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错,可是总觉得变扭。
景枂赖在楚昱屋子内不肯走,来回踱步打量,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个掂掂那个,弄得叮咚作响。
床上大男人转了三圈,终于睁开眼,无奈道,“乖,过来睡觉。”
说着,楚昱已经拉开被子,等着人钻进来。
景枂瞄了眼,床上的男人只穿了件里衣,薄薄的一层,几乎能看到里面去了。
她似乎瞧见了什么了不得的画面!
嗷……
不带这么撩人的,容易犯冲动。
景枂努力仰头,克制住想要上前去扒了男人衣服的冲动。脑子里都是那圆润的影子。
比草莓小,有点像蓝莓,不知道味道如何。
噗——
快忍不住了。
楚昱等了少许,看到少女傻愣愣的仰头低头,低头仰头,一颗脑袋都快被她玩坏了。
一时不禁觉得景枂傻,傻兮兮的可爱。
“最后说一遍,不过来我便睡了,不准瞎闹。”
“唔,我……”景枂扭头,又对上正面那想入非非的画面,言语断片儿了。
这回,却是一瞬不瞬盯着使劲瞧,挪不开眼。
楚昱顺着景枂的目光低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是穿的太单薄了。
他的里衣一贯如此,之前不觉得,如今看来却是有些不妥当。
不过让他的景儿看了去,这不妥当就变成妥当了。
日后他通通要穿这款里衣睡觉,薄,还要再薄一点。
“景儿,非礼勿视,懂吗?”
楚昱挑眉笑着说话,手上却是用劲把被子再拉开些,将自己全部暴露在她眼前。
薄如蝉翼的衣料,近乎透明的视觉冲击,轰的一声,景枂脑子瞬间充血。
她看到了什么?
卧槽,她一定会长针眼的!
咽着口水,少女往前走一步,努嘴道,“你打开让我看,不算我过错吧?”
“嗯,不算,不过看完要负责。”
景枂刷的扭头转身,哼声不满,“果然是套儿,又想骗我去床上,男人的劣根性。”
景枂回身之际,楚昱拿了衣服披在身上,摸索下床,重新坐回轮椅上。
有这么一个撩人的小妖精在,他哪里能真的睡的着。
“走,去李子木那里。”
“就是那个李郎中?”
“嗯。”
景枂点头,跟着楚昱朝院子外头去,两人踏着深夜的露水一步一步缓缓走到王府另一头,敲开了李子木的房门。
李子木顶着鸡窝脑袋睡意朦胧,精神奔溃,看着双双而来精神抖擞的年轻男女,苦闷至极。
他一个老人家,经不起折腾,什么事情非要大半夜来敲他门。
“王爷,现在还是三更天。”
言下之意,该是睡觉的时候,不问诊。
景枂心里一虚,尴尬了,见了楚昱一兴奋,她倒是忘了这茬。
“呵呵,已经三更天了,很快就天亮了嘛!”
李子木不由得翻白眼,一个小姑娘瞎话说的这么顺溜真的好么?
“姑娘,你也知道,我是不到天大亮不会起的。”
景枂点头,这点她自然知晓,当初在小山村时,李郎中可不就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简直就是睡出了一个天际,差点惊脱了她下巴。
“这个……”
“进去说话,本王有事要说。”
察觉到景枂的身体不自觉打寒蝉,楚昱立刻出声,命令李子木开门。
大半夜就这么横冲直撞闯进别人的房门的,楚昱不是第一次做,所以十分得心应手。
他从不讲理,想做,便做了。更不用说李子木是他王府的人。
无奈,李子木整理衣容着装,倒茶拿点心,坐在一旁等着楚昱说正事。
楚昱却把热茶递给景枂,拿了点心亲自喂到她嘴里,一脸温柔道,“还可入口?若是不好吃,我命人现在去做。”
李子木一张老脸都快抖的掉皮了,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宁王这一手恩爱秀的,这无端端狗粮撒的,他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咳咳!”李子木出声提醒。
楚昱不为所动,一直看着景枂吃饱喝足了,才转过头看向他,“给她把脉,上个月我饮了她的血。”
李子木惊的一个趔趄,差点从凳子上站起来,瞪大眼看着景枂,而后神色复杂。
景枂立刻摇头解释道,“我是自愿的!”
李子木的表情更加复杂了,看了景枂又看楚昱,两人来回看了又看,感叹道,“老了,真是看不懂喽。”
……
“脉相平稳,若是只每个月放一些血倒是无碍,不会损伤身体。不过……”
李子木看着景枂,欲言又止,这姑娘体内寒气侵蚀,身体很糟糕啊!
“不过什么?”
“额,”李子木一时不知该不该讲,只看着景枂用眼神询问。
景枂回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那双灼人的眼盯着她,看的她心头发麻,眼皮直跳。
得,瞒不住。
“说吧,没事。”
李郎中这才一五一十说了,说完同情的看向景枂,“也不是不能治,就是得受些苦,治个两三年也就好了。”
“我知道。”景枂感激的点头,这事情自醒来她就知道,不过她也没在乎,反正又不急着成婚生子,有没有葵水又有什么区别!
晚来,更好。
楚昱一言不发推着轮椅离开,一路前去书房,景枂跟在后头,一脸懵逼茫然。
事情还没有说完,这男人就这么不管不顾走了,那叫醒李郎中目的何在,就为了给她把脉?
“楚昱?”
前头的男人没答应。
“楚昱?”
景枂又喊了一声。
轮椅霍的停下来,楚昱猛然转身,看向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情绪,似暴风雨在不断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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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小可爱,早上就看了最好,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哪一天就被红了,最近章节有点,嗯,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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