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正值明月高空,萧夫人要求养精蓄锐,我倾向趁机腻歪。
刚好骚扰了好久的某人不在!
于是趁着夜色正浓,我的魔爪偷偷伸向已然入睡的枕边人。
快触到腰际之时,萧夫人得当的一个翻转,原本侧睡变成了平躺的姿势。
嘿!其实你压根没睡吧?
我半靠她耳边悄悄地亲声试探,“夫人…你睡了吗?”
良久未得到回应,我谨慎地再次发动进攻,这次改用脚打前锋。
我用脚丫子在萧夫人小腿部位磨啊磨,还在期待动作上移,她却一掌拍过来。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不重不轻,刚好将我的熊心豹子胆给打得烟消云散!
经历再而三的失败,我丧气地倒回我的位置,盯着天花板数绵羊…
“今天不行,明天吧…明天如果还是两个人…就随你。”
萧夫人闭着眼睛,我只听到她的呢喃,低低的,就像说给自己听一般,若非我从小就听力过人,还真不容易听清!
这话不说还没什么,现在反而搅得我心潮澎湃,心尖儿直骚动个不停!
“能不能提前享受福利?”为啥非要明天呢?现在正是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该顺应天意而为,否则辜负了良辰美景,岂不罪过?!
“不能。”
“可是…”
“今天没有可是。”
“但是…”
“但是也不可以。”
夫人,整我难受,您是早有预谋的吧?
我忍不住唉声叹气,为想要的良辰美景的夭折,也为自己无法反抗的郁卒!
或许我该起来,到院子里赏赏月,平静下骚动的心情,但想与做从来都是两码子的事,我实在不愿意离开这温香软枕!
于是又是一声长叹…
萧夫人又是一个侧身,这会儿是面对我的方向,我感觉到她的动静便转过头,没想到她倾身贴了上来…
唇上有暖暖软软的触感,我禁不住就想伸出舌头去接触。
就在张开一点空隙的当口,一条火热而濡湿的香舌迅速地钻了进来,在我口腔内肆无忌惮地游逛!
紧接着我身上的中衣带子被纤巧的手指解开,萧夫人漂亮的手穿过敞开的衣襟,而后攀上我的颈项。
我情不自禁地拥住她的背脊,将她整个人抱坐在我怀里,谁想到她顺势一推,我仰躺在床上,而她压着我,双腿跪坐在我的小腹两侧。
萧夫人啥时候这么狂野了?!
我被惊得“咕噜”咽了下口水,其中混合着萧夫人的气息,我又是一阵意动!
我欲抚摸她的身体,谁知她似得知我心意,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害我一时瘫软如烂泥,毫无招架之力…
刚发育之时便已纠缠我的裹胸布在不知不觉中被身上人挑开,我一个战栗,条件反射地双手护胸。
萧夫人从我身上稍微起身,邪魅地挑起我的下巴轻舔,“既然这么想要,我就给了吧…”
我胸口一窒,全因这个行动派话犹未讲完,脑袋已经埋在我的胸间,湿热的接触刺激得我敏感地呼出声来,“别舔那,痒…”
萧夫人灵活的舌尖游荡得更游刃有余了,我听得她偶尔吸的“滋滋”作响,像是十分享受,可苦了我这被折腾的娃儿,浑身难耐地跟火窜起来似的!
我抚摸这萧夫人光滑柔腻的背脊,腰肢努力上挺,渴望与身上人滑腻的肌肤相贴相熨。
必须缓解这异样的饥渴!
“夫、夫人…你不会的话就,就我来!”虽然断断续续,我还是尽力将每个字的读音吐清晰。
锁骨往下胸部向上的部位骤然一痛,我“哦”了一声,感慨某人的魔爪真是有够阴险!
趁人不备要人老命!
“是不是很舒服?”萧夫人不怀好意地发问。
明明知道我是被痛的,还问这种话,我今天才深刻地了解到,萧夫人隐藏在无害外表下,最恶劣的本质特性!
“舒…服——”我也同样不甘示弱地强调,“舒服得我都想一巴掌拍死你了!”
萧夫人的手游走在我腿间,我有感觉,下面湿得彻底,比我在爱她时还更要湿三分。
“夫人…挠痒痒的时辰不太对呀…”这么轻,怕是磨到我精神崩溃也解脱不了!
