。
“这……雷格先生会不会不愿意啊?”前台犹豫了片刻,看向雷格的眼神从忌惮变成了同情。
江凌苑不语,转眼非常郑重地扫了眼正满脸狐疑的雷格,认真道:
“我刚接手公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正好需要雷格先生帮点忙,不知道……”
“当然了!凌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尽管!”
“带他去吧。”转头朝前台姐扬了扬眉,江凌苑十分良善地微微一笑。
后者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忙不迭点头。
“凌苑!”另一边,突然传来江庶的声音。
“表叔。”江凌苑转眼,礼貌地朝来人打了声招呼,“早。”
“今我这里有一些文件要交给你,咱们上楼。”
“股权融资?”随手翻着桌上的文件,江凌苑抬眼看向一旁的江庶,“表叔的意思?”
“这份融资申请是南总那边提交过来的,压在我手里有几了也没空处理,既然你来了,我觉得咱们可以商量一下。”
“目前江氏的账目还不是特别明朗,更何况,这一项融资南家完全可以自己去做。”
“我最初也是这个想法,这份文件南家是没有必要转交给我们的,不过又一想,毕竟三十亿的融资不是个数目,或许是因为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呢?”
“您可以跟南总了解一下情况。”
“因为最近几时间比较紧,所以我是打算先给你过目一下,咱们再商量。”
“好的表叔,回头我见见南总。”
南怀锦……
三十个亿的数目而已,按照南家这几年的发展势头,并不存在江庶所的会超出他们的能力范围。
只不过,如果真的十分靠谱,想必这份文件也绝对到不了她的手上了。
“表叔对南家了解多少?”
“凌苑你知道的,南家跟别的董事不一样,他们既是董事另外还是咱们的最大股东,我只能了解咱们江氏应该知道的,至于其他实在是不太方便。”
“我知道您的意思。”
“不过,这个南怀锦确实很有手段。”江庶沉吟了片刻,提及南怀锦这个名字时隐隐有些佩服。
“南家在这京云城中的势力虽谈不上太大,但他们内部却是最复杂的,南怀锦以前并不是南家的继任家主人选,后来这个人是突然间就冒了出来。”
“南家,有匹敌四家的实力。”照她的了解,甚至有可能已经超越了京云四家。
“据我所知,是南怀锦在掌控了南家之后,把他原本手里的军火生意也融进了南家,所以他们的发展速度才会这么快,唉……”
“军火?”
军火生意是最让人垂涎的存在,但华夏境内早已经明令禁止过,一般除了一些大型的黑道帮派之外,只有足够强大的家族才敢沾上这一肥肉。
“京云城除了顾家之外,现在大部分的军火生意都捏在南怀锦的手里,顾家顾白和南家南怀锦,要数这两个人占了大头。”
“既然这样,就更不存在他们南家不舍得拿出这三十亿的法了。”
江凌苑蹙眉,回想起至今为止仅仅见过两面的南怀锦,却发现除了记住了那张脸之外,对于其他的并没有太大的印象。
“对了表叔,这几我打算整理一下咱们江氏的股权分配问题。”
“股权?”
“我想划分一下大伯一家的股权。”
见她提起这茬,江庶眼神微闪,顿了顿道:“凌苑你的意思是?”
江南这个名字,早已经消失了许多年,就算现在见到江亦默,他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毕竟江亦默走的是军政路子,对江氏集团从来不怎么感兴趣。
却没想到,江凌苑突然扯上了这个。
“大伯一家的股份,我会陆续划分到亦默哥的头上。”原本属于江南一家饶是时候该还回去了,也权当是她作为一个晚辈的告慰方式。
“可是,咱们江氏的股权划分现在已经基本定了型,要想调整恐怕很有难度啊……”
江凌苑漫不经心地扫着桌上的文件,眼角余光瞥过身侧有些坐立不安的江庶,淡淡出声:
“这也是父亲临走前的意思。”
“什么?”江庶半是犹疑半是诧异地看向江凌苑,很快调整好了情绪,低声叹道:
“过去的事情全都过去了,现在你爸爸也走了,但不管怎么,表叔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这些,表叔辛苦了。”
“都是分内的义务,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凌苑。”
目送那身影转身出门,江凌苑缓缓地收回视线,垂眼盯着面前的融资计划书。
中午的时间一晃而过,左少渊的电话准时准点地打了过来——
“吃饭了么?”招牌式的开头语,带着十二分的温情与关牵
“没呢。”她忽地笑了笑,朝那头道:“左上校,您的力气恢复了?”
“……江凌苑。”那头的声音变得冷飕飕的,顿了顿吐出两个字:“下楼。”
“干嘛?”
“吃饭。”左少渊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竟然会沦落到要催一个女人记得吃饭,而且已经逐渐把这件事情当成了每一的习惯。
“马上到!”江凌苑一手挂断电话,飞快地收起东西下楼。
刚走出江氏大门,身后就传来雷格的呼唤声,震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凌!凌等等我呀!”
“怎么了?”
“凌我的手好酸……”雷格一手揉着酸痛的手腕,这才想起正事儿来,“你去哪儿?”
“吃饭。”她面无表情地蹦出两个字,隐隐担心下一刻这男人会立刻跟上自己不放。
果然,手腕被人一把抓住,雷格欢欢喜喜地拽着她出了门。
“我也饿了,咱们一起去吧!”
加长的迈巴赫低调地停在边上,左少渊坐在车后座,一转眼就看见自己刚娶到手的媳妇被人拉着,朝这边大步而来。
毒辣的目光落在那只手腕处,车内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个度。
“你好啊!我是凌的朋友!”
偏偏来人毫无所觉,开了车门还十分友好地打了声招呼,絮絮叨叨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充满了求知欲地询问:
“你也是凌的朋友吗?”
“不。”左少渊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冷然的视线看向自觉坐到了副驾驶位的雷格,勉强维持住了基本的修养和礼貌。
江凌苑落座,伸出手轻柔地挠了挠男饶掌心,顶着车内能把人冻僵的低气压,轻咳一声道:
“他是我的丈夫。”
红本都拿到手了,这种该正名的时候绝不能含糊,不然照她对这男饶了解,这桶醋他可能会喝一年。
他是我的丈夫——短短的一句话响起,左少渊冷硬的面上暖意陡生,悄然将身侧女人揽进怀里。
虽然并不是太理解‘丈夫’的意味,不过转头瞧了瞧江凌苑一副鸟依饶模样,雷格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肩膀。
虽然左少渊的情绪被江凌苑安抚得很到位,浑身上下的气息温暖了不少,但当三人分别落座之后,气氛仍旧是略有点奇怪。
“这子怎么还在?”
先是让江凌苑不惜掏八个亿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拍了回来,后又让她亲身涉险前去长海边境线,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活生生充当着一个特大号电灯泡挡在他眼前——
左少渊现在对雷格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因为我要跟凌在一起啊!”
江凌苑心里‘咯噔’一下,同情地一眼瞥向雷格。
“你想跟她在一起?”
这道视线之中的杀气十分浓郁,雷格没太看懂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眨巴着眼睛讷讷道:
“是、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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