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屾给刘畅打个电话说了声后,他直接去了县宾馆。
也许,崔杰早看到他了,一进门他就迎了上去,“黄书记他们在五楼呢,我送您上去。”
王屾笑着点点头,和他握握手,说着话儿,一刻也不停,直接上楼去。
崔杰告诉他,“这次没事了,只有黄书记和殷部长两个人。”
“谢谢你的提醒,要不是你,上次差点上他们的套。”
崔杰笑着,“没事就好。”
“他们没怀疑你吧?”王屾小声问。
“没有。”
“那就好,在这儿还是小心点。”
“我知道,您放心吧。”
到了五楼兰花厅,崔杰轻轻的敲门,门开了,是黄安然开的门,看到王屾,很热情的把他迎进屋里,又对崔杰说:“上菜吧。”
崔杰应着匆匆下了楼。
“殷市长,啥时候来的?”王屾热情的和她打招呼。
“刚到一会儿,刘畅呢,她怎没来?”
“给她打电话了,说是开总结表彰大会,很快就来的,”王屾笑说。
“很长时间没见了,还真想她了,”殷秀琴笑说着,没有了以往的忧虑,看上去心情好多了。
“是啊,你们真的好长时间没见了,刘畅还常提起你呢。”
“是吗,她还在政法委吧?”
黄安然点点头,“干得不错,威望也高。”
“那你就得多给她机会,干个实职,像法院、检察院等部门。”
“会的,马上就召开人代会了,我有这个想法。”
“那得谢谢黄书记了,不过呀,不要赶鸭子上架,她的工作经历浅,还需要磨练。”
“你可别小看她,不次的你我,”黄安然笑说。
“那你是太高看她了。殷市长,这段时间很忙吧?”
殷秀琴点点头,“以前还不觉得怎样,真到这个位子上,觉得担子很重啊。本来,这个重担你该挑,无奈你逃脱了,我先给你挑着,你回来还给你。”
王屾笑着摇摇头,“能回不回来还很难说,这担子是轮不到我肩上了,你要是挑不动,还有安然呢,让他帮你挑。”
“他啊,先把他这差干好再说吧,”殷秀琴轻蔑的口气说。
黄安然嘿嘿笑着,“我是要加把劲了,要不的话,真的拖后腿了。”
门推开了,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
“刘畅怎还不来,我给她打电话,”殷秀琴说。
“还是我打吧,”黄安然说着,掏出手机,刚拨通了,刘畅也进来了,“对不起,有点晚了,开了个总结大会,”她笑说着,很亲热的和殷秀琴说着。
女人就是话多,说起来没完没了。
王屾小声的问黄安然,“还有谁来?”
“就咱四个,婚礼也没通知你们,很对不起,算是补上吧。再说,咱很长时间没单独在一块了,早就有心单独请你们聚聚,也一直没时间。”
“我理解,咱们之间没必要这样客气,”王屾笑说。
黄安然点点头,“你也快走了吧?”
王屾应着。
“正好,也算是送送你。”
“你呀,这么客气我还真受不了。对了,刚才可能惹得耿县长不高兴了,他没给你提吧?”
“老糊涂了,别搭理他,不干点正事儿,这几天特烦他。”
“嗨,你们说啥悄悄话,”殷秀琴问。
两人忙把目光转向她们。
殷秀琴看了王屾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刘畅,“今天呢,我和安然那请你们两口子算是致歉吧,婚礼也没通知你们参加。”
“安然已经跟我说了,咱们之间别那么客气,我们理解,你们是以身作则,不铺张浪费,这很好,再有一次一定学你们,”王屾开着玩笑。
“你还真想一次,别说刘畅,我就不干你,”黄安然笑说着,又转向刘畅,“他要是真有别的想法,告诉我和秀琴,咱们一块对付他。”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了。”
刘畅笑着,“像你这样不顾家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
“对,说的太对了,心思都在人家那儿,连家也顾不上,你得注意点了,”黄安然替刘畅说话儿。
“你看,黄书记都给抱不平了,我所啥也得改,”说着,他端起酒杯,“这杯酒啊,好好给你们庆祝庆祝,祝你们幸福。”
殷秀琴笑着,“谢谢你们的祝福。其实,我和安然结婚,谁也没告诉,谁也不想告诉,两家人吃了顿饭就行了。你们两口子英爱是第一个得到确切消息的。”
黄安然点点头,“我和秀琴商量好了,结婚后就请你们两口子,别人谁也不请了,咱在其位不带这个头。”
“是啊,这也是跟你们两口子学的,你们两口子是我们羡慕的对象,我希望我们的婚姻能像你们一样,”殷秀琴笑说。
“我们有啥羡慕的,谁像他那样,领着我回老家走了趟就完事了哎呀,”刘畅笑说。
“你这还算好的,我们还没回老家呢,”黄安然笑说着。
王屾端起酒杯,“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咱也为殷市长的高升庆贺一下,这是双喜临门,这杯酒一定得喝。对了,为了咱后代,你们喝奶,我和安然喝酒……”
一斤茅台,两人喝干了。再喝,殷秀琴不让了,“你们俩醒醒酒去洗个澡吧,我和刘畅说会儿话。”
于是,两人去喝了壶茶,又去豪华浴室洗澡。
热气腾腾的月牙形温泉里,水面上荡开着一层层的涟漪,在池壁的阻挡下,还泛起微微的细浪。细浪簇拥着涟漪,涟漪偎依着细浪,就像娇羞的新娘和久别的心上人相聚一样。
两个人泡在里面,很舒服的长呼着气,再围着池子游一圈,甚至把脑袋浸没在水里,又猛地探出头来,用双手抹去脸上的水,长呼一口气,甩甩头上的水,这才做到池边的平台上,双手搓着身上。
黄安然游过来,紧挨着王屾坐下,长出了一口气,说了句,“真舒服呀。”
王屾看着他笑,“是啊,真舒服,这儿是你专用的了吧?”
“哪能这么说,我可不像温书记那样霸道,你随时可以来用。”
“真的假的?”
“看看你,说这样的话。记得有温书记那会儿,我来了几个同学想泡澡,还是求你帮忙,才和同学来这儿泡了会儿澡,那次很给面子,我还没忘呢。”
“是吗,没想到你还记得。”
“那是,谁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这我还不了解吗,说实话,那一次,你给我打电话我是很为难的,因为温书记早有话儿,这个地方谁都不能来,我一个人就没来过一次,要不是温书记恰巧去省里开会了,我是不敢答应你的。”
“所以,我觉得你很中交,够朋友。那时,我才来几个月,其实咱并不是很熟,就是见过几次面,我是怀着是是的心理给你打电话的,你长久的没回话我还以为没戏,没想到你还是答应了,还亲自安排好了。”
“我不亲自安排行吗,你和你同学在里面洗,也许你还不知道,我就在外面给你们放哨,光怕温书记一下子闯进来,那可是闯了天祸。温书记有个习惯,出发回来先到这儿,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所以是提心吊胆啊。你们走后,我亲自去刷的池子,四五个人忙活了一下午。”
“所以啊,我要谢谢你,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以后啊,你只管来就行,招呼也不要和我打,这个地方就是你我专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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