萧夫人手上继续无止境地骚扰我,染红晕的脸又添戏虐,“是不是哪里痒了?我可以帮你挠下,免得你被扰得睡不安稳。”
这人…
睁眼说瞎话的境界又高了不止一个层面!
“我唔…”萧夫人突然下了重手,我一个激灵,呻吟溜口而出。
“你怎么样?”萧夫人表现得兴致盎然,虽然嗓音较平日低哑。
“你快点成不成?!我拜托你…”速度!
没想到萧夫人这次真听话了,她突然加快手指震颤的速度,我来不及做心理准备,差点被她折磨得含恨昏死过去!
“你就不能有、有点规律吗…?”
“你要求怎么这么多?我很累!”
故意让人舒服不了的家伙最讨厌了!
“给我速战速决!”我隔着布料一口咬在萧夫人心口,让你不学好对我使坏!
□骤然一痛,我硬撑起身体,眼见萧夫人的手指已经隐没在我腿间,于是更是紧绷僵硬着身体,“好像…有点痛。”
萧夫人见我哭丧着脸向她撒娇求安慰,便收起先前的玩味,置于我后背的手滑到小腹下方,温柔地抚慰,“给我些时间,我会让你快乐…”
于是我更想抱着她使劲地撒娇了!
“好些了吗?”
体贴的萧夫人让我想摇头,以致获得她更多的宠腻,可是她额角的汗滴落我脸颊,我便改了初衷,温顺地点了头。
接下来的时间对我来说就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暴风骤雨。
之后,我好像睡着了,因为一睁眼,太阳已经透过窗檐将我盖于被下不着寸屡的屁股照热。
我摸摸身旁的位置,凉的。
第一反应竟是萧夫人把我吃干抹尽后就不负责任地逃之夭夭了!
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这打西边出来的怨妇逻辑。
躺在床上不察,腿一立直就因无力而差点跌倒。
猛吸口气,我撑着一步步走到门边,接着打开门,正值萧夫人端着碗汤药进入。
无预警的情况,我们以门框为界面贴着面,她被我吓了一跳,手中的碗呈小幅度曲线向我袭来。
由于距离极近,我只来得及接住碗,碗里的汤药尽数洒在了我白净的中衣上。
脏我也就受了,可这滚烫的温度…
“哇——”夫人谋杀亲夫啦!
萧夫人缓过神后紧张地看着我,想碰又不敢动,“抱歉你有没有怎么样?还好吗?快让我看看烫到的地方!”
“呜…”汤的温度传递到我身体,那一霎那烫的我差点就发了狂,使出一掌将罪魁祸首打飞!
我蹦着的同时一边用手扇风渴望挥散热气降低温度,一边用手撩着衣服让它远离肌肤不至于再次接触,“烫!好烫好烫——”
“快进去,让我看看!”
萧夫人反手将门关严,拉着我急切地走到床边,解开扣子掀起一边衣脚,细致地察探。
“还好,只是红了,有些小水泡,用冷水冲洗下,之后擦些碘酒应该就无大碍,莫急!”
我不是急,是烫!火辣辣的烫!
我在床上打滚,直到萧夫人端着盆水进来,作势要脱我的衣物为我擦身。
呃、我又不是残了废了,虽然刚才以及昨晚都孬了点,但大多时候我自认是个独立自主的好青年。
“我、我自己来!”我抢过萧夫人手中棉制的手帕,为了让‘抢’这个动作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还特别强调,“自己擦比较有感觉。”
萧夫人疑惑地歪头询问,“什么感觉?”
疼痛的感觉,难耐的感觉,骚痒的感觉,总之是各种感觉!
这句话在嘴巴里面溜了一圈,最后被我咽回肚子内,只因我蓦然觉得,它与昨晚的情况同样适用,此刻与那时的情感总结,竟意外地有异曲同工之处。
脸突然就红了,我有些别扭地冲她喊道,“不就是痛嘛!还能有什么?!”
萧夫人寻思了一会儿,将手帕递给我,“恩,说的也是,那你擦,我就在旁边看着。”
夫人,为夫我也是会害羞的呀,您这时候咋不善解人意下捏?!
“那、那还是你帮我擦吧…”
作者有话要说:越长大越懒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